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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怎么想念(1 / 2)

没怎么想念

抖擞精神后,史贵妃跟赵芷雨又开局,仍然输得惨烈,赌五输四,最后好歹赢了两颗宜坤赋颜丹,也算是物有所值。

时间在棋盘上消磨得很快,史贵妃和方宝林索性留在这里用膳,吃饱后又玩了几局。

因为实力过于悬殊,史贵妃怕了赵芷雨,纾尊降贵跟方宝林来了几局。

赵芷雨没想过原来自己那么厉害,居然大败史贵妃,之前被卫暄实力碾压的自信又重新回来了。

方宝林担心卫暄突然出现,才玩了几局就走了。

史贵妃不想让别人以为她要待在这里蹲皇帝,也不再逗留。

不过她们都太小心了,卫暄在玄央宫用了晚膳才过来的。

谁叫中秋节放了三天假,假放得越长,奏疏就积压得越多。

还有上河的修缮也准备动工了,要梳理的事情可不少。

处理了一天政事,本该很劳累,可一到了长怡殿,看到了赵芷雨,他整个人就变轻松了。

昨日因为早晨在庆王府那间令人堕落的房间里颠鸾倒凤,又想着今天早上要早起,担心连休三天后适应不过来,所以昨晚两个人只安安分分地睡觉,没有亲热。

这样算来,等到今晚,四舍五入,就是等了两天了。

卫暄跟赵芷雨才说了几句话,就将她带进了内室。

躺到床榻上,他开始攻略她的脖子。

“今日想朕吗?”他边吻边问。

“没怎么想。”她答得老实。

卫暄撑起身子盯着她。

赵芷雨解释:“今日妾跟史贵妃和方宝林玩了双陆,居然赢了史贵妃八局,才输了两局,跟之前在陛下的瑾王府里相比,进步了许多,实在开心,就没怎么想陛下了,哦,不对,还是有想的,就是奇怪为什么自己能赢史贵妃却赢不了陛下。”

虽然给她棋盘是为了让她平日里有些事情做做,可让她迷上这个而忘记想他,并不是他的初衷。

得拿些什么敲打她一下。

“你们博戏?拿什么下注了?”

“我们没有博戏,没有破坏宫规,史贵妃说等妾生辰时送来八颗牡丹玉容丸,妾便答应她,等她生辰时送她两颗宜坤赋颜丹。”

“傻不傻,你亏大了。”

“可妾还是很开心,妾没想过能赢那么多局。”

“那是因为史贵妃不济,方宝林呢,你们战况如何?”

“我们打平了,妾在她的手臂上画了两只乌龟,她也在妾的手臂上画了两只乌龟。”

“哦?”卫暄拉起赵芷雨的衣袖,“哪里,没看到。”

“沐浴的时候洗掉了。”赵芷雨道。

卫暄盯着她光洁如玉的手臂,脑子里又冒出了不正经的想法。

“芷雨,你之前跟朕玩这个输了七次,欠了七个债,一个都没还,你还记得吗?”

赵芷雨怎么可能不记得?上次他还在她耳边提出了让人面红耳赤的要求,只是后来不知为什么没有落实。

看到他眼里闪着诡异的光,她不由得害怕起来。

“妾记得,陛下想要什么?”

卫暄欲擒故纵:“你怕什么,朕不过是想学你和方宝林那样,给你画只乌龟而已。”

赵芷雨当即如释重负:“原来是这样子呀,陛下您随意画吧,要不画满七只,让妾一次把债还完。”

“债要慢慢还,急什么。”卫暄说着,下了榻,喊上半夏准备笔墨。

也不知道他们在捣鼓什么,赵芷雨躺在榻上等了好一阵子都没等到人。

就在她差点睡着时,忽觉有凉风拂过,再睁开眼睛,便看见卫暄掀开帐帘回来了。

她侧过头,看着他手中的笔问:“要画乌龟了吗?”

她问得天真,差点让卫暄下不了手。

“嗯。”他压着声音应道。

赵芷雨乖乖伸出手臂,搁在他面前,却见他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陛下,不是画乌龟吗?”

“是画乌龟,可朕没说要画在你的手臂上。”

“那要画在哪里?”

卫暄用行动回答了她。

赵芷雨满脸通红,将剥掉的衣裳全部抱在怀里。

不多久,肚皮上痒了起来,她便知道卫暄下笔了。

时而轻点,时而勾描,痒酥酥的有那么点难受。

她的脚趾都蜷起来了。

为什么他要画那么久,乌龟不是很容易画的吗,就一个大圆圈,加一个头,四只脚和一条尾巴,就完事了?

连她这种没有画技的人也能几笔画出一只像样的乌龟,卫暄不是精通琴棋书画的吗,怎么比她还要磨叽?

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卫暄画的根本不是乌龟。

他以她那个水花儿瘢痕为起点,画了一朵桃花,然后在她细腻的肌理上伸延枝叶,又开出桃花点点。

随着她的呼吸,桃花就像被春风吹活了一样,一动一颤。

在昏黄的荧烛下,花瓣艳得有些灼眼。

卫暄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他本来还想再画一朵花蕾点缀,可笔尖刚触到那微微起伏的画案,落下一点嫣红,他就不想再忍了,将笔一扔,覆了上去。

不多时,原本娇艳的桃花被生生磨成了残红,混着汗水化开,滴落到锦衾上。

翌日一早,赵芷雨醒来查看肚子,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写意。

无从考据,她便以为他真的只给她画了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