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干这种事。
蒋望和童月早就走了,剩下的也喝得歪歪扭扭,聚会圆满散场。
聚会这晚,明雀和娄与征回家以后也没消停。
娄与征没醉装醉,散场以后一路上像只没骨头的大狗黏在明雀身上。
明雀无奈,能感受到,今晚这顿肉他是吃定了。
全因为蒋望月月那对臭情侣!
没想到,躲在会所单人卫生间的那一回互相纾解,根本不足以让娄与征餍足。
他就等着到家呢。
娄与征醉醺醺压在她身上,连拖鞋都不让她换,磨着她让她穿前几天他买的那套白色小狗的q-q内衣给他看。
明雀羞得对他又骂又打。
这人就是个变态,之前看见衣服的那一刻,她恨不得把这玩意剪碎了烧掉。
怎么还敢让她穿的!
娄与征腻在她脖颈,亲着求她:“就穿一次,你穿绝对特别漂亮,谁让你身材那么好。”
“行不行,老婆,我想看……”
明雀推他的脑袋,本来自己就醉得站不稳了,他还压着她。
“不行,娄与征,你先放开我,我要洗澡!”
娄与征圈着她的腰,掀眼,浑黑的目光透着执着。
“行不行?嗯?明小姐,小鸟,学妹……”
明雀真是拿他没办法了。
她默默说:“娄与征,你信不信拿我手机给你录下来。”
“可以,随便拍。”他拨弄她的黑发,露出光洁的脖颈,然后吮上去,落下自己的痕迹。
“你先穿给我看。”
“随便你怎么玩儿我。”
“……”
骚不死你。
…………
夜深,卧室里正浓。
两米的宽大双人床因为过度的摇曳发出碰撞的闷响,巨大又沉重的床架都微微产生了位移。
明雀的双手紧紧扣在床头,因为用力,指节都有些泛白。
因为强烈的波动,她时不时会撞到床头,接着疼痛,她断断续续溢出难忍的吟颂。
她最受不了从后面。
但今天他偏要维持这一环节的时间。
明雀觉得自己双膝都快被磨破了。
尽管自己跪在柔软的床褥上,却仍然被男人的蛮力磋磨得双膝发疼。
娄与征双手掐着她的腰,偶尔用力不当,按到她的肋骨,痛感反而加快了她攀登的进程。
小狗的铃铛叮叮当随着摇晃响个不停。
催化她的理智烧成一片片灰烬。
她快羞哭了。
毛茸茸的尾巴和女人白皙的肤色融为一体,几乎没有任何违和感。
娄与征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幕,感受到自己比平时更快的溃败速度。
他微微仰头,紧缩的腹肌透露出失控。
男人手臂,脖颈和额头全都爆了青筋,他有力的大手拽着她的尾巴。
…………
…………
不知过了多久,明雀喊哑了嗓子,在下一瞬,大脑骤然烧白了画面。
淅淅沥沥,连绵不止,剔透的雨降下。
她瞳孔失焦,失去了所有语言功能。
娄与征看着她剧烈J挛的脚趾,捞起她的尾巴。
他缓缓俯下身,扣着她的脖颈,笑着在她耳畔沙着嗓音说。
“还没到下楼放风的时间,怎么在家里乱撒niao?”
“不听话的小狗,要罚。”
明雀羞耻得险些当场晕过去。
娄与征等她一点点平复余波,拨动她的铃铛,伴随着零零响声,他亲亲她的耳廓。
“好小鸟,我也快了。”
“再陪我一会儿。”
…………
白色小狗套装被撕扯得已然无法二次使用,被男人随手丢进浴室垃圾桶。
明雀暗自决定过年前不许他再碰自己一根手指。
躺进被褥的那一刻,她倒头就睡了,连酝酿阶段都直接省去。
本就喝得醉得昏头转向,又来了一场那么激烈的事情。
她一点力气都没了。
把案发现场清理干净后,娄与征迟了一步回到卧室。
留了她喜欢的小夜灯,他翻身上床,熟稔得把人捞进怀里睡。
他神经还有些兴奋,一时间睡不着,就盯着她看。
明雀睡得眉眼松弛,呼吸平稳。
娄与征捞起她细白的手指放在掌心里玩着,半晌,又低下头去吻她的额头和眼皮。
他轻轻地啄,不打扰她的梦。
半晌,娄与征也有点困意了,搂着她肩膀的那只手动了动,指腹摩挲着她的肩头。
他垂眸,注视着她,认真地呼唤一句:“明雀?”
“睡了?”
明雀眼皮都不带动的,睡得太沉了。
确定她正处于深度睡眠之后,娄与征眉尾松了下去,望着爱人的目光柔软又满足。
“明雀。”
他牵着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把藏在心底默念过多少次的那句台词说出口。
“咱俩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