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哥的余情未了
贺亦暴走,贺母打出去的电话一直没人接听。
贺亦父亲没了耐心起身走向卧室:
“别管他了,我们都是为了他的前途,费心费力养这么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你干嘛去?”
“睡午觉。”
“小亦还没回来,你也睡得着。刚刚四喜说的对,要不是你非觉得林琳离过婚没父没母,咱们也不至于弄到这个局面。”
“这会倒是想起来埋怨我了,当初你不也是觉得她太大了,说等她生两个孩子,老的肯定更快,到时候站在小亦面前不好看,说被你那些亲戚朋友笑话。”
“我当时确实想的太多了些,如果真如四喜说的……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现在说这些都晚了,随他去吧,他翅膀硬了,你以为我们说了能算?”
贺亦一直到了晚上才回来,他没有联系林琳。一直以为自己可以把所有事都安排好,却还是让她受尽了委屈。他其实是有感觉到她有些反常和不对劲的,后悔没有多问几遍。她一直是个顾全大局的人,可是自己却完全没有保护好她。
临近凌晨贺亦回到家,看到自己儿子眼睛里布满红血丝,胡子拉碴的样子,贺母心疼的不行,拉着贺亦一直哭:
“妈妈错了,妈妈不拦了,妈妈不该跟她说那些,更不该跟她要户口本,是妈妈做的不好,你把她手机号给我,我去跟她道歉。”
“没有关系了,以后都没有关系了,你们开心就好,明天我就回去了。”
“那你们俩的事。”
“我俩?我俩的事都不用你们操心了,各自管好自己吧。”贺亦表情木然,说出的话平静似乎没有一点情绪。
贺母听到这个话哭的更难过了,贺亦没像以往劝慰她径直上楼。
贺亦在卧室里看着戒指,想着她被要走户口本是怎样的心情,想象她在他面前强颜欢笑,揽下一切真相。而他呢,除了撇下她一个人跟朋友在一起,还跟她生气彻夜未归。他现在根本不敢问她在干嘛,这个时候如果就在她的身边,什么都好说,所以他要提前结束假期赶回她身边。
林琳出了机场就看到了宋子禹,这是他第一次在机场接她,以前他要求下她是给他接过几次机的。
宋子禹自然的接过了她的行李箱,琳琳没有阻拦他一贯的绅士风度。
“我在附近办事,顺道接你。”
她知道他在说谎,却没力气说什么。上了车,她一脸倦意。宋子禹看了一眼她重重的黑眼圈,心里不受控制的生出一种侥幸。
宋子禹亲自开车,她上了副驾。
“敖瑞林呢?”看他在她脸上探究的眼神,属实尴尬,她主动开口。
“一个小艺人……”他看了看她的表情,毕竟她的那位也是个小艺人,这样说会显得自己的语气不太好,他适当的调整。
“他有自己的行程,不跟我们一起。”
“哦。”她属实不想说话,不然肯定回他一句‘我们伟大的宋总怎么会等别人。’
他看了她一眼,开车。
她心底暗叹,还是感谢他帮她离开那里的,不然她不知道今天事态会变如何。
“谢谢你。”
“谢什么?”
“……总之,谢谢。”
“不客气。”
“找个地方请你吃饭吧。”
“老地方吧。”
“都行。”
她是饿的厉害,埋头吃饭。看着她吃的香,他一直默默的用公筷公勺给她添菜。
“你也吃啊。”
早餐吃成这样,他被她的好胃口震惊。
“每次看到你为什么都感觉你快要饿死了。”
“是不是早上不给做蛋糕,老板跟你熟,你去给我要一个去。”她安排他得心应手,搁以前是不可能的,现在她把他当朋友看,相处起来不要太自在。
而宋子禹似乎比起以前,更喜欢现在洒脱随意的林琳。或者说他更喜欢,如此真实的她。
“少不了你的,我怕你先吃蛋糕,吃不下饭了。”
“那不能,你去给我催。”
“十分钟后就上了,你这是几顿饭没吃了。”
“加中午这顿四顿吧。”
“你这哪是找对象,是找虐吧,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我至少没有饿过你吧?”他略有得意。
“当然有,你不知道而已。你秘书室都是高材生,我也是经常被你的秘书大人们安排各种杂事跑腿的。”然后就会错过吃饭的点,靠茶水间的饼干面包小零食垫吧到下班。开始她被调到秘书室的时候,大家都以为她是哪个高层的裙带关系,可是时间久了发现啥也不是。于是,她就成了办公室里那个跑腿打杂的存在。
“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宋子禹皱起了眉头,总裁夫人在总裁眼皮子底下被人欺负,说出去他真是连面子也没有一点。
所以后来宋子禹海洋博物馆用她朋友圈发他,她暴露了身份,把那些曾经与她关系不太好的人吓得不行,她懒得解释,干脆直接退了群。
“你也从来不跟我聊公事啊。”其实也不是不聊公事,也没什么私事聊,两个人说的话每天都用两行字就能记录的下来。况且不要公开的是她,才不配位受点委屈也是应该的。谁让她学历在一群海龟面前,被秒的渣都不剩呢。
“一个总裁夫人,在公司被职员欺负,你也真的是出息。”他开口就是老生常谈的语气。
“要不喝点酒吧?”她终结了这个话题,感觉好乏,想喝酒放松一下。
大早上喝什么酒……
琳琳忧郁的眼神看着他,眼底是红色。他终是松动了:
“红酒可以,只能一点点。”他犹豫了一下放宽了尺度,好在这里有他预存的红酒,品质还不错。
“好,你就别喝了,你喝了没人开车送我回去。”
“你倒是信任我。”信任他不会趁人之危。
在林琳的眼里,宋子禹不是个好丈夫,却是个好的管理经营者,也绝对是个君子。
两杯红酒下肚,琳琳的脸颊泛红,话也啰嗦起来。
“这红酒跟你酒窖里的不相上下,老板有品味。”
“我说酒一直在少,原来都让你喝了。”他嘴角扯了一下,没有说酒都是他带来的。其实他一直知道她经常趁他不在家去酒窖拿酒,她大意没发现酒一直在补。后来分开后他送了很多给朱律师,就是没想断了她的酒瘾。
“那个时候我还是宋太太,有权分享你的所有东西,你别想让我付钱,给钱是不可能给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