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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靠在一起(1 / 2)

只要靠在一起

Blizzard-81.只要靠在一起

撞进他俩在天台接吻,明雀又震惊又尴尬,刚要拉着娄与征离开,结果被这狗男人反过来压在天台门口的墙边。

他扣着她后颈,拇指细细摩挲。

明雀擡眼,鼻息间全是他的温热吐息,快要被他呼出的红酒香气熏醉了,压着音量恂恂道:“干嘛呀你……”

娄与征用鼻尖碰碰她的鼻子,被酒润得黑眸说不出的浑涩。

“咱俩也来。”

明雀:“!?”

还没说出话,男人压下来直接封住了她的唇齿。

娄与征紧紧圈着她的腰,她背后抵在墙面,两人严丝合缝贴在一起。

明雀攥拳捶打他的肩胛,呜咽哼哼表达气愤。

变态啊你!就隔着一层墙,万一他们突然出来怎么办!!

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娄与征早就顾不得那些了。

酒精催化人的血液循环变得更快,浑身更热,头脑更加凌乱。

直觉和冲动渐渐成为人类做出任何举动的第一准则。

明雀的存在对他而言就是无形的蛊药,让人一碰就上瘾,哪怕坐在她身边,闻到她的发香,他就忍不住躁动。

多丢人,二十七八的男人了,现在像个刚开-荤,每天脑子里只有这点破事的浑小子。

怀里的人不断乱动着,他含着她的唇瓣慢慢吞吃,一没留神被她咬了一口,疼得他蹙眉。

太不听话。

微醺的娄与征脾气比平时横一点,不惯着她。

他擡手,啪地抽在她屁股上,隔着衣服闷闷挺大一声——

抽完,怀里人立刻老实了。

明雀又羞又气,眼睛瞪大仿佛在说:你敢,你敢在外面打我屁股!

娄与征嘬她嘴唇没个够,松开她,舔舔她的唇珠,小声哄:“错了。”

“老实的,亲会儿,不干别的。”

他大多时候都是哄着她为主,所以偶尔娄与征露出强势,不容置喙的一面,明雀其实还挺受用。

明雀缓缓松手,任由他折磨自己的嘴唇。

娄与征看她意兴阑珊,暗声命令:“伸舌头。”

明雀仰头,眯着眼把舌尖递出来。

他扣着她后脑,把吻加深,缠住她的软滑舌尖把涎液搅得浓稠,故意发出很羞耳的啧砸,把她的兴致激起来。

就在这时,天台出口附近忽然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明雀快吓飞了魂,唔唔出声,不过吻着她的男人反应更快。

娄与征蹲下去双手圈住她的大腿,直接把人抱了起来,他大步迈去,三两步就躲进了距离天台最近的一个单人通用卫生间。

因为娄与征双手抱着她进去,没空关门,所以门其实没有关严,只要细心往这边看一眼就会发现正以暧昧姿势拥在一起的他们。

然而从天台出来的那对小情侣比他们更急,蒋望拉着满脸红的童月嗖嗖往外走,两人凌乱的脚步叠在一起,在会所走廊的大理石砖面上此起彼伏。

明雀丝毫没有放松,因为从进来以后,娄与征的吻根本没有停下。

他们走远了。

但是这里,随时还会有陌生人经过,或者进来。

而这边的两个人因为这场惊吓,变得更加兴奋。

娄与征双手托着她的蜜桃瓣,把人架起来,明雀后背抵在墙上,双手紧紧搂着他脖子,配合他把吻变得更激烈。

说真的,玩这种刺激,确实有意思。

闭塞的空间里,两人怼在角落里缠吻,对方滚烫的吐息和喘呵清晰无比。

明雀浑身发热,而他的身上又很凉,她忍不住一边亲,一边用手扯开他的衣领,把手指探进去摸来摸去。

这一动作之后,她感觉到男人掐她大腿的力度倏地深了很多。

明雀闷哼两声,有点疼。

娄与征用力,把人往上掂了掂,颠簸途中,明雀的腹部与他的摩擦了好几下。

男人的澎湃一下子就直观地硌到了她身上,更硌到了她羞愧与道德的防线。

有某个瞬间,她甚至忍不到散场,想把门紧紧锁上,和娄与征在这里来一场疯狂的闹剧。

她也是疯了。

“不行……”明雀感觉到他的大手把自己掖进裤子里的宽松上衣扯出来了,她抖着声音劝阻:“……再等等,不能在这儿……”

娄与征转身把门锁好,把人放在马桶盖上。

他单膝跪在她身侧的位置,手撑在一侧墙壁,整个人居高临下睨着她。

明雀坐在马桶盖上,被他身体投下来的阴翳笼罩。

浑暗的卫生间里飘荡着好闻的香薰味道,她看着娄与征右手一点点扶上裤腰,然后盯着她,像是求助,但更像是命令般说。

“小鸟,我没法这样儿回去。”

娄与征往下看了一眼,再看她微微发红的脸色,笑了:“不然所有人都得笑死我。”

明雀偏开头,羞得说不出话。

确实,让他支着帐篷回去,但凡有双眼睛,都知道他俩刚刚出去都干什么了。

娄与征牵起她的手,慢慢移动,缓慢哄骗:“帮帮我……别让我那么丢脸。”

明雀眼睫抖了抖,臊着骂了句:“你真麻烦,自己不会弄吗?”

娄与征面不改色:“我自己弄半天出不来。”

“你来,我会快点儿。”

他擡手,抚上她柔软的唇瓣,眼神愈深:“你知道的,我最受不了你用这儿。”

赤白又性感的一句话激得明雀浑身一抖,这下不仅是他狼狈。

连她,也已经潮泽到无法自控了。

娄与征弯腰下来,伴随着拉链拉下去的扑滋声,开出令她心动的条件。

“你先帮我,待会儿,轮到你。”

明雀快晕头了,任由他支配自己,被他托起脸庞,仰起双唇,缓慢翕开嘴。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

回到包间的时候,明雀的腿还是软的。

朋友们问他们怎么这么慢,笑他们成双结对地逃酒,她嘴巴酸胀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笑笑,略带疲惫。

娄与征擡手一碰鼻尖,发现还有点湿迹没擦干净,赶紧用手背拭去,轻咳一声。

两个人也是头一次这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