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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恕并不只是说说而已,当下就准备给律师打电话。

“不用!”林书璞拦他,“哥,我不需要你的钱。我妈她就是在胡说而已,你不用听她的。就算她不同意我们俩在一起又能怎么样,她以为她是封建大家长,说什么话别人就只有听从的份儿吗?”

曲绢摇头苦笑:“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倒会给我扣帽子。”

“不需要你专门过来开玩笑,你的玩笑也一点儿都不好笑。”

“行,那我不说了总可以吧?”曲绢自来熟地往沙发里一坐,“我问你,是不是你让罗恕天天在家里待着,不许他出去工作的?”

“他身体还没养好!”

“哪里没好?我看他硬实得跟头牛一样,根本就不用你瞎操心。”

林书璞不耐烦了:“你来到底有什么事?”

“你准备准备,等过几天跟我去趟美国,那边有几位出版商要见。你走得那么急,还压着一大堆事儿要办呢。还有你姥姥,你都多久没回去看她了,就不想她?”

“我去可以,可这次把该处理的处理了,以后我不想再老是跑过去。”

曲绢看她一会儿,又看了看始作俑者罗恕,头扭回来:“你打算留在国内?”

“不行吗?”

“你忘了当初是为什么走吗?那些人现在是不怎么骂你了,可你不怕他们以后再被煽动,揪住你文章里的一些内容对你进行批判吗?”

“之前他们是被有心人利用了,在人的误导和媒体的煽动下,确实会有很多不明真相的人失去理智。现在周曼知已经被抓了,不会再有人跟我过不去。而且就算再一次出现了那种事,我不把他们的话放在心里就好。早就不是过去的年代了,难道有人给我扣一顶帽子,我就会被带到大街上游街示众吗?”

“你现在还真是坚强了不少。”曲绢讽刺,“看得出来你确实是个恋爱脑了,一跟罗恕在一起,底气都足了。不过就罗恕这种手指都不用勾就能招一大堆桃花的人,你敢说以后就没有第二个疯狂的周曼知跟你过不去?”

曲绢扭头看罗恕:“你觉得呢,我的好女婿。”

“将来不管是谁找书璞麻烦,”罗恕说,“我都会提前把麻烦解决。”

“我相信你有这个能耐,毕竟你连无法无天的周丰都能给整进监狱里去,还有什么人你能放在眼里呢?我听说这次被抓的不仅仅有姓周的一家,连你爸也在里面,好的情况是判个三五年出来,要是事态严重点儿判个无期都有可能。你真能这么狠得下心,打算不管你爸了?不用去找找关系给你爸争取个轻判?”

“我早就不把他当我爸了。”

罗恕说这话时脸上没有任何异样和波动,仿佛是在谈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曲绢倒是相信他话的真实性,毕竟罗恕这个人的心从来都不是暖的,他骨子里比谁都狠心绝情,所有的善良和温柔全都交托给了林书璞。更何况罗成嘉确实做过不少缺德事,要不是他,罗恕的少年时代不会过得那么艰难。或许也不用进娱乐圈去挣快钱,凭他的本事,完全可以在其它领域闯出一片天地。

“这样也好,”曲绢说,“让他好好在牢里待着,就不用担心他会来找书璞麻烦了,你跟书璞以后的生活能轻松点儿。”

林书璞擡眼看她。

最近曲绢示好的意图很明显,也没有再反对过她跟罗恕在一起,甚至还比较赞成。

“行了,我也没别的事儿了。”曲绢打算告辞,临走时又提醒,“璞璞,你记得收拾行李,三天后我们出发。”

林书璞不喜欢耽搁,等曲绢走后,当即去把行李箱收拾出来。

衣服只简单拿了两套。

罗恕进屋看见,问她:“就拿这么多?”

“我两天后就回来了,这两天你要乖乖待在家里,不能乱跑,也不能跟你那些朋友们去喝酒。”

她一个小丫头片子,却用一副老成的口吻叮嘱他,听得罗恕噗嗤笑了声:“你拿我当小孩呢?”

林书璞看他一眼,说:“哦,你不乐意的话那我以后拿你当老大爷好了。”

“……”

“毕竟你都三十岁了,”她补刀,“年纪确实是不小了。”

罗恕无奈一笑,朝她走过去,从后笼着她,两只手按在她身体两侧的桌沿:“你既然这么说,今天必须得让你看看老大爷我的身体还硬不硬朗。”

林书璞刚要警告他别闹,他的胸膛压得更紧了些,热热地贴着她后背。他一只手从后圈过来,揽住她的腰,另手把她披在背后的长发往前拨,露出她雪白的后颈。

罗恕的唇贴上去,慢条斯理地亲着,几下后游离到她耳朵边,在她耳垂上轻咬,又啄吻她耳朵下的一片雪肌。

林书璞两只手发软地攒紧,回了点儿头看他:“大白天的,你干什么呢。”

罗恕顺势亲她凑过来的嘴巴,声音发哑:“三天时间到了。”

“……”

“每天都数着呢,”他说,“宝贝,知不知道这几天我是怎么忍过来的?”

林书璞很快被他弄得说不出话了。

反正他的身体确实恢复得不错,就由他吧。

只要不是太过分就行。

但真正开始后,林书璞发现这人根本就不受控制。

他就像是几年没发泄的恶狼一样,狠狠地放肆了一把。

每一下都用力到不行,快把人撞散架了。

衣帽间里的沙发都几乎要坏。

还好他事先把家里的佣人都打发走了,不然这么大动静,不被听见才怪。

也好在没有人,她可以肆无忌惮地把所承受到的全都叫出来。

一下午根本没有闲着,总是歇不了几分钟就又被他拉过去。瘦小的身躯被他紧紧压在身下,她擡起头时额头总会撞到他的锁骨。

脖子里滴满了他额上落下来的汗。

他在最后关头闷在她颈窝里的粗喘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