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几个人包围着刘萱,刘萱第一次听说茅山术还有破解咒,心想完啦完啦,自己不会武功咋办啊?
危险逐渐逼近,刘萱看到领头的人眼睛是志在必得的神情。韩士原等既然能找高人让兄长中蛊毒而死,只是没有料到自己黄毛丫头会翻天,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才让自己得手用了茅山术,让韩士原的左手发黑紫痛,让那个在井边要杀自己的衙役当时倒地。
中招的韩士原在自己离开后,特别是被自己摄魂写了杀害自己兄长的供状后,一定会眼红杀人的,一定会找高手道人破了自己用茅山术。
刘萱想能用蛊毒的人道行不低,一定看得出自己用的是茅山的断血路,自然也会茅山的其他的法咒,没想到他们会破茅山道的咒语。几秒的思考里,越是压力和风险时刻,刘萱的心智越是爆发能量的思考,各方位短路。
自己怎么没有在紫玉的秘籍中看到呢?难道是茅山的仇家所为?紫玉道长所说的他们人丁稀少会不会是和这帮人有关呢?
看来江湖果然复杂,果然是到处飞刀,并不是一片祥和,历代的宿怨现在这几个月猛然间已经让刘萱经历,历史过往恩怨张开那血盆大口,要生吞活剥了刚长大的刘萱。刘萱自保的生存智慧就像被一夜拔苗助长的菜苗不得不长大再长大。
情急中生智,刘萱想起了席应真给自己秘籍里面的摄魂大法,这是很少人知道的法术,只有自己和道衍知道。于是赶快坐地盘腿,嘴里开始念咒,手里操作咒魂手诀。
就见那几个人在马上捉到刘萱的手都停下来,慢慢地走到庙门口,笔直握刀站立,望着庙外的方向,像一个个侍卫一样守候大破败的庙门。
清虚从黑暗的角落里走出来,刚才看到师姐的法力惊奇的叹为观止,想和刘萱说话,但是刘萱制眼神止了,于是清虚坐到刘萱身边陪着她,因为刘萱还在做功发力。
不一会,就有几个黑影从庙外的风雨中走过来,看到门口站立的黑衣人等,领头的黑衣人口里骂骂咧咧的说:“齐大瓜子,你他妈的办完事还不出来,要老子亲自来请你,不就是个会茅山术的黄毛丫头吗?捆住了赶紧走,好交差拿银票。”
说着人就进了破庙门,只见刚才拿网的为首人把网朝带头骂人的黑衣人身上撒开,其他在他身边站立像侍卫的黑衣人一攻而上,把为首的黑衣人捆结实了,然后其他的跟随的黑衣人也都停下攻击,一起领着被困的黑人走出破庙,在黑夜里一起骑马离去。
刘萱停下法咒,清虚小师弟赶快过了说:“师姐我太佩服你了,你怎么会这么多法术啊,我觉得师父都不一定会。”
刘萱笑笑说:“我被几个师父教过,比较幸运而已。”
“那师姐我们赶快走吧,那些人万一走到半路回过神了,返回来杀我们,我们就麻烦了。”
刘萱说:“好啊,师弟你先把火灭了。”
清虚上前把火堆熄灭,刚要起身,就被刘萱在后脑一击打在晕xue昏过去了,刘萱把清虚的身体拖到破庙后的神像后面,又拿些茅草盖好隐蔽好,她不想清虚受到伤害外,还有就是不想清虚看到今晚她要练习席真人给她秘籍里面的用阴兵杀人的绝招。
刚才刘萱没有走,就是给先礼后兵的,先给那些杀手一条生路,如果他们反省了,不再找刘萱的麻烦,刘萱就放过他们。否则刘萱一定要拔出了这些道门败类,留着以后都是正一道的害群之马。
学完了《魂咒》,刘萱正好没机会练习刚学的招魂术里诡道的绝招,也就是刘萱这个极阴之人,有深厚的真炁才能操控,同时还要有大量的魂魄资源,把这些魂魄都变成一个个战士,可以杀敌搬山填海。
而刘萱手里就有幽冥镜啊,它吸收了上古以来和茅山所以被斩的鬼魂,要多少有多少。
刘萱那个晚上在读到《魂咒》的时候都有些傻了,席真人是怎么知道自己有幽冥镜的?他有透视眼?还是师父璇玑告诉他的?他们道教的高阶道长怎么这么神神秘秘的搞一些东西,难道是彼此考验彼此的智商吗?
看似互相切磋,可是共同目标上又是资源共享,一会张中真人无端地送自己铁木罗盘,一会黄老姑被人给了幽冥镜到了自己手中,一会儿玉链真人传给自己真炁,一会儿席真人又把功力和《魂咒》秘籍留给自己,父亲和席真人和张正常还能为道教付出生命的代价。
正因为自己有这个绝世的招数,刘萱觉得才不能被清虚给看到了,这是对于朝廷有威胁的法术,多一个人知道,多一份危险,当时席真人在帮助陈友谅时候都没有用过,宁愿瞎了一只自己的眼睛。
刘萱想着练习过后,以后就绝对守口如瓶,和任人都不能说,只有到了道教存亡关键时刻才能运用,万一当众用完了招数,自己就要在人间消失,否则当朝的任何皇帝都睡不好觉了。
看夜里四处无人,刘萱掏出了幽冥镜,念了释魂咒,幽冥镜的蓝光瞬时熄灭,就见源源不断的黑雾从幽冥镜里涌动出来,那些黑雾在夜晚被松绑,到了庙内空旷的地方就迅速的涨大,一个个人头马面的妖魔就成形了,刘萱估计着有百八十个鬼魂就停止了念诀。
接着刘萱念了魂咒里面的阴兵咒,护甲咒,就见这些妖魔鬼怪见到任何的实物就吸到自己身体上充实体积,有一个鬼把整个泥塑佛像搬进自己的身体,站在庙门外像个鬼佛一样,刘萱怕这些鬼冲撞了兄长的灵柩马车,赶快给兄长念了了护身咒,这些鬼怪才放过马车。
看着这些鬼怪装备差不多了,刘萱念了安息咒,这些鬼怪马上潜伏下来了,看着,就像是一堆破砖烂瓦和柴火木棍的堆积的垃圾堆。
果然一炷香的时间,天上也不下雨了,风也不是那么犀利的吹,刘萱听到远处一阵马蹄声疾驰的朝破庙跑来,这马上的人被刘萱整过后,都不掩饰的摘了遮面的面巾,这次他们还带了了很多的道家法器,到了庙门下马后,为首的几个人吃了一惊,因为刚才他们离开的时候,这里都是空旷的地带,现在被谁乾坤大挪移的搬来了这么多建筑垃圾。
为首的道士,中年人,黑炯炯的眼脸下留着黑须,腮帮子线条像刀割一般,头上带着黑色的混元巾,他骑在马上给徒弟手下们说:“今天我们算是碰上硬骨头了,刘基本事果然厉害,她女儿会这么多道术,刚才我们居然能被不知不觉中被摄魂,今天不能放过她,留着她对我们以后的大业绝对是个祸害,每人把茅山破咒带好,做好结界,不能让她跑了,摄魂咒怕八卦凸镜,把八卦凸镜都护着心门,我看她往那里跑!”
“听到了掌门,我们都准备好了。”
说着近百个黑衣人下马,朝破庙走来,刘萱一看果然他们又回去叫人了,这次正好一锅端了这个正一道内部的坏脓包,刘萱打坐在地没动,领头的黑衣人走到庙门附近,离刘萱十步距离停下来,因为他不知刘萱还会什么,给自己一个逃生的安全距离。
黑衣人问说:“你果真是刘基的小女?”
“是的,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