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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2)

俘获

“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鸠占鹊巢?”

季景深话音一落,唐晚与唐司礼齐齐循声望去。

他抱臂倚靠门框上,半身隐藏在门外,并不易察觉。

——这什么运气,怎么他俩又撞上了,还在家里…

唐晚扭过头默默叹了声儿。

——完了,这下真是百口莫辩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在那儿听了多久…

既知待会儿少不了他一通数落,唐晚都懒得起身了,只求接下来的暴风雨来的不要太猛烈。

唐司礼信步走去门口,脑袋一歪看见他人,陪上一个彬彬有礼的笑,故作关心道,“还以为你忙比赛的事儿不回来桐城呢,这怎么不说一声就回来了?”

季景深阴鸷眼神直盯着他,对他的厌恶已深入骨髓,更是轻蔑他装模作样的这副嘴脸,也不知道唐晚到底对他念念不忘什么!

他强调说明,“我回自己家,用得着跟谁说一声?”

唐司礼很不屑地笑了声儿,侧身往唐晚坐着的方向挥一挥手,接着道,“严格来说,这里是晚晚母亲留给她的房子,是她的家。”

“不是你家!”他以挑衅的口吻补充道。

季景深满眼希冀看了眼坐在不远处一动不动的唐晚,放下手臂,往前走了两步,“老婆,你说呢?”

唉声叹气已经不能让唐晚放松了,她被迫入局,也不是听不出他平静口气之下胁迫的意思,这个时候,还是要护着他的面子的。

她便警告唐司礼道,“哥,你问的什么废话。这里是我的家,自然也是小深的家呀,别挑事儿。”

“哦,是吗?”唐司礼不以为然,“很快就不是了喔。”

说完,他转身过来面对唐晚,“去换衣服吧,我们该出发了。”

“去哪儿?”季景深慌张反问,又厉言声明,“今天她哪儿都去不了。”

这招来唐司礼的不满,他满是敌意的神色质问他,“你平时都这样的态度对她说话的?”

季景深瞥过犀利眼神对视他,“你一直都这样做哥哥的?”

“她是你妹妹!”他忍不住大声吼道。

唐晚吓了一跳,也给端着盘子为他们送来咖啡的许芸吓了一跳,她不知道季景深回来了,眼见他们争吵不休,她不明所以停步原地想先看看怎么回事儿。

唐司礼上前一步,威言厉色与季景深对峙,“晚晚从来都不是我妹妹,她是我心爱的女人,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唐晚眉头一紧,这话听得刺耳,令她不由地深呼吸。果然他能挑事儿啊,他轻描淡写一句,够她跟季景深解释好久的了。

何必呢!难道真要断绝关系吗?至于吗!

她再坐不住了,起身走向他们。

“今天都在,那我就趁这个机会把话说清楚。”

她一边拉一个将他们拉开一段距离,双手叉腰,埋头道,“我其实不想被这些乱爬八糟的糟心事儿困扰的。”

随即,她擡头看看季景深,又看看唐司礼,又回头与季景深道,“你突然回家我发自内心地开心,但我也很害怕,就像此刻你碰见我哥在家你无法冷静一样,我想都不用想我们少不了吵架,但我把话说在前面,我不想吵架,我哥来就是我妈让他接我回去,因为我妈打电话叫我回家我说身体不舒服给推掉了,我说的这些你听明白了吗?”

“根本没有你想的那些不堪的场面,甚至从一开始就没有。”她补充道。

接着,她又看向唐司礼,“哥,麻烦把你做的事儿告诉小深好吗?你是我哥,我不会对你记仇,但是,真的可以了,放过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只想简简单单地生活,那些勾心斗角的事儿我实在疲于应付。”

她看着他,眼神忽而冰冷,警告他道,“千万别逼我,你知道我能有多疯的。”

唐司礼无动于衷,“做就做了,没什么不承认的,照片是我叫人拍的,也是我安排发出去的,可又怎样呢?”

他扭头直视季景深,鄙夷笑道,“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这家伙根本没那么爱你。”

听着他们所说的话,季景深开始动摇,在信与偏信之间反复摇摆。

他的脸色凄惨,整个人像碎掉了一般盯着唐晚,近乎在祈求她,“一定要三个人这么痛苦地纠缠吗?你真的不考虑我的提议吗?”

唐晚讶异,他怎么又让人做选择!

她不耐烦地反问,“为什么一定要我做选择?”

季景深苦笑,她依然不肯做选择啊,不做选择难道不就是已经选择了吗。

他不能理解,默默吞咽下心里的失望与苦涩,无力道,“我说了,我再也不想被这样折磨了,太痛苦了,我只想要纯粹的你我相爱,这很难吗,你不能给我吗?”

他横臂直指唐司礼,“让他走,让他永远从我们的生活里消失。”

唐晚无奈极了,太难了,真是太难了,到底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一个分明可以好好的做哥哥,一个就乖乖做老公不挺好嘛,非得搞的水火不容!

她看向唐司礼,试探地问,“哥,你还成全我们吗?”

“不成全。”唐司礼很坚决,“我要你是我的,我凭什么要成全你跟他。”

许芸目瞪口呆,她才知道唐家公子对自家妹妹是这种感情。

唐晚简直崩溃,再不愿忍了,“你们不如杀了我吧。”

“我要听你的决定,选我还是选他?”季景深追问。

唐晚后退一步,笑这这场面滑稽,笑这太过可笑!

两个男人都在向她请求给予满足,他们有他们想要的,那她呢?有谁想过她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