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烽从北侧登岸。
北侧一些东岛地界,较为宽敞,时不时有些沙滩海洋之类,武烽很是新奇,毕竟九华山的土鳖,第一次看到如此奇景,心情尚佳。
缓慢登岛一路欣赏东岛与浩瀚天下不一样的人文景色!
不过多久,武烽便是遇到一位斗笠破旧不堪的汉子,衣缕破烂不堪,一脸衰败的样子,十分落魄。
不过那名汉子,行走在北侧方位,并未是真正的乞讨,而是抱着自己的剑缓慢而走。
武烽心中充满了疑问,难道钱财被偷了?还是被人家打败的流浪剑手?
可从那名戴着破旧斗笠的汉子的眼神之中,武烽看出落败,更多的是看出这位男子的失意!
汉子已经在东岛数月了,别说没见到那位风之剑豪,在东岛一些宗门挑战中,便是吃了败仗,最后还依附了一个宗门。
那些东岛的宗门见汉子是一个骨气的男子,便是放过了自己,若是要报仇,叫他返回自己的地界,苦练剑术,再来切磋!
这就是:君子报仇,十年未晚!
当初兴致极高,一身抱负的男子,如今,眼中没了那些抱负,或许是被人家真正的教了“做人!”
同样是戴着斗笠的两人,一顶新的斗笠;一顶已经破败不堪!
那人与武烽对视一眼,似乎在告诉武烽,都喜欢戴着斗笠闯**东岛,小子,好自为之!
见对方视线注视许久,武烽点头打了招呼,那人微微点头,便是收回了视线,不再观看!
或许那人看到武烽时的样子,似乎看到了数月前,才登上东岛时候的自己。
世事就是如此奇妙,对于这些那个汉子心中有了答案,可能不与人言说,总之这趟东岛之行,对自己来说,大有裨益。
希望着这个头戴斗笠的年轻人,能够在东岛大有可为。
东岛中部地带,御风门前。
两人再次被人打了丢出宗门。
腰间跨着佩剑的汉子,今天出口骂道:“好你一个风之剑豪,好你一个千人孑,有本事给老子出来,公平问剑!”
少年扶着汉子的肩膀,缓缓而道:“大爷,还是算了吧!今天他们下手的程度,可不比昨天!”
林弋游双手插腰,不服气道:“他娘的,老子们客客气气,先礼后兵,这些杂碎一点礼仪都不将,直接动手!”
少年摸着自己腮帮,一脸不解。
“大爷,为何我们不动手呢?”
大爷一拍了这个抽小子的头,“动手?那他们岂不是要死绝?我们这么做就是要让那位风之剑豪知道,我们问剑的诚意!”
“我们不像那些个没脑子的流浪剑手,什么一上来就是要挑战风之剑豪,结果被人家的大弟子,千人疾一剑斩杀!”
“重的一剑而死,轻的剑断,行尸走肉,怀疑自己手中的剑,这辈子剑道修为算是毁了咯!”
少年神色一变,木讷当场,疑惑问:“喂!大爷,不过我们这两个月以来,好像没脑子的是我们!”
汉子没好气道:“放屁,要说没脑子,说的是你,不是我林弋游!我林弋游是何人呐,上过马鞍,下过双腿一线天!”
少年紧忙配合,竖起大拇指,直言道:“我大爷就是我大爷,牛气!”
两人相互搀扶,撂下一句:“千人孑,老子明日还来,有本事再将老子打了丢出来,我一定要问剑你们的风之剑豪!”
这位大爷和这位少年,这几个月以来,问剑名声不大,可是在御风门前,挨打的名声,如今已经传遍了东岛。
楚夜觉得有些不悦,可是和这个大爷在一起,白天挨打,晚上楼坊温柔乡一躺,温柔酿的酒一喝,管他个什么蛋。
今朝有酒今朝醉,有着美人搂着睡,明日愁来明日愁,睡完再说也不累!
这就是大爷和少年的江湖游历,楚夜对于自己的剑道修为,增进缓慢,自己无心砥砺,可是挨打的实力,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倒是增长了不少。
武烽从北侧进入,一路之上,驻足停留,听到了东岛的人说起这两个人的故事。
武烽会心一笑,除了那位浪**的游侠和楚夜,恐怕天下再也找不到这么有趣的两人了。
楚夜跟随着林弋游,大爷腰间挎剑,少年双手抗着自己佩剑“符文”悠哉悠哉闲逛。
不过今日二人并未去楼坊醉生梦死,而是找一处店家,开始补补身子,这些日子下来,既挨了打还是挨了**的架!
是该好好补补,林弋游点的菜肴皆是大补食品,这些给店家老板直接懵了。
可是在钱财面前,只要钱到位,一切都莫得问题,安排得妥妥当当。
御风门,一位中年男子,手持长剑,缓缓舒展,纵剑一挥,横腿一扫,横剑一出,空中跨越,递出一剑,鹰击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