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颐年一脸烦躁,视线从雷以煊转到青徵,又从青徵转到芩阑,最后落在左含羞那张幸灾乐祸的脸上。
“还站在这做什么?回去睡觉!”左颐年冷哼一声,背着手带着侍卫仆从们往自己的宅院去了。
左府玄关处,那只停留在哪看戏的鸟也飞走了。
芩阑不由自主的说道:“我们的老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左相大人活那么久了,早就成精了,我们这点小把戏瞒不过她的。”
雷以煊摆摆手:“左相大人让我过来,不过是让我们大家伙熟络一些,对了,五妹和六妹是不是过些日子也要考东澧学院?”
芩阑“啧”了一声:“谁是你五妹六妹?别乱叫。”
左含羞瞪大了眼睛:“你们认识吗?”
青徵和雷以煊同时说道:“(不)认识。”
雷以煊幽怨的看着青徵:“你怎么用完就扔啊?”
青徵:“??我用你什么了?”
雷以煊:“就刚刚呀!”
青徵:“刚刚你不还指我来着?”
雷以煊气愤道:“我那是为了戏剧效果!”
芩阑配合道:“哇,戏剧效果针不戳!”
雷以煊:“……”
左含羞没忍住,一手抓着左一帆的胳膊,另一只手捂着露出牙齿的笑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左一帆无奈的摸了摸左含羞的头,说道:“夜深了,不要太兴奋,不然晚上睡不着。”
左含羞乖巧的点头,下一秒又不自觉的想笑。
左一帆没法,又转头看向另外三人:“说起来,我,含羞还有以煊是同一届,五妹和六妹进了东澧学院,就算是我们的师妹了。”
雷以煊忽然想起来,叮嘱道:“对了,如果你们通过了选拔,千万不能选黑衣长老,那老头人如其名黑心的很,当他的弟子就好像是他的棋子,全是利用。”
左含羞也跟着说道:“紫衣长老也不要选,那个老太太就喜欢年轻的男弟子,如果有哪个女弟子进了她的门下,就是过去当洒扫丫鬟的!”
芩阑惊讶道:“正统学院也是这么糟粕呀?”
左一帆解释道:“东澧国开国并不算久,东澧学院却是从几百年前传下来的,有些东西王室不能干预,不过这几年已经算好的了,除了她们说的那两位长老,其他的长老的还都是很和善的。”
“我当年可喜欢青衣长老,人长的俊美,脾气又好,可是好几年他都不收徒。”左含羞十分懊恼,恨不得再早出生几年。
雷以煊也说:“我的师父是红衣长老,脾气虽然暴躁,但是是有真本事的!”
青徵认真点头:“我们记下了,那就多谢未来的师兄师姐了。”
虽然说要选什么师父,还得是白陵做主,但她们穿越到这个朝代,总算看见一点人性当中的善意了。
雷以煊颇为豪迈:“客气什么,我们可是朋友!”
几人又寒暄一番,之后各回各院,已经是子时,雷以煊便没有回去,而是去到左一帆的院里住。
青徵和芩阑提着灯笼往自己的院里走,她二人住的偏僻,一路上除了几个零星的仆从,再没有别人。
青徵:“这个点了,那个黑心肝应该回去睡了吧?”
“可能,所以姐姐……”芩阑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青徵,说道:“咱们不用这么战战兢兢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