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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琳独自回上海(1 / 2)

琳琳独自回上海

琳琳独自一个人回来,看脸色显然是发生了什么。

贺亦父母交换了个眼神,看来两个人吵架了。

贺亦不明白,林琳为什么在领证这件事上这么犹豫。他以前从朱珠嘴里知道她不向往再踏进婚姻,他以为只要自己努力可以改变她。而他自认为自己做的已经够好了,就算是她恐婚。既然他可以为了她什么都不在乎,为什么她不能给他一个机会,让他证明她的选择没有错。

打电话喊了几个人,找了个室内的篮球场。挥洒着汗水,想忘却此时的烦恼。几个兄弟回忆着学校篮球队的过往,一起在外面喝酒到天亮的夜晚。不知不觉就到了凌晨,几个人又约了KTV。贺亦怕林琳担心,拍了照片和视频报备,却没有收到回复。

琳琳一直没睡着,蜷缩在陌生的城市陌生的房间里让她觉得身体逐渐冰冷。她虽然经常一个人外出,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觉失落的感觉。刚到十二点,宋子禹就发信息过来给她:

“生日快乐,听朱律师说你去重庆了,看来今年的生日礼物只能后补了。”

“谢谢。”她诚心的道谢,作为前夫,宋子禹也算是很体面的存在了。

“还有听说,你要结婚了。不知道,我这句恭喜还来得及吗。”

电话里,宋子禹的情绪隐藏的很好,琳琳没听出来一点异常。

“你的消息倒是很快。”

“你回消息也很快,怎么准新郎不在。”

林琳不想回答他这无聊的话题,挂了电话她看了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了,贺亦估计今晚不打算回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从阳台上站到没有知觉回到房间,打了电话过去,接通了却好一会没说话,她在犹豫在挣扎。

“还没睡?”

“宋子禹。”

她叫了他名字却隔了好一会没有话了。

“嗯,我在。”他竟然隔着手机,感觉到她的焦灼,耐着性子听她讲。

她的眼泪流下来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不过她不会让他知道自己在哭,她擦干眼泪认真的问他:

“能不能,帮我订一张早上的机票。”

“逃婚?”宋子禹从敖瑞林嘴里得知她在重庆要领证这件事,已经很长时间耳鸣了,他一个字都看不见,回家喝醉了看着跟她走之前无异的家,努力去接受真的失去她这个事实。他那么自负,一直相信她一定会回来,结果真正的失去就是这么一瞬间。可是现在她让他订票,那也就是代表出变数了。也就是说,他从本质上还有机会,他还没有彻底失去。

林琳不想接话,只是继续刚刚的话题:

“早上六点前,或者越早越好,现在也行,我知道你有办法的。”是啊,他可是宋子禹啊,不过一张机票而已,他怎么会没办法。

“好,你等我电话。”

琳琳的声音闷闷的,她还是那么没用。本来以为人生里的委屈都是跟在宋子禹身边,却不想离开他,还有其他的委屈在等着她。

她不想说他就不问,但是他感觉到她情绪很低落。这一刻,他很想飞过去,可是理智告诉他不合适。什么时候,他这么怕,怕极了。

宋子禹很快就搞定了机票的事,可是他还是担心事情有变化,又让方立特给敖瑞林打了电话。让敖瑞林陪着她,能安心点。

琳琳一夜未眠,看着宋子禹发来的机票信息起床收拾了东西,早上出门的时候只看到忙碌的阿姨,贺父贺母应该还没有起床。

她前脚离开,后脚贺母就从房间出来了,但是她没有追问也没有阻拦,自己儿子彻夜未归,想来俩人今天不可能领证了。

林琳在出租车上给贺亦发了个信息,说秦敏的离婚案要开庭了,她就先回去了。只字未提领证的事,她想他能明白她的意思。

敖瑞林虽比不过贺亦,但是势头也是相当的猛,况且有宋氏匪石影视这样的后台。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绕的团团转,琳琳绕过他直接过了安检进了待机室。

登机才发现敖瑞林位次是跟她挨着的。

“虽然提前结束了假期,但是我这还是第一次坐头等舱,大老板真的是……咳咳……”他突然发现自己说多了,止住了话。

琳琳这才意识到,很可能是他告诉宋子禹自己领证的事,而且今天她一个人出现在飞机上他竟然一点不惊讶,突然觉得他对贺亦似乎似友似敌,她已然热络不起来。可是,敖瑞林却像是丝毫没感觉出来,哪怕她闭眼假寐他也一直喋喋不休。

直到手机关机也没收到贺亦的电话,昨晚没睡觉,在飞机上一会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最后还是敖瑞林叫醒的她:

“琳琳姐,到上海了。”

下机前,琳琳开了机看到贺亦的信息和未接电话。

“宋总的车在外面,我不能跟你们一起走。”

“好,我知道了,我打个电话,你先走吧。”

“好。”

她打过去贺亦那边秒接,语气非常的急:

“你在哪?”

“我回上海了,刚下机。”

“好,你先回家,等我回去再说。”

“你还有两天假期,难得回趟家,好好玩玩,不用着急回来。”

“知道了。”那边沉闷的声音让琳琳无奈。

她还想说点什么,那边已经挂了电话。以前他会等她先挂的,她苦笑,他应该是生气了,很生气。

这边的贺亦是真的很生气,他醒过来就看到她的信息,他承认昨晚把她一个人扔家里是他不对,他早上买了花还有小吃想回家跟她道歉,吃了饭再去领证的,却不想她不辞而别了。看着屋里他准备好的白衬衫,今天他们应该高高兴兴的在民政局,他拉开抽屉看到戒指盒子还有妈妈的那只镯子,却唯独没有户口本。他问,说是被父亲拿走有用了。就这一刻,他突然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什么。

贺母到底是在自己儿子面前不设防,三言两语就让贺亦怀疑了什么。却又不知道,自己对母亲的猜疑是不是误会。

“她一个人在一个陌生的城市,还在不熟悉的家里,你白天撇下她不管,晚上还不回家,你让人家一个姑娘怎么想?太不负责任了。”

“她昨天晚上拒绝我了,明明说过今天领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