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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至少不再让你离我而去(2 / 2)

娄与征站在对峙两人的侧面,视线在蒋望和明雀身上扫了一圈,没吭声。

已经决定安静做个旁观者了。

明雀把鼻子藏进羽绒服里暖和了一下,然后看着蒋望,实话实说:“无论是性格,经历,我还是觉得你俩谈恋爱很微妙。”

“你知道,在女方闺蜜眼里,男方很难真的有什么优点。”

蒋望眼梢抽动,又低头抽了口烟,动作间仿佛有种“就知道问也是白问”的意思。

“但是。”明雀t话锋突然转变。

两个男人齐刷刷看向她。

明雀弯起眼睛笑了下,很中肯地评价:“你至少蛮有耐心的。”

就这一点,他就不是只为了玩弄感情的花花公子。

因为如果是那样,真正的浪荡渣□□本不会在童月身上耗这么久,在发现童月难搞的时候,他就早早放弃寻找下个目标了。

蒋望顿了几秒,问:“这算优点吗?”

“你觉得算就算。”明雀闻多了烟味感觉有点呛,递给娄与征一个眼神,对方立刻把烟掐了。

她继续说:“反正你也不会因为我们说什么就放弃童月。”

蒋望点头:“那当然。”

“但我肯定是希望她最好的朋友能祝福我们。”

娄与征在这时候插话进来:“你先把人追上,再跟我们讨祝福。”

蒋望斜娄与征一眼。

多少年的兄弟有什么用?有了老婆瞬间就不跟老子穿一条裤子了。

明雀非常认可,耸肩无所谓:“我们再同意你俩有什么用?只要月月不点头,你就永远是舔狗一号。”

“她也未必是你不喜欢你,只不过追别的女孩可能走五十步就够,到月月身边你要走两个五十步,因为你近一步,她会下意识退一步。”

他垂眉耷眼的很沮丧:“我知道啊,月月跟别的女孩不一样,既然你们这么了解她,那还不多帮帮我。”

娄与征把烟扔了,抄兜看他:“帮你?”

“僚机会不会当?帮我撮合一下啊。”蒋望控诉。

娄与征看向明雀。

明雀挪了一步,靠在他身上十足亲昵,盯着满脸恳求的蒋望,慢慢露出不算友好的微笑。

“想让我们帮忙啊?”

“简单啊。”

蒋望看着她诡谲的表情,后背有点凉。

“你们想干什么?总不能让我扬名在外的小蒋总给你们当牛做马吧?”

娄与征并没有否认,而是擡动下颌示意:都听身边这人的。

明雀故作为难:“虽然月月一直主张我们不要费心管你俩的事,但小蒋总谈个恋爱要是谈得这么艰难,我们帮帮忙也不是不行……”

蒋望一脸真诚:“你说。”

明雀向他伸手:“给钱,赞助美甲店。”

然后直接说了个数。

娄与征听完数额,低头摸了摸鼻梁。

蒋望:“……”

现在人都这么直接吗?

…………

最后蒋望叫来的两位代驾司机开车各自送四个人回家。

车子稳稳停在了车库,代驾骑着小电驴离开,娄与征收拾好东西,最后看向爬在后座睡得正香的明雀。

这么大动静都没醒,看来是真累了。

娄与征走到后座,给人穿好了羽绒服,将明雀搂起来,小声唤醒:“小鸟,起来了,回家再睡。”

明雀一睡起来就很难起来,蹙眉哼唧两声作烦,好像恨不得直接在车里睡到天亮。

他无奈,倒也料到了她的反应,拉着她胳膊圈在自己脖颈上,单手把人从车里抱出来,甩上车门,转身上楼。

车库独有的尘埃烟气的味道一点点扰乱明雀的睡意,她动了动脚,感觉到双脚腾空了,应该是正在被人抱着走。

而愿意,并且这么有力气抱她的人,除了娄与征也没别人。

男人抱着她的手十分有力,稳稳将她托着,安全感丰厚。

回忆和梦境缠在一起,让她想起在很久很久以前,大学的时候,他就这样抱过她很多次。

娄与征左手的机械腕表硌到了她腰肋的软肉,明雀有点难受,搂着他的脖子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

终于舒服了,她用鼻尖蹭了蹭他脖颈微微凸起的青筋脉络,闭着却上扬的眼尾含着满足。

“抱……”

娄与征全当她是梦呓,行走中轻声回应:“这不就在抱你么。”

“懒虫,回家这么几步路都要人扛着走。”

他的话虽然是斥怪,落在她耳朵里却丝毫没有力度。

明雀更往他怀里蹭,有种破罐破摔我就是懒蛋的娇气。

等娄与征又往前走了几十米,上了电梯,听见怀里半梦半醒的人忽然又嘟囔。

“你还……”明雀边睡边说:“做么……”

“做不做……”要是做她要先洗。

娄与征靠着电梯一侧,腾出一只手按了电梯,被她的娇憨逗得哑笑。

“你啊……”

他垂眸盯着明雀,没忍住吻吻她的额头。

“困成这样,还惦记那事儿呢。”

“所以你说,咱俩到底谁是流氓。”

明雀合眼听着,不满地撅起嘴。

…………

最后进了家门娄与征还是没舍得把她搞醒按着做-爱,想让她就着这点困意直接睡去。

明雀躺进家里柔软舒适的床里立刻就忘了所有事情,沉沉睡过去,任由对方在她睡的时候伺候自己,包括卸妆,洗脸擦脸,擦身子,换睡衣什么的。

等后面她就睡得没知觉了。

不过深度睡眠持续的时间一向不会太久,况且她今天睡得早。

明雀一点点被奇怪的感觉弄得醒过来时,床头时钟的时间才不过凌晨两点半。

被褥里的窸窣声音不断,她感觉肩膀和脖颈不断有湿乎乎的触觉传来,时不时还有些刺痛。

直到有只大手从圈着她腰肢的地方逐步向下,探入温热濡湿的丛林之间,探索泉眼之中的柔软月光珠。

明雀彻底醒了,扯着惺忪的嗓音绵软控诉:“……娄与征……你找死啊……”

她刚睡醒还没力气,况且身体被身后的男人招惹得神经性酥麻,发软,她醒来之际,身体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

身后的男人不知是睡醒了还是一直没睡,清爽的香味从她背后袭来。

娄与征的薄唇辗转在她的白颈,落下一朵朵旖旎红痕,他故意嘬出声音,弄得她耳朵红透,羞得浑身发紧。

明雀欲哭无泪,所剩的困意彻底没了,半推半就,颤抖着说:“你浑蛋来的吗……你搞了多久……什么恶趣味啊你。”

哪有人喜欢趁人睡着的时候搞!

娄与征似乎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快醒,一边亲着她的耳廓,一边开口。

他的嗓音也已经开始发沙变哑了:“嗯?”

“什么时候醒的。”

明雀咬牙,可身上已经抵达了难以克制的温度:“……死变态。”

娄与征手上动作没停过,悄然勾唇,趴在她耳边轻轻说。

“你听。”

“咱们家好像哪儿漏水了。”

“都漫到我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