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你这叫佳酿?那你是没喝过佳酿啊,你这酒啊,拿去糊弄糊弄一些没有喝过酒的土包子倒是可以,但是入了老夫的口,一品便知你这酒,是他娘的次酒!”
如此言语,与当初那位老翁和小子说的一模一样。
天干这时起身,“师父,这老小子在说我们是……没有喝过酒的土包子!”
地支一巴掌扇在了天干的脑袋上,直言道:“你放屁,人家只是说了糊弄没有喝过酒的土包子,哪里说我们了?!”
隗云将酒碗,微微放下,伸手制止两位弟子,“无妨,无妨,中土浩瀚天下的人,就是这般如此,管他们说谁呢?”
天干气愤道:“师父,可不能够这么算了,那个老头明显故意找茬!”
“那你想怎么样呢?出剑?”
天干点了点头,隗云道:“那去吧!”
地支一脸犹豫,难道师父任由自己师兄,招惹祸事?
天干果真拎起了自己佩剑,到了晏魁身旁,地支紧随其后。
“嘿!老头你说谁是没有喝过酒的土包子呢?”
晏魁正想和老板理论这酒水的问题,他娘的就有人故意找茬,看来这浩瀚天下的民风,淳朴得很。
“小屁孩,滚一边去,老夫是和这店中老板理论酒水问题!呆会在跟你讨论这土包子的问题!”
佩剑出鞘,一剑刺向晏魁,老人微微侧移,躲过了这一剑,看着天干使用的佩剑,怎么就如此的眼熟呢?
地支急忙一把抱住天干,支支吾吾:“这位老人家,我师兄向来冲动,还望你不要见外,不要见外!”
晏魁不以为意,老板早就偷偷摸摸离开了先前所在位置,看到长剑出鞘,那自是剑斗,自己挨得近,说不定要殃及池鱼。
天干仍旧不依不饶,“老头你这就把话说清楚,不然别想走!”
晏魁勃然而怒,拍案而起,大喝道:“你他娘的是哪里来的小崽子,老夫这说酒呢,你起什么哄,怎么着,说没有喝过酒的土包子,你就那么乐意当这个没有喝过酒的土包子?”
“找死!”
天干再次一剑刺出,晏魁腿扫一周,起身双指,夹住了天干佩剑。
轻轻一弹,将天干的佩剑弹开,地支仍旧劝和,“师兄,别那么冲动,别那么冲动!”
天干瞅了一眼,看向了地支,问道:“你是帮谁的?”
地支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淡然道:“当然是帮师兄你呀,可是师父说出门在外,要与人为善,不能找麻烦!”
晏魁看向了这一对师兄弟,哈哈大笑。
“真是没有想到,你们师兄弟如此有趣,两个小娃娃,你们是浩瀚天下的哪个剑道宗门的弟子?”
地支正要开口,却被天干捂住了嘴,小声提醒:“师父还说了,出门在外不要泄露自己是谁?”
地支点了点头,师兄说得极是,可是自己劝说师兄,师兄不听,可师兄这么一说,却是觉得十分有理,脑瓜子不够用,看来练剑今后要多想想,不能一味的练剑。
“咳咳......!”身后咳嗽两声。
隗云缓缓走来,双手笼袖,看向了晏魁。
他抱拳对着晏魁行礼,“是两位孽徒不懂事,打扰了老人家喝酒的雅兴,在下隗云,还望老人家恕罪!”
“原来他们是你的弟子,怎么看着你迂腐不堪,怎么会收了这两个如此有趣的弟子?你们究竟是浩瀚天下哪一个剑道宗门?”
地支忍不住要答话,天干紧紧捂住嘴。
“我们是南沙剑宗的人!”
“师父......!”天干地支顿时惊慌。
这师父平日告诫他们出门在外不可轻易自报家门,可师父说得如此云淡风轻。
“哦!南沙剑宗,没有听过,我只是知道浩瀚天下的神剑宗!”
天干地支一脸死寂,再也不想说话了,这老人家和自己的师父,难道是一路人?
“巧了,老人家,我也知道神剑宗,还知道神剑宗的赤神!”隗云继续道。
天魁听到此人认识赤神,便是来了兴趣,过去就是拍了拍肩膀,“兄弟啊,没有想到你这两个徒弟这么有趣,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既然你你认识赤神,那我们就值得喝酒一番!”
隗云这时一脸尴尬,小声道:“老人家,我认识赤神,可赤神不认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