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才相逢。
整个王府忙乱了一天,当家的老爷还在外面办事,听道自己女儿突然晕去的消息,连夜赶回了家。
“饭桶,饭桶!王孙竞!我叫你跟着小姐后头,你去干了什么!”王府大厅内,一个白胡子老者恨铁不成钢的,拿着长鞭狠狠的刷打着跪在地上的王孙竞。
“爹,是小姐叫我别跟着她的!”看上去岁数挺大的王孙竞,此时丝毫不顾形象的撅着屁股,三长老每打一鞭王孙竞就杀猪般大叫一声。整个府里的下人没了事情,就都围在厅外看着憋着笑。
“滚!我不是你爹!”王孙竞不说这个还好,一叫他爹,三长老恨不得赶紧找个地方躲着,不然是要活活被这个痞子气死。于是,先前留着余力的老人手中突然闪耀出一丝白色亮光。
“啊嗷!”王孙竞被突然袭来的一鞭打到,俩眼一翻白,这次连叫声都没发出,就彻底昏死过去。
“三长老?”,王忠林刚刚赶回家,就看见府中大厅被下人团团围着,走进大厅才发现,三长老这是……用了灵力?!
王前抚平了胡须,这等逆子!“老,老爷你怎么回来了?”
“先不说我,幼越怎么样了,伤的怎么样?”王忠林尽量稳了稳神,见到王孙竞这样被打,虽然先前听到的消息有些模糊,此时也猜到了一些。
“啊?四小姐道没事,就是这逆子!”
“等一下,先说幼越。”
“嗯?幼越没什么大事啊?”
“行,先把府里的灵药用上,哪个混蛋刺客呢?”
“不是不是,老爷小姐没事了,就是昏睡了一天,医师说没有什么差错。”
“嗯!我知道,我一定要将贼人碎尸万段……嗯?幼越没事?”
下人散去了不少,王前狠狠踢了一脚装睡的王孙竞,“老爷,小姐就在前东房,她早儿是就醒了。”
“哦,醒了是吧,”王忠林放松下来,刚寄出的灵器又化入体内,“幼越去东房做甚?那里不是客房吗?”
王前罕见的踌躇的挠着头,“小姐说,她抢了个金龟婿回家。哪小子跟小姐在一起晕去的,小姐醒了,就非要下人把他从地囚改住在前东房……嗯,老爷?”
王忠林抬起了手,制止王前继续说下去,“那个贼人在哪?”
王府,前东房。王幼越百无聊赖的玩弄着张浅月的头发,“喂,小子,你怎么这么能睡啊?
父亲,不在家,哥哥姐姐们都不在家,以后你得陪本大人一起玩,知道不?
喂,小子,能被本大人看上是你的福分。多少人想要这福分?我都不带给的!”
王幼越直勾勾的盯着张浅月的脸庞,少年的唇角微微长出绒毛。鼻梁坚挺,眉头弯弯,嗯,虽然比不上本小姐,但长的确实是不错。
“喂,小子,长大了就娶本大人怎么样?”王幼越望着窗外漫不经心的说道。
“可,可我娘亲说,我不能娶长的好看的女人为妻的。”张浅月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字正腔圆说的居然是齐及州雅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