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武状元一拍巴掌,“正是此理。”
六皇子府。
“皇上驾到!”
皇上听闻阳明山四位名儒进京,便到盛云谦府,见四位名儒。
“儿臣参见父皇。”
盛云谦跪迎。
“平身,六皇子,朕听闻你找了四位名儒来讲书,朕有意拜见四位名儒。”
“父皇,四位名儒此时正在儿臣府上,儿臣这便让名儒来。”
盛云谦亲自请名儒见皇上。
“四位名儒,原本本皇子欲隐瞒你们来京之事,但兹事体大,我父皇知道此事,想见你们。不知你们可方便?”
“方便。”
四人沉默一下,说。
盛云谦连忙请。
“在下参见皇上。”
“四位名儒快快免礼。”
皇上看,四人气度不凡,果然是阳明山的名儒。
“您四位可以来京城,实在有幸。不知要讲书多久。”
这四位名儒分别叫,朱席,山焚,谷维和孙尚。
山焚最为年长。
“皇上,我们在此讲书月余,好,等你们讲书完毕,朕在宫中设宴。”
“多谢皇上好意。”
四人未答应,也未拒绝。
次日,在曲水亭,四人讲书。
京城内外秀才,举人,书生士大夫听阳明山名儒进京讲书,纷纷前来,曲水亭内外坐满文人士大夫。
秦雪柔,盛昭渊和盛砚睿依然坐在衙门幽幽喝茶。
武状元带人到曲水亭看了看。
“武状元,幸会,您也来听讲书?”
盛云谦看武状元来了,走过来问他。
“哦,”武状元看这个盛云谦怎么神出鬼没的,但毕竟人家是皇子,武状元客客气气的说,“参见六皇子。我只是随意听一听。”
盛云谦想着,你不过是一个来打探消息,别以为我不知道。
但面子工程还是要做的,盛云谦说,“我陪武状元坐着听。”
“不不不,怎么好让六皇子陪我,下官不胜荣幸。”
武状元的确不会用词,将不胜惶恐,说成了不胜荣幸。
盛云谦听着,这么隔应他,还说什么不胜荣幸。
“走吧,走吧。”盛云谦带着武状元听讲书。
武状元哪里听得进这个。
坐在曲水亭中只想睡觉,这些书对他来说,简直是嗡嗡的。
“这个名儒,曾经给一位大儒做弟子,可惜那位大儒已故。”
盛云谦故意在旁边做讲解。
“已故?”
“就是去世了的意思。”
“哦哦。”
武状元听得惋惜,但盛云谦又故意刁难他,“刚刚这段书你听得怎么样。”
“啊这个。”
武状元一字未听进。
盛云谦想着,他到底装的还是怎么着,“武状元,不是你自己要来的吧,是不是,五皇子和六皇子让你来的。”
“怎么会,我是衙门的人,其他人,指使不动我。”
“那,你听不懂,为何要在此听。”
武状元不乐意了,“谁说俺听不懂。”
“好了。也没什么,想学习,何时都不晚,你要是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本皇子,到本皇子府或者北镇抚司问,都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