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这次会抱得更紧(2 / 2)

就在逐渐步入睡梦的时候,明雀忽然想起昨晚上他做-爱的时候提起的一句。

如果以前娄与征就跟她说过,男人的喉结不能随便碰。

那就说明她以前就摸过。

什么时候来着……

大学吗?

还没想到答案,她就昏昏睡了过去。

不过在梦里,明雀翻找回忆,好像寻找到了属于这一部分的画面。

那是她和娄与征刚刚结束暧昧确定男女朋友关系的那个春天,大一第二学期开学。

由于她怂包的本质,一开始不许娄与征在学校对外表露对她过度的亲昵。

两个人在不同学院又是不同学级,崇大这么大一座学校,上下课忙碌,平日很难碰面。

那时候她看不出娄与征的不悦,只想着不愿意被人议论。

一开学各种事接踵而来,明雀又不和他约着见面,第一周忙下来愣是一次都没见,直到学生会要出活动,各部门在会议室集合的时候才遇到了。

学生会的群里通知的开会时间是下午三点,明雀正好下午没课,吃过饭在宿舍短暂休息了一下就背着包往综合楼走。

她想着空荡荡的学生会办公室难道不是现成又清净的自习室么。

正好不用和那群每天恨不得住在自习室的学生抢位置了。

明雀抱着书摸到学生会活动室,不出意外果然开着门。

她进去带上门,一回头,就看见那抹懒洋洋躺在沙发上小憩的身影。

三月份,午后两点多的阳光正处于一天中最浓最暖的时候。

窗外高耸的槐树树荫把阳光打碎,金黄色的光呈散碎状照进玻璃里面。

扑在青年过于俊气的脸上。

强烈的光影只会更突出娄与征五官的立体,他睡得有点沉,连有人进来又关门这么大的动静都没察觉。

他今天穿的也是之前她帮他搭好的衣服,燕麦色的设计感卫衣配工装裤。

娄与征很少穿暖色的衣服,那次偶然见他穿了一次白十分亮眼,明雀一下子发现他不仅适合冷调,连暖色都可以驾驭的这么好。

他本人的气质偏冷,多穿暖色在身上可以中和过于凉薄的气场,显得没那么难以接近。

看见他有乖乖穿自己搭配的衣服,此刻像只收敛爪牙的大灰狼一样窝在那儿睡觉,明雀一下心软得双手合起来都接不住。

她悄悄把东西放下,蹑手蹑脚走过去。

明雀溜到沙发边慢慢蹲下身,就这么在他身边明目张胆地打量他的睡颜。

娄与征作为准大四生,其实很忙。

学生会的干部大三大四很多都早早交接从学生会退下去专注自己了,他只是想再多跟她共事一段时间,所以一直没跟会长提退届的事儿。

明明自己的事忙得不可开交还要抽时间来学生会,就为了和她一块做点什么。

看着睡得这么沉的他,明雀心生愧疚。

他这么迁就她,表达着对她的在意。

而她却一直想着不想被人背后议论。

她也太不该了。

光一打,他高挺的鼻梁有些透,连发梢都仿佛在发光。

天生的睫毛细密得女生都嫉妒。

明雀的心卡在嗓子眼不断动摇着,没忍住伸手过去。

她用食指指腹小心翼翼的点在他的鼻尖。

娄与征只是动了动眼皮,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

他这么乖顺,明雀起了玩心,手指从他的鼻尖,落到脸颊,再到薄薄又温热的嘴唇。

指纹烙印着他的皮肤,这种肌肤接触的共振感让一周没见到他的明雀也感受到一股踏实。

抚摸着他,也让她无数次地确认——现在娄与征是真真切切属于她。

他是她男朋友呢。

明雀一边想着,手上没停,一点点往下挪。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他突出的喉结上。

都说喉结是男人的第二性特征,越突出说明男性荷尔蒙旺盛。

人总是会对自己没有的东西新奇。

她看着娄与征睡着时不时浮动的喉结,莫名感觉十分性感。

之前在一起的时候,她就留意到了。

不仅是说话的时候,娄与征连哼笑的时候喉结都会动,在阳光下印着立体的影子,特别惹眼。

明雀没忍住,伸手过去,手指摸上他的喉结。

硬硬的,一碰好像就动了动。

过了三秒,她忽然意识到不是自己摸动的。

明雀缓缓擡眼,对上他不知什么时候醒的双眸。

娄与征刚醒,黑眸还多是惺忪,混着点被人打搅的阴郁起床气。

但是瞧见为非作歹的人是她,他眉宇间的不耐又慢慢收起来。

明雀被逮了个现行,动作卡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办。

“你……”

娄与征擡手,捏住她这根乱摸一气的手指,张口嗓音微微沙砾:“这位同学,你摸什么呢。”

听见这种可以生疏的称呼,明雀确定他是不高兴了,尴尬道:“你干嘛呀……不认识我了?”

“没人会不认识自己女朋友。”娄与征微微偏眼,对她袒露自己的脾气:“对狠心的渣女就说不准了。”

明雀瞬间中箭。

什么叫狠心的渣女啊……服了。

“好啦,今晚我们一起吃饭好不好。”她赶紧哄他。

娄与征也不是不依不饶的人,本来也没真生气,就想损她几句让她意识到他是会在意这种事的。

“想吃什么,带你出去。”

明雀还没想好:“才吃饱,等晚上再说吧。”

说完,她索性大胆凑近,温热的鼻息打在他喉结附近,“哎,你们男生被摸喉结什么感觉?你平时会摸吗?”

娄与征微微折眉,“没事儿摸它干什么。”

眼见明雀又要上手,他赶紧攥住她这不消停的小手,在掌中摩挲,“差不多得了。”

娄与征忍着腹部被她摸起来的涌动,故意恐吓。

“知不知道男人的喉结不能乱碰?”

明雀擡眼无辜:“碰了会怎样。”

不过一个不痛不痒的器官而已,就碰!就摸!!

娄与征起身靠近,微微偏头,维持着要吻却不吻的姿势,勾动唇边,一字一句吓她:“会,被,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