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司长说,这是黄山镖局的飞镖。”
黄山镖局?
这个镖局冯亦程略有耳闻。
江湖门派和镖局向来是往来甚密的,毕竟有些镖局的镖师能力有限,当遇到贵重物品无法托运的时候,就会找到门派帮忙押送。
等到事成之后,两方人马再来分配的酬劳。
“当时不是侍郎之子怀柯出现在那里吗?”
“嗯。”七王爷点头,“怀家就是做镖局出身。”
但是怀柯现在已经成了内侍营的统长,这个职位能比得上一国将军了。
既然是身在高位,那为什么还要联系镖局的人呢?
这不是自降身份吗?
疑问越来越多,事情越来越复杂。
但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抵不过我们六司长困了。
而且还是那种眼睛都睁不开的困。
“咚!”倒下去就睡。
而且还非常的会找位置。
直挺挺的就倒在了七王爷的大腿上。
吞云和毒婴对视一眼,非常默契,“属下告退。”
七王爷:“……”
你们六司的暗卫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司长在外面睡着了,你们不带回去就算了,还就这么连灰尘都不带走的告辞了??
七王爷很想叫人进来把这一坨睡猪叫醒了带出去,但是鬼使神差的,低头看到他白白净净的脸,又没叫人了。
就这样,七王爷看着二司查来的信息和辽城这一个多月的汇报文书,坐了一个晚上。
冯亦程也就在某人的大腿上睡了一晚上,
还留了人家一大腿的口水。
早上起来迷迷糊糊的还抱怨脖子不舒服。
还嫌弃七王爷的衣服面料不好,不过是睡了一觉而已,你那布怎么还黏在脸上了,拐不舒服的,
多粒一边拧毛巾给王爷擦脸,一边说,“那是因为六司长的口水把衣料打湿了,然后干了之后就粘脸上了。”
冯亦程:……
这……这样吗?
冯亦程看着邙天祈腿上的一团水渍,然后假装失聪一般的抠墙出去了。
多粒偷笑。
然后安排人给邙天祈送洗澡水进来。
“先放着吧。”七王爷继续看着手里没看完了最后几页。
“王爷就算是要办公事,那也要休息好才是,不能熬坏了身子。”多粒试了试水温,轻言细语的催促王爷快快沐浴。
七王爷沉着冷静如狗的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
“王爷,奴婢先出去了,您要是需要六司长伺候的话,奴婢这就去叫。”七王爷洗澡不喜欢有人在旁边,但是多粒觉得王爷和六司长亲如手足,应该不属于别人的范畴里的吧。
七王爷摆手,“不必。”
“是。”多粒关门出去。
邙天祈这才扶着桌子站起来。
冯六那个小兔崽子,怎么头这么重,他腿都麻了。
一瘸一拐的朝着浴桶走的样子,简直就是我们帅的甩尾巴的七王爷的人生至暗时刻。
冯亦程这边刚一回到暗卫司,就被冒着星星眼的暗卫们小心翼翼的包围了。
“司长回来啦?”
“啊。”冯亦程挠挠脸蛋,“给我打点热水去房间,我要洗澡。”
暗卫们觉得自己应该是听错了,“司长,是送热水去谁的房间?是送去王爷的房间吗?”
冯亦程:???
“我的房间!!”咋的了,伪装失聪这件事还是能传染吗难不城。
走了两步又觉得不对,“你们为什么觉得是要送去王爷的房间?”
暗卫B这个耿直boy举手抢答,司长这道题我会做,“因为我们听说昨晚上司长把王爷当成枕头用了!”
说完之后暗卫们集体挺胸,骄傲!!
能把王爷当成枕头使的,司长绝对是古往今来第一人!司长牛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