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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粒是他的奖励(2 / 2)

一边喊,一边吐,一边哭。

助理实在没办法,给姜粒去了电话。

姜粒把许听白哄回了家,在许听白断断续续的醉言醉语中,终于明了了许听白不愿升级两人关系的原因。

次日,等许听白醒来的时候,他发现了卧室里有两个大箱子。这两个箱子他还都熟悉。

许听白一时恍惚,莫非自己还醉着?

大门处传来了门锁的解锁声,许听白脚下不稳地走出卧室,向大门口看去,那人正是箱子的主人,也是他刚分手好几天的前女友。

前女友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醒了?洗漱吧,我有话说。”说完,姜粒越过许听白,把买来的早餐放到饭桌上。

许听白洗漱好、换好衣服出来后,饭桌上已经摆上了早餐。

两人静默不语。

吃完早饭了,姜粒一边把户口本放在餐桌上,一边开口:“许听白,我们去登记领证吧?”

许听白宿醉的大脑一时转不过弯来,他还真没见过分手后的女朋友,拿着户口本跟前男友求婚的场面。

“我......”许听白开口想说些什么。

“我知道你恐婚。”

许听白惊诧地对上姜粒的双眼。

“你爱我吗?”

许听白有些跟不上姜粒的问话节奏:“我......”

“爱吗?”姜粒再问。

“......爱的。”许听白承认自己是爱姜粒的。

如果不是第一眼就心动了,他也不会在明知道自己恐婚的前提下,还答应姜粒交往的提议。

姜粒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后,再次重提刚刚的提议:“那行,那下午我们去登记。”

“姜姜——”许听白喊着交往期间喊过的昵称,“结婚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我也爱你!”

许听白不妨姜粒会说这个。

“我们只领证,其他的你想说的时候再说。”

那就是偷偷瞒着,但是这样对姜粒不公平。

许听白嘴巴苦涩:“可是这样对你不公平。”

“我过年后就29岁了,我23岁的时候遇见你,24岁的时候追到你,我们交往后,我就给自己安排好了,前几年就拼事业,但是30岁的时候必须结婚生子。听听,你要不要跟我领证?”

这确实是姜粒之前的规划,她是家里的独生女,父母自然催得紧,但是父母给的压力,她从来没有把它转嫁到许听白的身上。

她之前提出双方父母见面也不是逼婚,就是觉得水到渠成了,双方父母见一见,至于结婚的事,她都按许听白的节奏来。

她此时这样说,无非是在找个借口,找个能逼许听白同意跟她去领证的借口。

许听白看着坐在他对面的姜粒,姜粒眼中有对他的爱意,但是也有破釜沉舟的决绝。

果然,下一秒,她就说出了决绝的话:“要么下午我们去领证,我们隐婚。要么分手......反正我行李箱也没动,我直接拉走......后年请你参加我孩子的满月宴。”

“后年请你参加我孩子的满月宴。”

姜粒要嫁给别人?

给别人生孩子?

这怎么行!

他不允许。

许听白心里乱成一团,脱口而出:“行!”

姜粒抿紧的唇瓣微不可见地抖了抖,强装镇定问:“什么行?”尾音都带上了颤音。

领证行?还是分手行?

“下午我们领证。”许听白投降了,为了姜粒,他愿意试着走进婚姻。

姜粒发颤的心才算落地。

11月6日,许听白和姜粒领证了,开启了隐瞒双方家庭的婚姻生活。

大半年的婚姻生活,许听白心中对婚姻的恐惧还是有的,但是在姜粒的爱的滋养中,他也尝到了婚姻的甜头。

“嫂嫂!姐姐!”寥寥抱着姜粒,语音哽咽,“谢谢你,真的感谢你。如果不是有你的出现,我哥说不定就打光棍儿了。”

姜粒哭笑不得:“那是不是没有妹夫,你也会打光棍儿啊?”

看着姜粒眼中的促狭和调皮,寥寥推开姜粒,叹了口气:“还真是要感谢他。大嫂你应该知道我们家的家庭环境了吧?我和我哥都是在家庭争吵中长大的,尤其是我哥,小时候遭了好多罪,我还好一点,毕竟我出生后,我们家早从老宅分家出来了。但是每次见面,都是不欢而散。”

姜粒知道,其实寥寥的恐惧不比许听白的少,加上她是女孩子,受到的冷遇只会比许听白更多。

“其实我当时也不是非得马上要结婚的。”姜粒靠在沙发上,“就是我觉得你哥恐婚,加上我之前闹了场分手,觉得总得有点什么来重新开始我们的关系。我当时也确实有私心,我担心你哥会在我们复合后,又继续陷在恐惧之中,所以我才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姜粒看着书柜上那幅两人的合照,缓缓开口:“其实因为是你哥,我之前才不着急结婚的,所以无论我父母怎么催我,我都不着急。但是如果换成了别人,那我就速战速决了,年纪到了,对方合适的话就结婚,结婚了就生小孩。”

寥寥听着姜粒的话,内心大受震动,同时也感激姜粒,她真的是上天对他哥哥的奖励。

想到这里的时候,寥寥又听见姜粒说:“既然知道你哥的症结,我就想着最好的治愈方式,莫过于和他结婚了。我觉得结婚是我能给他的最好的药。反正我们相爱,那就结婚,一屋两人三餐四季,与其跟他描述再多有关婚姻的美好,不如与他实实在在地走上一遭,让他亲自感受与我结婚的美好。当然,婚姻除了有美好,还会有很多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但是这大半年来,我们都一起解决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