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一次真打上了燕山,却发现燕山一个人都没有,等他们各自回山之后,燕山又出来打家劫舍。
这让附近山贼皆是心惊不已,摸不着头脑。
而这个燕山,在半个月前一次三当家发起的劫掠中,不知怎地,分明就是一个小村镇而已,突然杀出千八百披着甲胄的士卒,燕山三当家的手下那三百多人平日里欺男霸女欺负软柿子习惯了,仅剩的那点男子精力也在女子肚皮上消磨殆尽,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只一个冲杀之下,三百人瞬间暴毙,就连那个听闻力大无穷的三当家的,不出两个回合,也被一个看起来极为年轻的小将,一刀砍翻在地。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燕山大当家的不知所措,难不成是官府派人来剿匪了?
可老子不才打点了三四千两银子吗,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就在大当家的暗骂这些贪官污吏拿钱不办事的时候,那管理村镇的官老爷也是苦不堪言,自己这都快生灰了的衙门,突然来了一批让他心惊胆战的人。
为首的是一个年轻人,看起来岁数不过及冠,但他光是站在衙门下散发的那股子血腥味,隔着老远都能闻到,这年轻人面容也是刚毅非凡,不苟言笑,他身后还跟着一位拄着长枪风度翩翩的雅士,言笑晏晏的和一个浑身包裹着白布的中年人聊天。
这年轻人见知县从衙门后面走出,直接扔出一柄大刀说道:“我们是大晋军队,在此地休整一番时日就走,吃喝住行的银子没有,就这一柄大刀,收不收看你,我们此次前来带了一千多人,已经驻扎在这个村镇周围,替你们防着山贼,也不用言谢,保护百姓是我们应该做的。”
县官滴着大汗忐忑不安的将大刀还给年轻人,他怎会不知丘连军事,而且这年轻人言语之间说的轻松,言外之意也极好意会,那就是我们把你这小村镇包围了,别想着通风报信。
县官赔笑道:“这位将军,您来保护我们这个小镇子,感谢都来不及,如何还敢收银钱,你放心,下官绝对会把诸位军爷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舒舒服服的倒是不用,行军打仗行军打仗,吃不了苦还打什么仗,随便安排一间干净僻静的院子便可,你要是老老实实的,我们也不会为难于你。”
县官笑着带着这三人来到衙门后院,吩咐下人打扫一番就要告辞,谁不想这时突然出现一个大汉架住了县官。
那年轻人挥了挥手,“荀义,你吃点亏,和县官老爷住一间屋子,可别亏待了县官老爷。”
那大汉咧嘴一笑,架着县官就入了偏房。
浑身裹着白布的中年人指着年轻人笑而不语,拄着长枪的雅士搀扶着中年人走入房间。
年轻人摸着脑袋一笑,跟着一起入了衙门内院,他从怀中掏出一个还算完整的地图铺在桌上。
受伤中年人坐在桌前问道:“小萧子,你带路不看地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