只要是人没事就行,剩下的事情就教训了一下七王府的奴才奴婢们。
你们是怎么伺候王爷的,要是王爷有个闪失,你们一个也活不了。之类的吧。
“你怎么不说被下毒的事情?”冯亦程看着管进离开的方向问七王爷。
“父皇都不问是怎么失火的,想必心里有数。”
“什么有数啊,说不定就是盲目自信,以为皇权非常稳定,以为没人敢白日纵火,所以想都没想就断定是下人门笨手笨脚的引来了火种。”
“嗯。”
冯亦程叽叽喳喳的抱怨了一大堆,但是人家七王爷就四两拨千斤的只回答一个字而已。
冯亦程:……邙天祈你这样就很容易被打。
七王爷回头:“嗯?”又在嘀嘀咕咕的说什么?
“王爷威武。”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七王府被烧掉了七七八八,所以晚上邙天祈只能在客房睡了一晚。
但是冯亦程就心疼的睡不着。
他不是心疼七王府,这又不是他的房子,他心疼个屁啊。
他是心疼自己。
“不是,你就不能不折腾了?”一会儿要洗澡,一会要喝茶。
好不容易要去睡了吧,冯亦程又忘记了日子。
一个月一次的毒性发作来了。
冯亦程伸出手指沾了点月色递给他。
但是我们王爷仿佛是看到月色就要变成甩着尾巴的狼。
是狼不是狗,所以我们不吃手指,我们要咬脖子。
“不是,那边是动脉,如果咬破了,那咱们就只能同归于尽了。”冯亦程猛烈的将他的头侧移了一点。
半兽状态的七王爷心不甘情不愿的咬了肩膀。
长了尾巴的男人,就连牙齿也变尖锐了许多,一口下去,冯亦程疼的皱眉。
舌头半吮的时候,冯亦程被这清冷的夜色冻的微微颤动。
别问我夜色为什么会冻人,我们六司长说它冻,它就是冻!!
但是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脑子里想要把某个男人摁在地上撕裂的冲动。
“好了好了,要被你吸干了。”冯亦程将人推开。
正好路过去打更的王府更夫一听,什么??我听到什么???
于是后半夜的打更都成了这样。
——二更天熟睡时,莫吸干……不是,莫嬉闹。
值夜的暗卫:这老头莫不是年纪大了,咬不动了只能吸??
“阿嚏!”七王爷坐在客房里打了个喷嚏。
“冷啊。”冯亦程问,然后丢下手里的瓜子,“那我去找多粒给你拿披风来。”
“回来。”七王爷叫住他,“衣服脱了。”
冯亦程:??!!!!
嘴里还没来得及眼下的半颗瓜子都叼不住了。
邙天祈我告诉你啊,不要得寸进尺!!
“更深露重的,肩膀上点药再回去。”别在路上冻成伤口。
冯亦程嘿嘿一笑,连连摆手,并且一点都不矫揉造作的表示,不用不用我皮糙肉厚的完全不会有事的,王爷你简直不用担心我,王爷我走了,王爷晚安。
“冯六啊。”
冯亦程头皮一紧,就连脚都迈不动了。
“你皮糙肉厚?”七王爷觉得六司长还是读书读少了,他这种类型还能标榜自己是皮糙肉厚?
给自己脸上贴金呢?
冯亦程:??
正准备和七王爷辩论一下,皮糙肉厚到底是个褒义词还是个贬义词的时候。
吞云敲门,“王爷,二司送信来说是在林子里发现了东西、”
“拿进来。”
冯亦程一看,就是个平平无奇的飞镖,没什么特别的。
而且林子也不算小,飞镖这种东西也没刻字没标志,造型古朴的外观看起来是任何江湖门派都可以拥有的东西。
但是这是二司长送上来的,虽然冯亦程和闵嫣儿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也能感受到对方是个能力很强的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