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止抬手轻轻撇去眼尾因快乐而笑出的泪花,她好笑道:“那像什么样子?我不干。”
靳旸反握住她的手,他的眼角眉梢也因为此刻的快乐而染着淡淡的笑意。
“好吧,好吧,一切都是你说了算。”
他们即将又要分别,在这个时候构思下未来要发生的事情聊以为乐,也没有什么不好。
林止道:“那还太遥远了,靳总不如想一想,要怎么给我一个盛大的婚礼啊——”
她想起十多岁的时候,班里面女生会看的那些言情小说,例如什么全城瞩目、直升机撒花,或者广告直播的....
如果靳旸真的搞这么一套,她一定会做落跑新娘,拒绝这个丢脸时刻。林大艺术家的艺术尊严,让她不能接受这种大俗即大雅的事情。
男人倒是很认真地沉思了一会,“我已经想过了,回桥都举行婚礼的话,我会请来所有的交好世家,还有,我们也会回安溪举行婚礼...”
他因为绑架案一直留有阴影,不愿意去人多的地方,此时却在和林止聊一场好像一定会来很多人很多人的婚礼。她的心头一热,话也就从嘴里冒出来,“不如这样,我们现在就去拉城举行婚礼,怎么样?”
在世界上最便捷结婚的地方,举行一场只属于他们的婚礼,过程可能只有一个小时不到。
疯狂。但又浪漫。
靳旸停下来,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最后他长长地叹出一口气,暴露自己的想法,“真想现在把你绑回国内...”
而后举行国内认可的,一场真正属于靳太太的婚礼。
如果真要算起来,他们分别那么多年,这个时候才刚刚恢复“热恋期”?
林止在为空气中纠缠的那些难舍难分找一个合适的借口。他们又走了起来,从纪念堂往回走,有燕子轻盈地飞上树枝,然后落在纪念堂前面的空地。
“两个月可以过来看我一次。”
她决定松口了。
身边的男人就低声笑起来,“好吧、好吧...”
原本是不允许他过来撩动军心,现在好歹是愿意让他两个月过来一次了呢。靳旸只好见好就收,他们缓慢地散步,聊许多事情。
像从前一样,也像未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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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事情可以做吗!”
王艾儿一边洗碗,一边很无奈的问厨房里面不容忽视的大块存在。Even缩在角落,地上是他刚才打碎的骨瓷碎片。
这位尊贵的男爵第一次接触洗碗这种高级手工活,代价是牺牲了王艾儿在Y国买到的收藏款骨瓷,后者为之震怒。
王艾儿又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她把手上的泡沫冲了,然后转过身蹲在地上问Even道:“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男人就用那种又大又圆的狗狗眼看王艾儿,女人情不自禁地就想起她以前养过的金毛,但是很明显,小诺顿先生不是金毛。
他是那种大型的犬科动物。
王艾儿坦言道:“虽然我们睡过一觉,但是那已经过去了。”
“在我这里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