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盛大典,他们编纂又怎样,王牌还是握在咱们手里。”
秦雪妍讲的他们,是指五皇子,七皇子还有秦雪柔。
“对啊。”
盛云谦饮了一口茶。
“这件事,原本就是他们不对,抢了我的功德,你们想想,此事,怎会因为一个秦雪柔,改变格局。”
盛云谦对秦雪妍和他的属下道。
“对,自不量力对东西。”
想到秦雪柔,秦雪妍又恨到。
盛云谦吩咐,“准备四间上等暖阁,用银丝碳熏了,不得有半点潮湿,银丝碳量充足,再用沉香日夜熏香,水仙花放一盆。”
“皇子,水仙,只有冬天开。”
盛云谦勒令,“诺大的京城,找不出开花的水仙吗。”
言下之意,多少银子都可以。
还有被褥,“用锦缎绣的被子,上头不装饰珠宝,素雅,但是又显贵重。”
“是。”
属下听了要去办,盛云谦道,“回来!”
他还没下令完呢,盛云谦道,“家具一律换成黄花梨。”
黄花梨?
秦雪妍问盛云谦,“这样会不会太,奢侈。”
“不不,黄花梨贵而不富,银两虽多,但不奢华。”
“嗯。”
四位名儒,两日后,到达京城。
一个名儒走到城门前,恭恭敬敬拜了一拜。
“京城。”
他说道。
其他人爷拜了一拜。
立刻多少年的地方。
他们爱的,念的,是这个地方,而不是这个地方的人。
“请。”
名儒入京,自然引起极大的轰动。
盛砚睿与盛昭渊还有秦雪柔知晓此事。
“怎么办呀,怎么办呀。”
武状元转来转去。
他不曾与盛云谦为敌,但盛云谦是针对秦雪柔的,于是武状元默认,盛云谦是他的敌人。
盛云谦得势,他不开心。
盛砚睿与盛昭渊看着武状元。
“你,你怎么如此激动。”
武状元道,“虽然我是武夫,但我知道,得文人者得天下。”
他继续说,“六皇子将名儒找来讲经书,大家自然感谢他。”
秦雪柔不急,一个人品不行的人哪怕找来名儒,也只是昙花一现。
武状元看秦雪柔不着急,问她,“七小姐,您就不着急吗,万一六皇子得势,北镇抚司与我们大理寺不对付,咱们大理寺衙门要有排头吃了。”
“他给你排头你就吃?”
秦雪柔不紧不慢,“你就不想想,他是不是,要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哦?这是何意。
武状元等着秦雪柔的解释。
“据我所知,盛云谦对诗书了解,不如半个名儒。”
“是啊,”
“名儒们喜欢势均力敌,”秦雪柔说,“如果发现请他们来的人,只是为了名利,名儒会如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