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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粒是他的奖励(1 / 2)

姜粒是他的奖励

隐婚?

隐婚!

寥寥被许听白说出的话震惊了!

她家也恐婚的大哥竟然偷偷结婚了?!

季凉风也是一脸错愕,他决计想不到,许听白会比他和寥寥还要先结婚。他牵起寥寥的手,轻轻捏着,试图让她的情绪不要那么激动。

许听白当没听见自己妹妹的话,只顾回答姜粒的问题:“你不知道寥寥的眼睛有多毒,就算我不自曝,她在我们家住一晚,也能猜到我们结婚的事......既然如此,何必费力气去瞒她?”

许听白接着补充:“再说了,他俩又不是外人。”

“好!”姜粒笑得明媚,如夏日里盛开的最灿烂的花儿。

“哥——!”

寥寥见大哥不理睬她,没好气地喊着。

那头安抚着妻子的许听白听见妹妹的叫声,扭头,皱眉,开口:“叫魂呢?”

“快说怎么回事?不然我现在立刻给爸妈打电话!”寥寥太想知道内幕了,作势威胁道。

许听白瞧着寥寥,不言不语,无动于衷。

笑话!他许听白还能被自己看着长大的亲妹妹威胁了?从小到大就都没有过!

寥寥忘了,她家的大哥吃软不吃硬。

寥寥嘴角下垂,翻出的白眼里尽是嫌弃,她转头去攻克另一头。

“大嫂!”寥寥满脸堆着笑,很是狗腿的样子,“嫂子!你跟我说嘛!”

寥寥这幅撒泼差打滚的“央求”,季凉风还从来没见过,他乐意看!所以他也不阻不劝的,由着寥寥造。因为他也好奇!

姜粒听见小姑子这样喊自己,心头高兴:“我们去年11月份的时候,就领证了。”

哇!好酷!

寥寥接着问:“还有呢?那怎么不跟家里说?我们又不会拦着。”

看见寥寥眼中闪烁着的八卦之火,许听白道:“我要瞒着的,跟你大嫂无关。”

“哥!你这样就渣了哈?”寥寥疯狂吐槽,“怎么能隐婚呢!这是对大嫂的不尊重!”

许听白斜睨着寥寥,颇有点死亡凝视的味道。

寥寥擡起下巴,一副审判官的模样。

“不是!其实是我提议的......”姜粒看着兄妹俩“剑拔弩张”的气氛,开口缓和,“寥寥,其实当时是我急着结婚,但是又看出了你哥还不想进入婚姻,所以就提出先瞒着大家。”

姜粒其实是在知道许听白恐婚后,急着跟他结婚的,所以才想出了隐婚这招。

“走!我跟你说。”姜粒拉着寥寥的手,往书房走去。有些话不适合当着两个男人的面说出来。

“去年国庆我不是去你家了吗?”姜粒拉着寥寥坐在书房的小沙发上,跟寥寥说起了前因。

去年,许听白带着姜粒回了韶城见家长。

姜粒心想,既然见了家长,那接下来就是谈婚论嫁了。所以某次约会的时候,姜粒就提出双方家长见面的事。

许听白自然知道,恋爱中的情侣提议家长见面的用意。

可是许听白听后却闷不作声,既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

接下来的几天,许听白隐隐有躲着姜粒的趋势。

那让姜粒很不安。

事隔几天,姜粒再次提起的时候,许听白只说“还不是时候”。

那个时候,他们都恋爱三四年了,怎么就不是时候了?而且她马上就三十岁了,家里人也都催得紧。

父母给她压力,许听白对她回避。

女孩子本就爱胡思乱想,那时候姜粒以为许听白不爱自己了,所以她就跟许听白闹了一场。

可无论姜粒怎么闹,许听白就是不松口。

这让姜粒很不安。

第二天,她找到了许听白的助理,询问了许听白的行踪,甚至还去查了行车记录仪——她觉得许听白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所以才不同意和她结婚。

可是一无所获。

许听白和姜粒冷静了七八天,七八天之后,两人都憔悴得不成样子。

第九天的时候,姜粒哭着给许听白打电话——说分手。

现在想来,姜粒都觉得自己那时有点作。

姜粒和许听白交往以来,从未吵过架,那次闹分手还是她单方面的吵架。

姜粒提出的分手,让许听白元气大伤,她自己也没讨着好,几乎夜夜以泪洗面。

11月初的时候,许听白跟客户喝酒,连着将近一个月以来的郁闷和难过,也一并和着酒吞下了肚。

心情不好时喝的酒,最容易醉人。

喝酒喝高的许听白闹着不回家,踉踉跄跄地抱着马路边的电线杆喊姜粒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