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邙天祈,你松开我。”冯亦程试图好好说话。
可是某个男人似乎嫌弃这人太聒噪,壮汉发力翻身直接将人压下。
冯亦程:“……”甘霖娘咧,你这个鬼儿子,你到底是发烧还是**??
于是当门被打开的时候……
“王爷,您没事吧,卑职……”
蛤?王爷和六司长……
“卑职眼神不好,最近什么都看看看看看看看……看不清,北北而别碑卑职还是回去治好自己的眼疾再来。”医者说着就要关门。
冯亦程回身,把某个男人的嘴从自己锁骨上移开之后,“你给我回来!”
“是。”医者闭着眼睛往里走。
冯亦程:“……”气的脑壳发昏!
“王爷受伤了,后背和腹部都受了重伤,此刻昏迷不醒,我这是给王爷物理降温,物理降温!”冯亦程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积极主动的解释。
“卑职马上看看。”医者赶紧放下药箱,开始把脉,翻眼皮。
这医者似乎也知道王爷的伤不能示人,换下来的纱布都小心翼翼的装到自己的药箱。
冯亦程很放心,看样子邙天祈死不了了,遂起身,“好好看着王爷,我回去了。”
医者很想将人留下,但是对方毕竟是个司长,他没不敢说什么。
只是冯亦程今晚注定不能走。
因为他低头一看,自己手腕上赫然是狗男人的手。
为什么他被人捏着却一直都没感觉,一是今晚竟然男上男下的事情,二是,真的已经被捏的血脉不通麻木了。
“六司长。”多粒端过一盆热水,拧了毛巾放在冯亦程手腕上,想要给他疏通一下血脉。
“有办法让王爷松开我?”
医者冷静的摇头,没有。
冯亦程:“……”
请问你这个医生有什么用,你难道不会给他来一针麻醉?
“王爷刚退烧,还需要治疗伤口,所以不能麻醉。”
冯亦程冷静道,“不如砍了吧。”
医者怔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大仁大义,大义灭亲啊呸,都不是,露出一个“我真是好佩服六司长,六司长不愧是王爷的宠卫,真是太刚健”了之类的表情。
然后非常诚恳的告知六司长,“要是砍了的话,王爷明晨起床发现手里多了一只手,可能会害怕。”
冯亦程:!!!!
exo???我说的是砍他的。
算了算了,人家是千金之躯。
医者换好了药,藏好了绷带,又装模作样的拿了一副热伤风的方子给外面的侍卫,让出去抓药,随后才施施然离开。
冯亦程:???
我呢?我怎么办。
只有可爱的小姐姐才会心疼六哥哥——多粒端了茶水过来,“六司长你喝点吧。”
冯亦程一饮而尽。今晚上真是很想骂人,骂全家骂祖宗十八代的那种。
“王爷应该一时半会醒不过来,奴婢陪着六司长守吧。”多粒又给他续了一杯。
冯亦程一想。
“不行,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儿,要是守着王爷那没的说,我在这里就不合适,你去睡吧,我在这就行。”
“可是六司长。”
“快去。”
多粒一步三回头的推开后面的门回去睡了。
冯亦程感叹,哎,古时候真是好,房间里开个门就能睡个伺候的小丫头,小丫头长得乖巧性格还好,真是便宜了**这个狗男人。
夜深了,连窗外的虫鸣也停了。
冯亦程眼睛开开合合的,实在是困,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阳光明媚,今天的王爷似乎起得晚,而六司长今日也没来参加晨训,是张副司长来请假代替的,说是司长早上起来掉到湖里了,这会还在被子里暖着。
暗卫司的司长们,也就随随便便的感叹一下宠卫就是好。
七王府里今日的早饭是糯米鸡,据说是有个乡绅为了表示感谢七王府捉拿了山贼而表示感谢送来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