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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该往哪我看不见(1 / 2)

第50章该往哪我看不见

HotPot-50.该往哪我看不见

时钟的时针走入十一点的领域,夜晚的面纱被揭开,露出诱人坠入迷乱的香气与色彩。

崇京市中心,跃金酒店顶楼精奢套房。

迷叠香被俏丽女生凌乱地步调踩碎,糜烂出一阵黏腻的清香,融在房间入口的空气中。

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男女抵在门后热吻。

明雀往后踉跄,背后撞上墙面镜,隔着一层衣服都能感受到镜面的冰凉。

可仅仅这么一点冷却,早已无法将她从汹涌的情-浪中扯出分毫。

娄与征捏在她后腰的手滚烫粗粝,不容置喙地撩起她的宽松毛衣。

紧接着,他掌纹的粗粝撚在她细腻的肌肤之上,擦出一片激麻的火花。

明雀狠狠战栗两下,刚缓了口气,又被他捏着被迫仰头,承接下一波狂热的吻。

她阖着眼,其他感官就更加敏感。

明明五年没有过,娄与征的吻技却好像更加熟练了些,仍然记得那些会让她情难自已的敏感处都在哪里。

他扣着她的后脑,粗粝的舌尖扫过她口中柔软的膛壁,惹着她怕痒的舌尖,在上膛轻轻扫过,明雀就瞬间发出一阵剧烈的抖动。

娄与征太会掌控她了。

明雀抚在他颈边的手一点点往下,略过他滚动又温热的喉结,扫过他此刻因为动情而虬起的脖颈青筋。

她使劲揪紧了他身上的黑色衬衫,把平整的衣服抓得褶皱百出。

明雀技巧青涩,指尖从他纽扣之间敞开的缝隙穿入,勾挠他的肌肤,正是因为这抹生涩,让氛围更浓了几分鲜活。

更让娄与征快要疯掉。

明雀能感受到他的难耐,他的呼吸沉重,胸口剧烈起伏,几乎快要把胸肌处的衬衫纽扣撑爆了。

他的反应也让她十分满足。

衣服布料摩擦的窸窣声随着热吻的黏腻啧砸声频率越来越快。

娄与征的指腹在她滑腻的脊沟来回留恋,最后碰到后腰的某个点,明雀猛地战栗,腿一软往下滑。

他及时蹲下,抱着她的臀部把人从地上架起来,明雀惊呼中用双腿立刻圈住他的腰,柔软的发丝扫过他的脸颊。

两人面对面,视线缠腻。

明雀细细喘着目光迷离,视线里盛满了他的脸庞。

“娄与征……”

娄与征微微擡颌,深沉注视她,嗓音也哑透了:“嗯?”

“叫我干什么。”

她抵上他的额头,半晌,弱弱说:“好像有点渴。”

娄与征用鼻尖蹭蹭她的脸蛋,哄着:“继续,我带你去喝水。”

明雀被他温柔的语调骗得思绪精光,乖乖地搂住他的脖子,再次把嘴唇递上去给他亲。

短暂的交谈和喘息结束,两人再度缠吻在一起。

娄与征就这么抱着她往套间里走,把人放在水吧的台子上,顺势把明雀按在大理石的水吧上。

衣服本就已经被他扯得乱七八糟,明雀有一部分腰部的肌肤直接触碰在大理石台面上,瞬间的激凉让她忍不住弓起了腰肢:“呃……冷……”

娄与征一手托着她的后背,手臂一用力,竟直接把她单手擡起来,给她垫上了旁边搭着的的花色餐布。

明雀眼神迷乱,黑发散开,白皙的肌肤绽放在花色旖旎的布面上,呈现出另一番艳色。

娄与征一手在她腿侧暧昧抚摸着,另一手拿着杯子接了半杯温水。

见他接了水,明雀伸出手想去要水,结果对方却没顺她的意。

娄与征低头下来,在她尽是他气味的唇瓣上吮了下,暗声哄:“给点儿好处才给水喝。”

“你要什么……”明雀喝了太多酒,此刻正是讨水的时候,浑身都火烧火燎得躁得很。

“怎么才算是好处……”她有些无助。

娄与征没说话,当着她喝了口水,挑眉盯着她。

似乎在说:你自己掂量着来。

这个人就会折磨她,奈何她现在又醉又被撩拨得四肢无力,伸手去抢也抢不过。

明雀染着急切哼哼两声,最后开始胡乱在他身上摸索,然后摸到他的皮带。

她垂着视线,柔软小手动了几下,啪嗒一声把他的金属皮扣打开。

娄与征单手撑在旁边,眼神愈来愈发昏,压着喉结静静看着她。

明雀脸颊又热又涨,盯着那可怕的,伸手触碰上去。

男女之间有绝对的,气场上的差别。

情动时,女人会像棉花一样舒展开,像花儿一般绽放。

而男人却会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凶悍的,平日里隐藏在骨子里的侵略性。

刚柔不同的气味融合之际,就如同碰撞互扰的磁场,嗡嗡作息,昏聩着动物本能。

娄与征被她胡乱的撩拨弄得快要忍不住,就在明雀像一团软绵绵的云从睡吧滑到地面上,双膝抵在地面上,羞怯地盯上…,即将伸出双手开启讨好意味满溢的慰藉时,他终于忍无可忍,把人从地上提起来。

他抱着人,含了口水,以吻渡给她甘甜。

明雀没想到他会突然喂给自己水,忽然还有些呛到,些许水渍顺着嘴角淌下,打湿了她的脖颈和衣衫。

场面更加糜-乱几分。

他被扯开的皮带甩到她腿上,紧紧贴着,明雀察觉到身体上更进一步的渴望和润泽。

她有点等不及了。

明雀被他细细吻着,禁不住擡起一条腿蹭刮他的劲腰。

娄与征半阖着眼,感受到她这股催促的暗示,没忍住笑出一声。

他问她:“先做还是先洗。”

明雀趴在他怀里,扒开他的衬衫,踮着脚用嘴唇亲着他的锁骨,想了想:“……还是想先洗。”

“好。”娄与征再次把她抱起来,走向偌大的卫浴,说:“那就在浴室来。”

明雀又羞又紧张,埋在对方怀里,搭在他腰间两侧的的双腿忍不住荡了两下。

…………

偌大的浴室飘弥着沐浴的花香味。

娇俏女生身上的衣服如同掉落的花瓣,一片片地散落在地面上,落下的瞬间,被男人顺势踢到不碍事的地方。

他自然的一个动作,为即将上演的下篇乐章升温到了新的韵律。

花洒沙沙降着细密的热水,封闭的空间让雾气无处消散,最后全都蒙在剔透的玻璃板和镜面上。

盥洗台很深很宽,足够让明雀平躺在上面。

她蜷缩着半躺靠在台子上,鬓发被染湿了,贴在她脸上,更显无助和凌乱。

男人半跪在地上,按着她的手,正如猎豹般匍匐在花丛之中。

强势又细致的品味着山间溪流带来的甘甜。

明雀高高仰起喉咙,无法反抗身体带来的感应,也舍不得停下,只得胡乱抓住他头顶的黑发,无助地扭动,发出碎碎的呓声。

上次喝醉,他用粗糙的手指仓促却也耐心地替她抒发。

而这次他更加大胆,也一如五年前每一次的,提前让她升慰到极致。

顶端的浴室灯明晃晃照着他们。

光线从她持续颤动着微微波弧的身体飘过,贪恋她身体在特殊时刻散发出的迷人香味。

明雀咬着下唇,憋红了脸难为情地蹦出半句:“娄与征……我还没……没洗呢……”

都还没洗澡,他怎么能直接……那个……

娄与征从

他偏头,在她腿侧亲了亲,瞥了眼自己的“沼泽杰作”。

娄与征伸手往深处试探,盯着她反应着的表情,笑道:“你是蜂蜜做的?”

“怎么哪儿哪儿都这么甜。”

明雀捂住自己的嘴,脚趾一蜷,眼角同时滚出了生理泪光。

控制不住的音量被手掌些许压抑着,却仍然能被正伺候的人听出几分鸣雀的悦耳嘹亮。

澡还没洗,明雀就已经没了所有力气,之后全程都是被他带着抱着简单清洗。

水幕蒸腾,男女挤在淋浴间,玻璃门蒙上了厚厚一层水雾,让外面的灯光无法窥探里面正发生的旖旎。

雾气重新积攒成了水珠,水珠缓缓顺着玻璃板滑落,带t来线状,条状的片刻清晰。

男人撑着一侧陶瓷砖壁,湿发不断往下滴落热水,他垂着头,腹肌不规律地收缩着,隐忍着。

压抑着即将释泄的浓厚的冷调雪松香。

方才在盥洗台已经被他送上云端一次的纤细女人半蹲着,扶着他的绷着肌理线条的大腿。

玻璃板上滚落的水珠越来越多,为外面的光线提供片刻视线之后,再度被里面浓稠的喘息与雾气蒙上。

反复多次,欲盖弥彰,将朦胧美与好奇心拉高到极点。

娄与征伸手,扣在她后脑上,舍不得用力又忍不住压得更深些。

他仰起喉结,接着喷洒过来的热水,性感的闷哼被花洒水幕掠夺走。

肆意地挥霍荷尔蒙,麻痹她的羞赧,绯饰他的贪婪与恶劣。

夜晚迷深,不知过了多久,随着明雀不断摇旗,指引他在淋浴间的水雾中怒放出火光。

漫长又浪费的热水澡终于洗完了。

他扯过宽大浴巾裹住她,扛着她往外走的时候,明雀意识到这仅仅刚吃完了前菜。

而她好像已经精疲力尽了。

被褥柔软又清冽,混着一股高级的海盐花香。

明雀被扔进一片雪白之中,腮颊和嘴还酸痛着,张不开合不上的。

两个人身上带着同一种沐浴露的香气。

她偏头,看着娄与征打开了酒店准备的用品盒子,从里面挑选适合他分寸的那款。

明雀忽然有了一种确实要发生了的实感。

她有点紧张,转身卷着被子,蛄蛹了好几下,似乎有点要临阵脱逃的意思。

结果还没鼓秋到床边,身后猛地复上来一股气场,男人有力的,已然被唤醒的鼓胀肌肉的手臂圈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扯了回去。

明雀带着沙绵的嗓音小声呜咽,双手扒着床单,弱弱喊:“救命呐……”

娄与征在她身后忍俊不禁,把人掰回来按在床上,在蜜桃瓣上抽打了一下。

啪的一声轻响,把明雀的羞耻感打到了几乎绷不住的地步。

他把方片叼在嘴里,眯着眼,口吻含糊:“跑哪儿去。”

还真演出几分霸王强上弓的味道。

明雀支起膝盖,缩起来,目光洇湿着望着他。

娄与征把东西撕开,同时俯身下去,亲亲她的嘴安慰:“别紧张。”

“在浴室去了那么多回,你已经准备得够充足了。”

“你乱说,我才没去那么多……”明雀羞得说不下去,偏眼不自在地执拗一句:“……紧张什么,又不是第一次。”

“你快点儿。”

他轻哂,扫了眼她抖动的眼睫,没拆穿,任由她嘴硬。

反正再过几秒,她这嘴,就硬不下去了。

…………

时针转过零点。

日月重叠之际,两人都有一瞬的僵硬与颤抖,隐忍着重息。

那是生疏与久违的双重冲击。

格外生动,满溢着生命力的,对彼此的执着爱意。

新得一天来临,他们在阔别五年的交缠攀升的过程中,迎来了今年的情人节。

2月14日。

卧室的香薰蜡烛摇晃着火光与灰影。

原本该安静的房间里被许多动响掺杂着充满了。

他一把将她拉起来抱在怀里,明雀没忍住猛地哆嗦,往上逃,又被他按下来抱紧。

还没适应好就换成这么接受不了的滋势,她攀紧他的脖颈,把不规则的清软鸣声都喷在他背后。

夜还浓郁着,生涩的雀鸟栖息在摇曳的枝头,被惊扰了睡意。

可树枝茂密,给予了它所需的所有营养与庇护,于是随着时间推进,娇嫩的小鸟儿趴在枝头,发出一阵又一阵舒畅悦耳的鸣叫,吞吃着诸多难耐。

明雀的指尖抓着他的后背,像小猫磨爪子的猫抓板,咬着嘴唇,皱着眉头,承受着海啸与台风的攻击。

画面仿佛来到一个山间木屋,狂风呼啸的夜晚,窗户疯狂地撞打着窗框闹出巨响,无人顾及。

她凌乱中不禁疑惑,就像自然长高一般,难道男人的这方面也会一直生长吗?

她怎么记得……他好像没有这么……夸张来着。

汏到她都……有点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