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拂开他的手,淡淡道:“去山下打车。”
说完又吭哧吭哧往门口走,总之她今晚一定要骑马。
山上住的都是富人,家里有车,养着司机。计程车除了送客人外不会上山,这边打车不容易。
“等我换个鞋,我送你。”魏川凛不得不妥协。
梅元瑾看见多日未见的马儿,就想与多年未见的挚友重逢,激动之余又有点遗憾。
“我们应该早些见面的。”她抱着常胜将军的脑袋,亲昵地蹭了蹭。
第一次在没有教练陪伴的情况下骑马,一翻上马背,她心里所有的不舒服和烦恼都消失了。
柳教练每堂课结束后都会给他发视频,但亲临现场看她骑马却又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马背上的她,成熟了很多,自信又飒爽。
她没有说错,他错过了她太多的进步与成长。
假期的最后几天,元瑾每天都要来马场骑马,回家就拉着魏川凛打羽毛球。
赢了他,她又不开心。
“你要拿出你的真实水平来!不要让我。”她气得直跺脚,“你在家让我,去了赛场对手会让我吗?”
“我没有让你,宝宝。”他坐在地上喘着头,拨了两下头发,把掌心的汗水给她看,“喏,我努力的证据。”
“你是不是身体不行了?”
“你说谁身体不行了?”他“噌”地一下从地上站起来,拉着她就往别墅走,“来来来,现在就证明给你看我身体行不行!”
元瑾被他拉着往屋里走,“我分明记得你以前羽毛球打得很好。”
“是啊,我球技确实不错。”他侧头看着她,“可是宝宝,你有没有想过,我已经不是你的对手了?”
“为什么?”
“因为你进步太大了,我跟不上了呗。”
是吗?她的教练是往届冠军,偶尔跟她打对手罗诗桦、成引墨他们几个水平也很高。
每次和他们打球,拉扯感都很足,导致她对自己的球技并不自信,更看不到自己的进步。
回到别墅,球拍一丢,他迫不及待搂着她的腰肢,将她抵在墙上,低头欲要吻她。
“你干嘛?”她伸手捂住他的嘴,瞪他。
魏川凛吻着她的手心和手背,沿着她的手臂往上吻,声音含糊:“你不是说我身体不行?给你证明。”
“要证明你自己证明,拉着我干嘛?”她双手用力推开了他,转身往客厅走去。
魏川凛像块狗皮膏药似的撵上她,从身后抱住她,低头吻着她的侧脸,呼吸都变沉了。
“我们已经好几天没做了。真的不想吗?”
元瑾回了他几下肘击,很用力,“我们没和好,做什么做?”
没和好,当然不能做那种事儿。
他不得不放开她。
晚上,洗过澡的魏川凛只裹了条浴巾,就敲开她房间的门。
“你干什么不穿衣服啊?”嘴上说着埋怨的话,但她目光黏在了他的腹肌上。
但没让他进门,两人就站在门口,毛毛和花花蹲在两人脚边。
“不穿衣服就是方便你揩油。”他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腹肌上,“想摸就摸,哥很大方。”
两人肌肤之亲多次,但她还是会脸红,羞涩又恼怒,扇了一巴掌他的胸肌,嗔怪道:“谁想摸了?”
说完,往他肱二头肌上咬了一口。
比起摸他,她更喜欢咬他。
在床上,受不住了,要咬。
在床下,心血来潮,也要咬。
莫名其妙,就想要咬她。
但每次都会收着劲儿,不会把他咬伤,只会留下两排牙印和口水。
魏川凛查过资料,据说喜欢咬人是深层次的示爱方式,生理性喜欢的表现。
因此,他痛并享受着。
等她咬完了,才递给她一张银行卡,“之前把一些公司的股份赠给你了,卡里的钱是分红。”
“这里面有多少钱?”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上面印着牙印,“六百多万。”
“这么多?!”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又想起了什么防备地看着他,“拿了这笔钱……就要跟你和好或者做羞羞事吗?”
“这是你自己的钱。我把几家公司分红都放进一张卡里了。”他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富婆宝宝以后不用担心没钱生活了,安安心心去做你想做的事儿。”
“当然了,宝宝想跟我和好,或者要跟我做爱……”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脖颈,抓着她的手放伸,暧昧地挑了挑眉,“我随时进入支楞好状态。”
尚未进入排卵期的梅元瑾,一把打掉了他的咸猪手,“现在不想。”
“我伺候你,想不想?”他一把搂住她,手掌在她腰后乱摸。
“不想。”她再度推开了他,“我要睡觉了,你明早要起来给我做早饭。”
他扶着门框,无奈地笑了,“你有这种拒绝美男的决心,干什么都会成功的。富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