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琳了然，这是来找陈曦去开会了。
张琳一转身让开路，给程娟娟指了指走廊尽头的会议室。
程娟娟什么话都没说，径直走向会议室。
从会议室对着走廊的窗户，程娟娟一眼就看到了陈曦。
陈曦还在认真地填表。
程娟娟不客气地闯进会议室，“陈总，萧总问您怎么还不去开会。”
陈曦听到声音抬起头来，怔愣地看向程娟娟。
这人，怎么这么眼熟？
不是脸眼熟，而是这波涛汹涌和清凉的装扮实在眼熟。
陈曦皱起眉头思考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这不就是陈曦第一次来萧木林公司找他时，那个往萧木林跟前凑的那个女人嘛。
陈曦来之前已经熟悉过总裁办的人员，一秘叫程娟娟。
见陈曦不说话，程娟娟只好自报家门，“我是总裁办的一秘程娟娟。”
陈曦心中大叹一口气，完了，看着程娟娟清凉的装扮，这不会有是一杯绿茶吧。
陈曦微笑地回，“你好，程秘，你回去告诉萧总，我这入职手续都没办完呢。没办法开始工作。”
说完，陈曦又低下头，认真的填写资料。
程娟娟本来心里就憋着气，现在陈曦又给她来这么一出，她心里更火大。
程娟娟客气又冷冰冰地问：“陈总的意思，是让萧总等咯？”
陈曦抬起头，眨眨眼，“不能这么说。黄总说了，这是萧氏的规矩，总不能我一来就打破吧。”
陈曦一句话噎住了程娟娟，一时间程娟娟也不知道怎么反驳。
陈曦说的……好像也没毛病。
程娟娟轻哼一声，转身离开了会议室。
她出来的时候，又碰上了张琳，张琳客气地问：“程秘，找到陈总了吗？”
程娟娟像没看见她似的，踏着高跟鞋就走了。
张琳在她身后小声嘟囔，“真是眼睛长在脑袋顶上。”说完，撇撇嘴，偷偷去了会议室。
张琳在会议室门口打量了一番，见没人看见她，就进了会议室。
“陈总。”
陈曦又抬起头来，看到张琳，笑着问：“有事？”
张琳从怀里抱着的文件中，抽出一个三明治，递给陈曦，“陈总，我看您中午也没吃东西。对付一下吧。”
陈曦看看三明治，又看看张琳，客气地说：“谢谢。”接过了三明治，陈曦便打开吃。
张琳看到陈曦开始吃，微微一笑，“那您忙。”
陈曦招招手，“张琳，等一下，聊两句。”
张琳微微一怔，但还是停下了离开的脚步，“陈总您说。”
陈曦状似不经意地问：“你为什么给我这么多资料填。”
张琳一时惊慌，双手在身前左右摆动，极力否认，怀里的文件夹都差点掉了。
“没有没有。陈总，我哪敢啊。这都是……都是……”
陈曦：“都是黄总授意的？”
张琳不置可否。
陈曦又问：“凌力入职的时候呢？”
也是这么多资料要填。
张琳实话实说，“凌助理入职的时候，都是我帮忙填的。”
陈曦点点头，轻松了语气说：“那为什么我这么特殊？”
张琳向门外望了望，压低了声音说：“黄总说了，皇亲国戚更不能搞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