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鱼愣神,随即将那天种种娓娓道来。
路子晴被拦在屋外,只能隐约听了几点。
“这次确实干得漂亮。”刘继称赞出声。
莫小鱼还是头一回在这人嘴中听到好话,她眨了眨眼,意外极了。
一股甜滋滋的气息忽然充入体内,将心脏撑起,浑身都变得温暖起来。
那张总是冷淡没有表情的面上忽然有了波澜,莫小鱼悄悄扬起嘴角,可依然难以逃过诅咒。
刘继眼看着莫小鱼听到他夸奖后嘴角一扬,随即眉头一皱,眼睛一闭,整个五官扭曲起来,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表情来。
他恍然回想起先前,莫小鱼说她不会笑的事情来。
难道,她是当真不会笑?
荒谬的想法在他心头迅速闪过,他面上神色不变。
“不过不用你这般多此一举,”刘继继续说道,“你不过凑巧借了些天时地利,这般擅自行动若是失败,无异于打草惊蛇。”
真是一个甜枣一个巴掌。
莫小鱼收住笑与喜来,乖顺地点点头。
“刘少,怎么为了女人忘了兄弟啊?”路子继大摇大摆的走入屋内,一眼瞧见了半躺在**的莫小鱼。
只见他稍稍皱眉,随即笑道:“看样子,还是夫妻恩爱。”
说完,他便转身甩袖离开。
路子晴却一直守在屋内,两眼在那对夫妻身上来回流转。
“哥哥,嫂子没有什么问题吧?”路子晴满脸忧愁的看向莫小鱼,人却和刘继越靠越近。
真是恨不得凑到他耳朵上了。
莫小鱼饶有趣味地打量着这二人。
“没事,你先出去。”刘继摆摆手,对美人无动于衷。
“哦……”路子晴又满含“担忧”的看了一眼莫小鱼,眼神深深。
赵家茶馆,阁楼上,茶叶全都化为灰烬。
赵银一边怒骂着,一边一脚深一脚浅地踩在灰烬上。
“可恶!”赵银提着自己的长袍,很是厌弃,“怎么会起了火呢?”
赵金穿着一袭长袍,踩在灰烬上,步履稳健,手里长扇被他捏住。
他眉头紧锁,头一回显露出严肃神色来。
忽然,他踩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那东西还会滑动。
赵金弯下腰去,从灰烬中寻得那枚黑色的小筒。
“火折子?”赵银困惑皱眉,“那玩意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赵金抓着衣袖擦了擦黑筒上的灰烬,却看见一块磨损。
那些花纹却是难以辨别。
“是谁家的?”赵银急切道。
赵金摇摇头:“不可辨别。”
赵银再次出声问候起对方的祖宗来。
“刘府近日,什么动静。”赵金不慌不忙地开口问着。
而刘家少夫人只能被迫卧病在床。
“听说那家少夫人最近小产了,整日卧病在床,不准旁人靠近。”
赵金哗的一声扇开折扇,轻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