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魁听后不怒反喜,就冲兄弟这句话,这顿酒,他请了!
天干和地支愣住了,怎么这老人家和自己的师父,居然是同道中人?
“师父奇怪也就算了,没有想到这浩瀚天下的老人家还是这番奇怪!哎,真是想不通哩.......”天干叹息。
晏魁拉着隗云一起入座,大声叫唤:“老板,换上好酒,我要与这位兄弟,痛饮一番,你若是再拿次酒糊弄我们,小心老夫的拳头!”
老板听后乐了,这客栈本想拿些次酒招待不会喝酒的,赚钱小利,遇到会喝酒的,再将好酒拿出也不迟!
机智如我!
可万万没有想到之前遇到了一个老翁和少年识别出了次酒,今天又遇到了这位老头,识别出了次酒,真是奇怪了!平日里,都在漠北小镇开店,那则是来一个上当一个,今日遇到了这位头,算自己倒霉了!
老板于是抱出了一坛子好酒,放于晏魁和隗云桌子之上。
隗云直呼好家伙,浩瀚天下的人,都是如此这般喝酒?向两个弟子使了眼色,不知道看懂没有?
大概意思就是:“若是为师醉了,你们二人将我抬进去休息!”
天干见到点了点头,胳膊肘揣着师弟地支,低声说:“师父说了,等下这个老头喝酒,再暴打这个老头!”
地支摇了摇头,摸着自己的脑袋,回答:“师兄,好像不是,师父的意思好像是说,那老头喝酒了,将那老头扔出去!”
“嘛呢,嘛呢?师弟,练剑不用脑子也就算了,怎么如今,不练剑了,这脑子还没回过神来呢?”天干很无奈。
地支沉思片刻,仰起头,一副犯错之样,支支吾吾:“好吧,师兄说如何就是如何!”
先前隗云喝次酒用的是酒杯,可是,在晏魁桌上,直接吩咐老板找了两只碗,把这位南沙剑宗的宗主,直接傻眼了。
若论出剑,自己还算凑合,可这喝酒......算了,如今已经是打肿脸充胖子,一充到底。
隗云主动倒满了两碗酒,自己先提一碗,学着在南沙之境看过的江湖演义小说中的豪侠,爽朗道:“前辈在上,小弟这碗酒敬你,相识就是缘分!”
咕隆咕隆......
一碗酒下肚,隗云差点无地自容,手捂住自己嘴角,这是酒吗?这浩瀚天下的酒,怎么喝着如此怪呢?还是喜欢先前的酒?
难道喝次酒喝习惯了?这喝真的就……?!
晏魁看在眼中,豪气十足,提上一碗,一饮而尽,对面隗云此刻早已满脸通红,晏魁看得出来,这什么南沙剑宗的人,看来不经常喝酒啊!
经常喝酒?对于南沙之境人来说,能够喝上一小杯酒,那就是自己多大的福分了,地处于干旱地带,水源紧缺不说,平常的生活用水,都是紧缺异常,更别说酿酒了,先前一些土造酿法,那都是极少水,没什么办法,这南沙之境,老天爷说了算。
晏魁瞧出了门道,便没有咄咄逼人,立马示意隗云,将酒碗暂且搁置。
“兄弟,你说你是南沙剑宗的人?怎么到了这小镇来呢?”晏魁问。
隗云抹了一把自己胡渣腮帮,向晏魁解释:“前辈,如今浩瀚天下的剑势大运,恐怕已经不止是南沙剑宗的人知晓了,整个剑道天下的人,估计都前往了浩瀚天下,人多人少而已!”
“唉!叫前辈多生份呐?老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晏名魁,若是兄弟不嫌弃,可以叫我一声‘晏魁老哥!’”晏魁挥了挥手。
“好!晏魁老哥!小弟我是南沙剑宗的宗主,隗云是也!”
隗云说完,身后坐落一旁的两个的弟子,大汗淋漓,这师父怎么回事呢?一喝酒就是开始向一个浩瀚天下的老头交底了,先前还一个劲的交代,到了浩瀚天下要低调行事,万事小心,不可暴露身份。
天干和地支,两人一脸黑线,想想也是算了,若不是这样,怎么能够当自己的师父呢?当年,师父昨天说无论如何都不当这南沙剑宗的宗主,可第二天,师父在宗主大会上,执掌宗主之剑,乐此不疲!
对于这个自个的师父,天干和地支背后没少埋怨,可是不能让师父听到,听到无非就是命令练剑百次,千次......甚至更多。
晏魁停住了酒碗,想了一会,这才反应过来激动问:“南沙剑宗不是浩瀚天下的宗门?”
隗云一脸不解,回答:“晏魁老哥?我没说自己是浩瀚天下的剑道宗门啊?我们是南沙之境的南沙剑宗!”
晏魁一只手拍打着膝盖,一只手捂住额头,咋就酒还不多,自己就糊涂了呢。
晏魁起身,给自己倒了一碗酒,隗云拿着酒碗盯着晏魁手中酒坛子,赏一碗酒?最终,晏魁倒了自己一口闷了,隗云放下了酒碗,看向晏魁。
“晏魁老哥,有什么事不对劲?”隗云下意识去拎酒坛子,老哥不给我倒酒,小弟我自己来。
“隗云老弟呀,原来你是南沙剑宗的宗主,那可知道南沙双剑,何力和木桑青!”
“啥?.......”天干和地支,将自己筷子一起放下,不仅他们如此,隗云更是放下自己的酒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