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记者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陈曦也不好意思了。
嘶……
忘了，作案工具已经被她彻底毁了。
陈曦捂了捂嘴说：“要不我直接赔给你手机吧？”
陈曦从包里掏出一个新手机给小记者，“不好意思，这是我新买的手机，先赔给你吧。”
小记者不可思议地看看陈曦的包，又看看她手里的手机。
全新款手机，还封在盒子里呢。
小记者挑挑眉，接过手机，“好吧。”
陈曦笑着说：“你今天的车马费……”陈曦对助理小王挑挑眉，后者赶紧拿出一个信封递到陈曦手里，“拿了就走吧。”
说完，陈曦又写了一个便签条，递给小记者，“这是我的手机号，你回去联系我，我给你打手机的钱。”
小记者当然不愿意了，这点车马费，他是看不上的，他要的是大爆料。
只可惜，手机已经碎了，什么都没了。
但好歹陈曦没想赖账，还给了他联系方式。
小记者没办法，一把扯过陈曦手里的车马费，转身狠狠瞪了一眼一旁的张小当，恨恨地走了。
刘萍按着胸口，暗呼好险，一把拉过张小当的助理小王，低声问他，“怎么回事？今天的记者不都是自己人吗？”
小王也没想到，一脸郁闷，“我回去好好查查。唉，也没准是张导……”
刘萍理解地点点头，也是，张导的脾气……唉，一言难尽。
陈曦缓缓走到张小当跟前，微笑说：“张导，开机仪式可以开始了吗？”
张小当仔细打量眼前的陈曦，刚才踹手机的彪悍形象，历历在目，心中不免感叹，这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顾不得那么多，先把开机仪式开了再说。
小王知道张导的脾气，不喜欢大操办宣传，所以开机仪式和记者会一起开了，这次请的都是相熟的媒体。
那个小记者要不就是故意被人安插进来，要不就是张导刚才不知道说什么给人惹恼了。
小王不好问张导，先张罗其开机仪式。
整体还算不错，开始的记者会问答还算顺利，等问到张导预测这次希望拿到什么票房的时候，张导又开始作妖了。
张小当摸着下巴说：“我希望能十个亿票房吧。”
对于张小当这样的大导演，光是靠名气去看电影，也不止十亿票房，所以大家并没有意外。
有个记者突然问：“是不是因为你们要跟萧氏合作，这次作品算是敲门砖？”
这简直是点了张小当的死穴。
这不是点透了张小当要卖作品求收容吗？
一旁的助理小王捏一把冷汗，偷看了一眼张导。
张导已经眯起眼睛，一副要发作的样子。
小王紧张地瞪了一眼台下的外宣，什么情况，今天不是都说好了，不提这个嘛？
外宣也一脸懵地看向小王，显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小王拉过话筒，刚想替张小当回答这个闹心的问题。
只听有一个女声从扬声器里传出来。
“我是萧氏的总裁办主任。”陈曦淡定地说，“我们的确有意向跟张导合作。”
大家一听还真有这回事，都像瓜地里的猹一样，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