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崔容华娇羞的望过来,然后款款跪下,“主上您光风霁月丰神俊朗,总是惹得我们姐妹忍不住争风吃醋……臣妾刚才的确抱了私心,故意坏了您跟薛婕妤的好事的……”
“是吗?”凌金凯玩味的问。
“臣妾该死,”崔容华又低声道,“知道主上最烦有人在您面前耍花招,所以臣妾在您没拆穿前领罪……请主上责罚……”
这软乎乎的声音,听得凌金凯喉咙发紧。
崔容华果然就是会说话,每句话都能说到他心坎里。
“你起来吧……”凌金凯冷冰冰的道。
“是……”崔容华起身时,小心翼翼的凑过来。
“只要你能让孤开心,孤便恕你无罪……”凌金凯挑起崔容华的下巴。
还记得两年前把崔容华迎进东宫时的场景。
崔容华初始腼腆得很,完全放不开,那三个月里,他有一个半月熬夜读书,只用另一个半月时间找人陪,却会把一个月时间都留给崔容华,可见他是多享受和她在一起的夜晚。
后来有些倦了,凌金凯刚刚转移了注意力,崔容华就卸下了腼腆和矜持,学会抓住时机勾引他了。
于是床笫之私,崔容华这个文雅的女子,竟可以把一切做到让他一个大男人都脸红的程度。
她是个才华横溢又貌美无双的女子,一举一动优雅得体,一言一行哄的人心花怒放,有哪个男子拒绝得了美女的投怀送抱。
而现在,崔容华果然也不会让凌金凯失望。
凌金凯离开了一年,她和薛婕妤都已经一年没闻到过肉腥了。
这若是没有心仪的人,作为女子来说,是很有毅力控制自己的。
可现在,心心念念的人就在面前,每次看一眼都会沦陷一辈子的节奏,这要是崔容华得了权,而这男子需要听她摆布的话,她一准一口气折磨个够……
但她也只能想想,还得谨慎的伺候着,不能惹了这阴晴不定的主子。
也不是怕他责罚,他对于女人,总是会网开一面的,不会动不动就砍人脑袋,她是怕他一生气就甩袖子让她滚,那她又得独守空房守着漫漫长夜最难熬的寂寞。
此刻她温存而又撩人,
一步一步引凌金凯配合……
…………
彻夜切磋,直到俩人都疲惫到动也不能动。
但凌金凯有洁癖,还是撑着去洗了澡。
甚至传了宫女,让她们帮崔容华沐浴过。
重新躺回**时,几乎秒速入眠。
…………
第二天凌晨,凌金凯的生物钟依然可以及时让他醒来。
崔容华睡觉很警觉,因为爱玩心机的人就连睡着了大脑也不会深度睡眠,出现动静都会在第一时间清醒。
所以凌金凯起床时,崔容华就也醒来了。
并立马就来伺候凌金凯穿衣。
凌金凯很满意。
崔容华一边给凌金凯系里衣衣襟,一边又有些声音喑哑的开口:“主上,昨晚的话题还没说完。臣妾翻了翻弘文馆的手抄稿,发现有些所谓的脍炙人口的诗或文章,不是无病呻吟便是毫无美感,臣妾欣赏不来。而且占了绝大部分。这有少部分的诗词很有深意且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