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撑得起宗祠?如何威慑仆婢?”
他一边说着冠冕堂皇的训斥,一边却用身体力行地“矫正”着。
手沿脊柱向下,抚过弧度,用力一拢,将她......
“这根基…更要不得!伶俐跳脱,不稳重!需得…狠狠....!”
“你混蛋!”
洛寒知被他.....羞恼交加。
趁着谢珩专注于“矫正”她...狠狠一口咬在他肩颈交接处的衣料上!
“嘶!”
谢珩吃痛,闷哼一声,禁锢的力道有一瞬的松懈。
洛寒知趁机抬头,月光下,她杏眼含泪,眼尾洇红,张口便骂:
“....
祠堂的祖宗们看了都得捂眼睛。
什么根基不稳,你就是想占便宜!
有本事你真按家法来,打我板子啊!
在这动手动脚算什么本事!伪君子!唔……”
谢珩眼底伪装的“端方”彻底碎裂,露出被冒犯的占有欲与狂怒。
“好!好得很!”
他怒极反笑,
“牙尖嘴利,屡教不改!不尝真家法,你不知‘规矩’份量!”
他猛地松开钳制她腰臀的手,洛寒知以为他要抽身离开,心头刚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刺啦一声布帛脆响!
谢珩的大手竟直接粗暴地扯开了她寝衣的后襟!
薄薄的素绫根本无法抵抗那蓄满力量的撕扯,瞬间从肩胛处一路裂到腰际!
“啪,”
每一下都让洛寒知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一下。
后背的痛感如同电流,与之前残留的酥麻交织,在夜风与他灼热体温的催化下,酿成一种奇异的、令人战栗的快意。
她死死咬住下唇,将更多的痛呼和呜咽堵在喉咙里,说滚烫的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谢珩紧箍着她的手臂上
——那泪是热的,如同她此刻被点燃的身体。
影壁阴影笼罩,月光勾勒交叠轮廓。
谢珩的手掌再次抬起,这一次,落点却不再是惩罚的拍打。
开始在那片被他亲手烙下印记、此刻正微微红肿发烫的肌肤上,缓慢地、用力地揉按起来。
如同揉散淤血的伤药,又像在重新塑造一块需要淬炼的软玉。
“记住了吗?宗族礼法不容亵渎?”
他嗓子沙哑,指腹力道不减,揉捻敏感的皮肉与紧绷的神经,
“这祠堂的规矩,这宗妇的分量……可不是光靠一张利嘴就能担得起的。”
洛寒知趴伏他胸前,身体微微抽搐,破碎的呜咽中带了一丝餍足的鼻音。
她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投入冰火之中的铁胚,在谢珩手下,被反复捶打、淬炼。
那痛楚是真实的,但随之而来的.....却让她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祖宗的目光仿佛真的穿透了祠堂的砖墙,落在这方隐秘的角落,看着她被剥去衣饰,承受着这既像惩罚又像亵渎的“家法”。
这认知带来的禁忌感,如同最烈的春药,让她身体的反应更加诚实。
月光无声流淌,将庭院里那株虬劲的老梅枝影,拉得又长又冷,如同宗族森严的目光,静静地、沉默地注视着影壁阴影下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