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幼越看着眼前的男孩,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嘿嘿,小子长的不错没想还是外来人。
有意思,有意思。
王幼越不管被绑在地上的张浅月正一脸疑惑的看着她,王幼越心想,管他去了,“小孩,你记住以后你就是属于我王大人的了!听懂了吗?”
张浅月不知所以的看着,一脸凶巴巴的姐姐一把竟将自己抗在肩膀,只好怯生生的盯着她。
“哦,对了你是外面来的,算了算了,我也听不懂你说了啥?你也听不懂我说的是啥。”王幼越烦躁的挠了挠脑袋,狠狠瞪了眼在后面夹着腿走路王孙竞。烦死了,“谁叫你跟在我后面的?”
王孙竞一万个委屈,“是三长老吩咐小人要伺候小姐回府的”,野小子!凭啥你走了好运被小姐看中了,我被你害的受累!
“行啊,那个老头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合着我就是个摆设是吧?”
“不是不是,小的我是摆设,我是摆设。”
“嗯?”
“不是不是,三长老是摆设,三长老是摆设。”
“嗯,那本小姐对你说了什么?”
王孙竞顿时双腿紧绷,“小姐,小姐说让在下先退下,等小姐累了在来……对,对吧……小姐。”
王幼越眉头紧皱,啥时候我说的这话?嗯……也对,本小姐这么说也可以。
“行吧。”
王孙竞俩眼放光。
“阉刑的事,明天再说。”
王孙竞面如死灰。
张浅月几次想张嘴,可虽然是听不懂她们说什么,但是生活在置乐馆的日子,让他懂得分析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应该打扰别人。
于是他在那个男人离开后,终于敢说话的张浅月刚想张嘴。但是,王幼越却一把将肩上的张浅月扔在地上。
“唉,累死了,喂,小子,你凭啥这么重啊?”
张浅月听不懂这个凶巴巴的姐姐在说什么,但身体突然撞到地上的痛楚是清晰感觉的到的,“嗷”,张浅月忍不住吃痛的叫了一声,王幼越脸惊讶,她还没搞清楚为啥这个小子这么不吃痛。眼前的少年体内突然一道红色的烛光照耀开来,在突然昏晕去的张浅月脑袋中一股能量汇聚在一团,空中形成了一股金盏凤雕的烛台,如神物般,烛芯在红艳的火花中摇拽。
烛火缓缓燃起烟雾。王幼越已经停止了思维,在她生命中的十年里,她所想到的最惊喜的事情,便是有一天突然就自己可以去到了“外面”的世界,然后去知道所有那些父亲不告诉她的事。
烟雾在空中慢慢汇聚,一道满身红装的身影模糊的显现而出。王幼越张大了眼睛,双腿抖擞而呼吸急促。太奇怪了,太奇怪了。同时,这也太让人的兴奋了!模糊的身影缓慢的巡视着四周,蓦然像有无可奈何的叹息。一丝红烟弥漫向王幼越,她还未惊呼出声,便昏睡过去。
空气中弥漫起异样的气息,模糊的身影越发凝固,汪季衾的身影出现在这片绿植地面上。她抱起了张浅月,张浅月身上的绳索散开。汪季衾轻轻揉开他紧皱的眉头,一道微风拂过,刚好把烟尘化淡了一些。
一身红装的女人抬起头,现出一张倾城倾国的绝美脸庞。女人揉一揉眼眶,一滴水渍悄悄的印下的小男孩有些稚嫩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