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一片又一片,两片三片四五片,六片七片八九片,飞入河水皆不见。请老人家一评。”
“这诗,实在粗鄙。”银发老人眯着眼睛,饶有兴趣地摇着头,“只是细细品尝,却也另有风味。”
方想毫不介意那切肌般的寒意,后仰躺在雪地上,舒服地伸了伸懒腰,骨子里惨出的疲惫感,令他不想动弹半分。
“老头,我已实践了自己的诺言,你是不是该将我送离这该死的鬼地方了?”
“你这小子,实在不解风情。”银发老人摇头鄙陋地说道:“美景当前,只谈风(月)。”
“谈你妹,老子烦透你这一套了。”
方想急了,蓦然冲到他面前,呕了一声后,喘着粗气骂道:“老子在这鬼地方,像条狗一样活着,现在你想赖账?“
“赖账?可笑,真可笑。”
银老老人对此说法嗤之以鼻,抬头望向昏暗的天空,脸色阴晴不定,忽而讥笑道:“你难道不该感谢我老人家吗?”
“你那顽疾可曾有再度复发?“
“每次被那些不长眼的家伙追杀,为何要跑回我这寻求庇护?“
“有本事就别求人,居然还敢在老子面前指手画脚!”
银发老人连珠般发问,冷哼一声,脸上流露出几丝阴狠的神色。
随着这一声冷哼,方想如坠冰窖,背后冷汗涔涔,连连倒退,跌坐在雪地上,不能动弹。
方想在这凶境中,不止是肉体得到锻炼,每天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对危险的先知性与警惕性大大增强,此下隐隐心生不兆。
对于气势这种词汇,方想从来是嗤之以鼻。
然而银发老人睁眼怒瞪,一股汹涌澎湃的杀意如实质般迎面扑至,令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心里腾升起一股恐惧感,觉得自己正面对着的是一只的凶兽,随时都会噬人而食。
只不过就算这个样子的方想,仍然没有半点的惧怕,他只是静静的看着老者,好像是这个老者心中到底是有着亏欠他什么一样。
“那你说我做出的这些努力,我做事的这些事情就不该有回报吗?”
“我也说了,你只要以姓名启示,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那老早知道是什么是光棍,对于方想说的这些话也是一点都没有考虑过,毕竟现在主动权在他的手上,就算是他再怎么去做,自己终究是会得偿所愿的。
担心方想没有任何的办法,他现在唯一能够依靠的是这个这个老者了,虽然说这个老者有着千般万般的不好,但是现在对于方想来说,它就是一条金大腿。
“好,那我以姓名启示你说要启示什么样的内容我全都说出来。”
看到了方想如此屈服的模样,那老者也是开始抚摸起了自己的胡须。这事情不着急。等一下我把具体的事情全都详细的说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