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和手半剑同样可以双手使用,但在这个连轻甲都没全员配备的庭院中,双手巨剑所展现的统治力堪称恐怖。
最后一名士兵倒下时,庭院的地面已经湿透了。
亚瑟拄着巨剑,喘息了好一阵,才起身向弗洛瑞安走去。
并不是少领主多么骁勇善战,他从闸门落下的一刻起就瘫倒在地上不能动了。是亚瑟特意要把他留到了最后。
这么纯种的畜生,可不能让他死的太舒服了。
“别杀我!我是个贵族,我能用赎金买命!
“别杀我,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一切都可以商量!”
弗洛瑞安手脚并用,拼命往后退去。但亚瑟还是越来越近,而且对他的话没有丝毫反应。
眼看亚瑟不断逼近,弗洛瑞安的理智彻底崩溃,张着双手像条疯狗一样扑了过来:
“你这家伙,我都认错了你还要怎样?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来啊,朝我挥剑啊,维里雷斯家族没有孬种!”
“你还不配死在这把剑下。”
亚瑟将巨剑插在一旁,飞起一脚,将这条疯狗踹了回去。
“放过你容易,谁来放过霍佛的村民?”
弗洛瑞安腰弯的像虾米,强撑着为自己辩解:
“是他们自找的,他们嫌我父亲收的税太重,还到王庭法院告状,害我在罗莎面前丢尽了脸…”
他噗的一声吐出口血水,盯着亚瑟道:
“本来父亲劝我就这么算了的,可这些家伙建了村还不知足,一有机会就勾结你这样的外乡人,想要彻底摆脱我们!”
亚瑟听的怒火中烧,提起拳头对着弗洛瑞安的脸边打边骂:
“狗贼,他们只是想过过人过的日子,他们犯了什么罪,你烧了村子还不够,连人也不放过!”
亚瑟终于停手时,弗洛瑞安的满口牙已经掉的精光,脸也像被追尾的日系车一样凹了进去。
弗洛瑞安张着光秃秃的嘴,厉声高叫:
“打,打死我,你也得陪葬!”
见他还敢威胁,亚瑟怒气更盛。
捏着拳头冲肩膀又是一下,锁骨断裂的声音和掰断麻花没什么区别:
“蠢货,我的纹章是国王册封的,空手打算是互殴,让我陪葬你也配!”
亚瑟一拳重过一拳,娇生惯养的贵族少爷再也承受不住,连声求饶: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饶命啊!”
亚瑟这时已经打的上头,哪里肯听?高举双拳自左右耳同时贯击:
“饶你容易,先让霍佛的村民们活过来!”
轰的一声,弗洛瑞安双眼泛白,耳朵里淌出粉红的液体,像条上了岸的鱼,扑腾了一阵,终于渐渐不动了。
好容易料理完眼前这些事,回头却见寇格林姆正捧着两张图纸看自己,身后一排人战战兢兢的挤成一团。
这些人全穿着仆人的衣服,大多是附近村落的农民。被亚瑟一看,顿时有胆小的两眼翻白,昏死过去。
“我有那么吓人吗?你们不好好在屋里躲着,出来干什么?”
见亚瑟没有朝自己这伙人动手的意思,才推了个约莫十四五模样的女仆出来解释原委:
庭院里的混乱刚爆发时,他们的确躲在室内。
可眼看着士兵们一个个倒下,连闸门都落了,所有人都以为今天死定了。
万幸他们中有不少人私下里喜欢八卦,三言两语就拼凑出了前因后果。
这才一起动手,把猎魔人的图纸找了出来,希望能换条生路。
“你们把事情想的太复杂了,我又不是什么魔鬼。只要你们不添乱,找到图纸后我一样会放你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