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挽留不知
Blizzard-65.这样挽留不知
都说没有帅而不自知的男生,明雀觉得娄与征算是一个。
他或许知道自己皮囊不错,因为很少费心思去卖弄自己的魅力,所以应该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特别讨女生喜欢,一击即中异性的心动。
明雀蹲在沙发旁边,怔愣地看着面前凑近调侃的娄与征。
她心想:就是这种时候。
他漫不经心的调侃落在异性的耳朵里,俨然成了撩拨。
每次因为对方这么随便的一两句话就搞得心潮澎湃的时候,明雀就觉得自己好没出息。
同时也感慨,娄与征……
真是个祸害!
也不知道以前在没意识情况下钓走了多少女生的心。
两个人的距离本就近在咫尺,再加上他目光如炬,漆深的眼里仿若写着对她的执意。
再过十几秒,她就要被娄与征的眼神烫化了。
明雀紧张地抿了下嘴唇,反问:“吃,吃掉,什么意思……”
娄与征盯着她,眉线抖动,泛起笑。
同时他伸手,修长手指穿入她的黑发,扣着她的后脑把人往前压。
明雀眼波跌宕,知道他即将吻下来,自然而然闭上眼,微微仰起脸颊。
探出的手情不自禁扶在他的膝盖上。
娄与征嘴唇的温度贴在她上唇唇珠的瞬间,门口突然响起脚步声。
几乎在三五个学生会同学结伴进来的同时,两个人迅速拉开距离。
学生们进来的时候看见娄与征坐在沙发上,明雀半蹲着在旁边低着头,纳了闷:“你们在干嘛?”
娄与征面不改色,扫了眼低着头装忙的明雀,直接替她扯谎:“她东西掉了。”
明雀露出一声干笑,“哈哈,对,我那个,耳机掉地上了。”
她假装捡起什么,迅速站起来。
跟在后面进来的季霄回高高大大杵在门口,粗略瞄了眼他俩,余光瞥见明雀有些乱的发丝,还有他衣服上的褶皱。
季霄回靠着门框,慢悠悠对娄与征抛去一个嘲谑又无奈的眼神,似乎在说:就算忍不住要偷偷亲热麻烦至少把门关一下。
娄与征冷眼回怼,恬不知耻的神色浑然天成。
明雀赶紧溜到离娄与征最远的地方,脸蛋白里透红,目光躲闪,尽力演绎若无其事的样子。
其实慌张只是一瞬间的事,最可怕的是,娄与征依她的意愿在被人发现之前拉开了她。
而她却因为没有如愿得到吻,此刻全身内外都透着遗憾。
学生会活动室一下子涌入这么多人,大家三两句聊起来,空间里瞬间热闹起来。
她趁机悄悄擡眼,看向被众人簇拥的他。
明雀抠着手里的耳机,只觉得……
娄与征,一定给她下了什么蛊。
让她变得不像自己。
让她矫情别扭又贪得无厌。
…………
回笼觉持续了一个小时,九点多的时候明雀懒洋洋醒来。
其实早就该起了,但她一犯了懒劲儿就赖得不行,虽然店面是她们两个人倒班,每天有一个人主要看着店,另一个可以稍微休息多一点。
现在店里有童月盯着,但明雀还是暗自埋怨自己,想着不能这么怠惰。
她扭过身,发现娄与征还在身边。
他应该早早就没了睡意,只是因为她还睡着,想陪她多一会儿,现在靠在床头,一条胳膊给她枕,另一手握着手机在刷。
明雀揉了揉眼睛,嘟囔着问:“……看什么呢。”
“醒了?吃完午饭再去店里吧。”娄与征端起床头的水杯,把她扶起来,让她抿口温水润嗓子。
明雀喝了口水,干涩的嗓子瞬间舒展开了。
“不了,我还是早点去。”
她往前探头,懒洋洋靠在他胸膛上,看着娄与征手机界面上的东西。
“怎么在看美甲的东西啊,”明雀扫了眼他修长干净的手,迟疑:“……你也感兴趣?”
娄与征用眼神质疑她的脑回路,轻轻拍她的后脑,“我倒也没那么爱美。”
“只是想多了解你的工作而已,没准以后能帮上你。”
明雀听完,像个软了骨头的猫似的贴服在他身上,感慨:“哎……娄先生啊……”
娄与征抚着她的头发,“嗯?”
“说实话,你是不是偷偷背着我去上了什么男朋友培训班了?”她勾起手指,缠绕着他卫衣的系带,“你太好了,好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用说。”娄与征放下手机,另一手熟稔地探进被窝里攥住她的大腿,眼神揶揄:“用实际行动感谢就够了。”
“你知道该怎么回报我。”
眼见又要被这男人压在床里亲热没完,明雀耳朵热胀着,推搡他:“二十七八的这位已经不算年轻的先生请你节制,白日宣y像话吗?”
她那点吃奶的力气哪里拗得过他,娄与征稍稍一推,就把她按回了床里。
他整个人覆下去,埋进她的颈肩嗅香味,“已经在克制了明小姐,这不今早都没吃。”
“你今天凌晨才拉着我刚……!早上还想吃,你想得美。”明雀控诉着,推着正不安分亲啄自己脖颈的他。
“我就想知道,你是根据什么一直在提醒我不年轻了。”娄与征擡头与她对视,再度确认:“你明明连我的床都下不去。”
“还是你觉得,我还不够卖力?”
明雀轻轻打他的嘴,才刚睡醒,就被撩得羞热凌乱,“就没听说过J尽人亡这个词吗?凡事太过度迟早完蛋。”
“你觉得过火?”娄与征托着她的后背,眉头微微动,提醒:“跟你分开的这五年,我够‘养精蓄锐’的了。”
他再度俯首亲着她的脸蛋,一边亲,一边说:“你知不知道憋太久也会出问题。”
“明小姐,心疼心疼我。”
说完又捏着她的后颈吻了下来。
明雀支支吾吾被攫着呼吸缠吻途中忍不住愤恨想吐槽。
我是心疼你,你可没心疼我快散架的身体!
…………
因为明雀要赶紧回店里去,所以今早这一顿“早餐”没有持续太久,娄与征潦草缩短时间,教她要怎么使用技巧让他比正常的时候快点溃出。
但明雀在这事上不太灵,学了半天也没融会贯通,最后弄得两人都满头细汗,谁也不痛快。
娄与征无奈,按着她,决定还是自己出马带着她继续,多出一份力,早点放她去洗漱。
明雀洗漱完换了衣服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双腿和双手还是软的。
她有时候觉得自己根本不用刻意计划日常锻炼,被这男人每天拉着在家里,在各个地方,以各种羞耻的zi势剧烈运动就足够消耗体能,外加锻炼身体素质了。
明雀忍不住发散思维,想着之前是不是在某书上看过帖子,说干这事比正常锻炼效果还要好。
幸亏在冬天,穿的衣服厚长,某些痕迹可以被盖得严严实实。
但或许正因为是冬天,衣服良好的遮盖度,让男人更加为非作歹,故意纵容自己在她身上疯狂烙印独占欲。
明雀咬牙,想着非要哪天把他绑起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他也搞崩溃一次,让他在床上求饶。
她一边往客厅走,一边把黑暗的报复小计划在心里新建个文件夹。
她洗漱的这段时间,娄与征也已经换完衣服,此刻衣冠正经地在餐厅给她准备简单的吃食。
他知道她不吃点东西情绪就不够满,没法百分百状态地去面对工作,所以烤了两片面包,倒了杯豆奶给她。
明雀看着换上了衬衫,眉眼疏淡的娄与征,想起半个小时之前在卧室里他那副浸透色-欲的样儿,不禁又在心里骂了一句斯文败类。
男人真是两幅面孔的禽兽动物。
娄与征叩叩餐桌提醒她:“过来吃点东西,我送你去店里。”
明雀走过去乖乖端起杯子喝了口豆奶,眨眼看着他,咽下去后问:“你今天去做什么?”
“待会儿的飞机去趟崇京,公司有个会,得到场做决策。”他主动报备:“晚上估计到滨阳也得十一点了,今天不用等我,自己吃点好的回家早点睡。”
娄与征现在身兼数职,一般说公司指的就是他父亲的公司,在崇京有国内的分公司,他有时候要过去看看。
明雀点头,“你忙好你的就行,要是忙的很晚不如就住在崇京第二天再回来呗。”
娄与征掰掉面包片的边角,把柔软的内芯递给她。
明雀吃东西挑的不行,太硬的面包边是一口都不吃的。
她咬着柔软的面包心,看着他替自己消灭撕掉的面包边,弯了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