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沈舒画这副吊样就烦,一天天的白莲花似的哭唧唧,她越是想让北冥观月送,她就越是要搞破坏。
太后都不能拿她怎样,皇后又算得了什么,她根本不再怕的。
沈舒画也清楚地知道,北冥清禾这回是真的跟她杠上了。
“画儿不知哪里得罪了公主,惹公主这么生气……”沈舒画继续装可怜。
她越是这么问,北冥清禾就越是恶心她,“你不知道?本公主看你知道得很。”
“本公主就这样告诉你吧,今儿个想让四皇兄送你回去那是不可能了,不过本公主倒是很乐意效劳送你一程。”
沈舒画明显吞咽了一下,然后被北冥清禾勾住了脖颈就往外面带,沈薄雪挑了挑两条小眉毛,见麻烦解决了一个,就继续扭头看向张纯如。
“皇后娘娘,您如果是为了张易怀的事儿才邀请本王妃来吃这道东湖死鱼,那您可就把劲使错地方了。”
感情今天东湖死鱼这个坎她是过不去了!
老拿出来拗。
整得她都要觉得这道菜就叫东湖死鱼了。
张纯如也不跟她多绕弯子,开门见山地问,“怎样你才肯松口。”
沈薄雪耸肩,回答地理所当然,“我为什么要松口?”
“你!”张纯如语噎。
沈薄雪眼皮漫不经心地抬了抬,“皇后娘娘凭什么认为本王妃要买你的账?就凭你请我吃东湖死鱼?”
张纯如:“……”
“还是凭你话里话外对本王妃的羞辱?”
她是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平日里谁敢这么嚣张对她说话?偏偏这个沈薄雪还就敢,一口一句‘本王妃’,一点儿没把她这个皇后放在眼里,偏偏她还不能将她怎样。
“别以为你是冥王妃,本宫就不敢动你。”
“本妃不敢。”嘴里说着不敢,沈薄雪已经在用鼻孔看人了,“皇后娘娘权倾后宫,我自然是斗不过你的。”
知道斗不过还不知道识相,张纯如要气死了。
让她开口求沈薄雪放过自家弟弟,那她又是万万开不了这个口的。她可是皇后,怎么可能放低姿态去求这个女人。
“沈薄雪,本宫给你脸,你最好也识相,否则……别怪本宫不择手段。”张纯如看到沈薄雪那张脸已经克制不住自己在咬牙切齿了。
沈薄雪却笑了,话里嘲意十足,“噢,那太欢迎您对我不择手段了,如果您也想把自己送进去的话……本妃奉陪到底。”
张纯如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险些就岔过去了。
瞧瞧、瞧瞧,她说的是什么话,这女人说出来的话,像话吗,根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
她指着北冥观月,气得差点半身不遂,好在儿子没娶她过门,真要娶回来的话,她恐怕活不了多少时日就要英年早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