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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至少不再让你离我而去(1 / 2)

第62章至少不再让你离我而去

Blizzard-62.至少不再让你离我而去

娄与征平日里常挂着一副散漫无求的寡冷样子,所以只要他稍许泄露对某人某事的侵略性,整个人身上的色彩就会特别浓郁,像一个强烈的磁场,吸得人往他的漩涡里沦陷。

明雀偏偏就喜欢他这个样子,被吃得死死的。

有时候她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天生欲望比较强烈,对娄与征这个男人的贪求有点过度,好像一直在汲取他的温度,却一直都得不到最顶级的满足。

她会觉得自己有点得意忘形。

但每每对上他的眼睛,完全看清娄与征对她的占有欲和馋味,明雀才意识到。

沉陷的人不是她一个。

即使他一直扮演着操控尺度不玩过火的角色,但娄与征怕是更重欲的那个。

让清冷的人变得贪重-肉-欲,这落在她心上,绝对是莫大的“得意”。

明雀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往前凑了凑,小声呢喃:“娄与征,我到底怎么惹你了?”

娄与征侧头,薄唇在她的胳膊上蹭了蹭,“嗯?”

她耷拉眼皮,故作质问:“我发现了,每次我出门在外累得不行的时候,你偏偏爱拉着我做个没完。”

“还晚上单独给我庆祝,”明雀捏住他的脸,稍稍使劲扯了扯,控诉:“非要哪天我累死你在床上你就满意了?”

“说,你是不是想故意报复我!”

娄与征被她捏着脸,似乎是有点疼眉头压了下,随之马上恢复常态,目光始终闲适,攥住她施暴的手,“乱说。”

“我发现你倒打一耙的功夫见长。”他压下头,抵着她的额头轻笑:“哪次没让你爽了?”

“是谁抱着我不撒手,让我再深,再重点儿……”

明雀双颊猛然发热,捂住他的嘴。

说什么呢!

尽管是在只有两人的车厢里,但他的嗓音飘在空气里,仍然让她臊得找地缝钻。

“娄与征……你现在真是张口就来了。”明雀羞赧时眼眸里的水都在荡着:“不要脸。”

她捂他的嘴,他就顺势亲吻她的掌心,把人弄得实在痒,只能撒手。

娄与征握着她的手,替她挽起鬓发。

他盯着明雀红透的耳廓,唇畔勾得更深了,“你不知道,你状态比较累的时候,比平时更听话。”

娄与征睨着她羞意愈深的神情,说:“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很乖。”

明雀一下子回忆起很多画面,即使在光线昏暗的车里,脸颊仍然红得十分明显。

“你……”

论说骚话她真玩不过这人,落下败阵。

说不过只能上手,明雀握起拳头来捶打他胸口,羞得眼底发红:“无耻,不要脸,趁人之危。”

娄与征壮实,被她打两下反而更愉悦了似的,勾起她胸前的安全带,弹了下,“现在才知道,晚了。”

“上了我的贼船,想跑也是下辈子的事儿了。”

他转身,给自己系上安全带,挂挡启动车子。

娄与征踩油门之前,伸手过去揉揉她柔软的头发,“走了,待会多吃点儿。”

被撩拨得又羞又愤,明雀窝在副驾驶里幽怨地盯着开车的人。

盯着娄与征认真开车的侧脸,看着看着,她心里的火儿又莫名消了。

没办法,这男人光靠一张脸就能让她消气。

明雀扭过头,叹息,故意说了句反话。

“哼,下辈子我绝对绕着你走。”

说完,自己却忍不住弯起了嘴唇。

娄与征开着车,半晌瞥了眼后视镜,悄然间眼尾勾得更扬。

她还没发现么。

他从后视镜看得一清二楚。

…………

娄与征订了个不错的西餐厅,虽然对于两位今天新开业忙了一整天的店长小姐来说,一顿实实在在能吃到饱腹的中餐才划算,但既然是庆祝开业,仪式感必不可少。

四个人开了两辆车前后到了餐厅。

蒋望坐在童月身边,瞥了眼姗姗来迟的情侣,无情吐槽:“我接童月比你晚那么多,你们怎么还能比我们晚到的?”

明雀面色一窘,赶紧低头装死。

蒋望睨着娄与征道貌岸然这副淡定的嘴脸,摸了摸下巴,拖长音:“啊——”

他自觉起身把自己的位置让给明雀,走到娄与征身边,轻叱,碰了碰对方腰腹,嘲道:“哥们儿,有点太饥渴了吧,晚饭都不让人吃?”

“血气方刚不输当年啊。”

因为他的声音很轻,只有两个男人之间能听清,明雀和童月坐在一起聊闲,没注意他们。

娄与征的目光就没从明雀身上挪开过,用余光斜了眼蒋望,无声勾唇。

讽刺意味十足,仿佛在说:连人都追不到的货色,有资格笑我?

酸鸡罢了。

蒋望立刻明白了他表情的深意,一下子被冒犯到了。

他干咳一声,瘪嘴:“我也是贱,在你这儿找什么优越感。”

大喜的日子,四个人都打算小酌一杯谁也不缺席,服务生端上早已醒好的红酒。

玻璃酒杯碰撞出悦耳的脆响,深红清透的酒液摇晃,倒映了四人神色各异的愉悦。

“干杯,圣诞快乐。”

“开业大吉!”

“日进斗金。”

蒋望端着杯子,喝之前擡眼,小心翼翼地提醒面前的童月,“少喝,你一喝酒就胃胀,回头又不舒服。”

童月抿了一小口酒,不知是嫌酒苦还是嫌对方太啰嗦,皱了下秀眉,咽了酒小声反驳:“我又不是小孩,知道适度的……你别管这么多……”

她一发话,蒋望压了压嘴角,还真就不再多说了。

颇有种早就习惯这么被她软绵绵驳斥的意思。

明雀悄然挑眉,抿酒的同时和坐对面的娄与征对了下视线。

意味深长。

开始的时候真以为只是蒋望一时兴起,没想到一年过去,这两人还真是一物降一物?

两人正暗送秋波,眼神交流的时候,蒋望看见童月喝了酒,赶紧切了一块大小正好的牛排送到她盘子里,“吃东西垫垫。”

明雀用餐叉卷着意面,垂眸窃笑。

这样也挺好。

冰天雪地的圣诞节,餐厅里有爵士乐队演奏,烛光配红酒,餐叉餐刀碰撞的叮当声音,所有的元素融成一团将冬日氛围烘托到最浓。

酒过三巡,这顿饭也吃得差不多了。

晚上九点半,爵士乐队今晚的最后一首歌结束,随着整个餐厅所有人的掌声,明雀他们也酒足饭饱,聊够了话题,结了账各回各家。

童月喝得不多却也搞得双颊酡红,歪歪扭扭去了洗手间,剩下三个人在餐厅外等她。

下过雪的夜晚冷得更清冽,空气里都是水雾,吸一口双肺都爽快得颤抖。

明雀陪着两位男士抽烟,本来是蒋望要抽,看另外两人不为所动,非说一个人抽太孤单,塞给娄与征一根。

香烟白雾呈条状自猩红的烟头向上空飘去,温热的烟气飘去迅速被冷温拆解吞没。

明雀双手揣在羽绒服的兜里取暖,盯着娄与征往垃圾桶弹烟灰的手,心想不抽烟的人杵在这冷呵呵的地方真无聊,因为怕手冷,玩手机都玩不了几分钟。

早知道就去车上等了。

这时站在娄与征身边的蒋望忽然开口:“说实在的,明雀。”

明雀擡眼:“嗯?”

蒋望手指夹着烟,另一手挠了挠头,露出几分局促,叹气。

“你作为童月的闺蜜,最好的朋友,觉得我怎么样?”

“之前我刚追她的时候,你不同意,这也又过去大半年了。”他看向明雀,目光虽有几分醉,却也认真:“为了她,我改了很多,现在你觉得我怎么样?”

“能配得上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