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杨又觉得莫名,又疑惑,听着叶枫在自己后颈吐息的声音,余杨还以为他有话要说。
她以为是想提一下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谁知道叶枫直接解开她的浴袍……
……
周濯的质问让岑溪觉得好笑,可是话到嘴边,又索然无味。
她移开目光,一副不想多提的模样。
就是这个样子!
又是这个样子!
每一次明明可以直接告诉他想法的时候,他满怀期待等着岑溪的回应的时候,她就会避开他的目光。
周濯有时候都不知道,明明自己在所有人眼中好看到找不到第二个替代品,怎么就让岑溪这个姑奶奶,老祖宗看不下去?
“你是哑巴吗?”
周濯怒了:“每次话都只说一半!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吗?你当我真没法子治你?”
岑溪默默得看了一眼周濯,很多话想说,可越到嘴边,越不知道说啥,反而就觉得算了。
“这可是你逼我的!”
周濯眯着眼睛,眉头有些紧促,可不到半分钟,又胸有成竹得松开。
岑溪被他看得浑身发毛,试探着问他想干什么。
周濯淡然一笑:“能有什么?”
他低下头,一只手扬起来。
岑溪以为他是终于憋不住坏脾气了,想要撕烂她的嘴了,还是要掀开她的头盖骨研究研究。
她想后退,却没想到猜到高出地面一节的台阶,因为没站稳,踉跄了下,周濯直接掐住她的脖子,凶狠得吻下来。
“你……”
周濯吻她。
“做……”
周濯吻她。
“什……”
……
岑溪话都说不全,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周濯就一个字一个字亲她一回。
岑溪被他这样的无赖法子整得毫无办法,她整个人被他压在怀里,哪里也去不了。
除了他给人打了电话,带着岑溪去了校医室,简单处理了脸上的伤口后,有个志愿者送来个盒子。
岑溪脸上贴着绷带,问周濯那是什么。
周濯把盒子递给她,让她亲手打开后,是一条鲜艳到让人一生都无法遗忘的红丝绒吊带珍珠露背长裙。
医务室的值班医生去了卫生间,周濯单膝跪地,轻轻拉起岑溪的手,放在唇边亲吻。
“请问这位美丽的女士,能否与我共舞?”
周濯目光灼热,恍惚岑溪已经换上了舞裙,换上了精致的妆容和华美的首饰。
可她现在脸上有很多绷带,还有擦过消毒的碘酒留下的黄色药水的很久。
她……着实是狼狈至极,想将盒子盖起来。
岑溪想把手抽回来,周濯却站起来,手臂略微用力,把岑溪拉起来,揽进怀里。
在她耳边乞求道:“我等这一天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