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里安的尾巴尖轻轻扫过他的手背,像是默许。
海盗船长的指尖顺着尾椎轻轻上移,力道恰到好处。艾德里安的身体渐渐放松,猫耳舒服地耷拉着,喉咙里溢出细微的哼唧声。
“这里疼吗?”伊瑟克碰了碰尾根,那里因为之前被束带勒过,有点发红。
“嗯……”艾德里安的声音细若蚊蝇,尾巴却主动往他怀里钻了钻。
壁炉的火光跳跃着,映得两人的影子在墙上交缠。伊瑟克的吻突然落在艾德里安的后颈,同时指尖轻轻捏了捏尾根。
“!”艾德里安猛地擡头,猫耳瞬间炸开,尾巴却缠住了伊瑟克的腰,把他拉得更近。
“伊瑟克……”他的声音带着水汽,尾尖在海盗船长的腰间轻轻颤动。
伊瑟克的吻顺着脊椎往下,最终停在尾根。他的呼吸带着灼热的温度,吹得艾德里安的绒毛都在发颤:“陛下,你的尾巴在勾我。”
“没有……”艾德里安的反驳软弱无力,因为他的尾巴确实在收紧,把两人的距离拉得只剩寸许。
当伊瑟克的指尖再次碰到猫耳时,艾德里安彻底溃不成军。太敏感了,无论是耳朵还是尾巴,每一次触碰都像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他的呼吸乱了,身体软了,只能靠在伊瑟克怀里,任由那双手在敏感的部位游走。
“别碰耳朵……”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猫耳却不听话地蹭着伊瑟克的掌心,渴求更多。
“为什么?”伊瑟克的吻落在猫耳上,轻轻舔了一下尖端的粉,“这里不是很舒服吗?”
艾德里安的身体猛地弓起,他的尾巴疯狂地摆动着,扫得伊瑟克的后背火辣辣的,却又舍不得推开。
“伊瑟克……老公……”破碎的称呼从齿间溢出,艾德里安自己都没意识到说了什么。
伊瑟克的动作猛地顿住,眼中燃起更烈的火。他抱起艾德里安走向床榻,猫耳在他的肩窝蹭来蹭去,带着细密的战栗。
“再说一遍。”他的声音哑得吓人,指尖捏着尾尖轻轻晃动。
“不……”艾德里安咬着唇,猫耳却诚实地耷拉下来。
伊瑟克没再逼他,只是低头,含住了那只泛红的猫耳。
“唔!”艾德里安的身体瞬间绷紧,又瞬间软塌。湿热的触感从耳朵蔓延至全身,让他的神经都在尖叫。尾巴不受控制地绷紧,又猛地放松。
“喜欢吗?”伊瑟克的声音含混不清,舌尖在猫耳内侧轻轻打转。那里的皮肤薄得能看见血管,被舔到时会泛起诱人的红。
艾德里安说不出话,只能用尾巴勾住伊瑟克的脖子,把他拉得更近。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强烈得几乎要将他撕碎,却又带着致命的甜美,让他心甘情愿地沉沦。
月光透过窗棂,照在纠缠的两人身上。
“老公……”他又一次喊出这个称呼,这一次,他清晰地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伊瑟克的吻落在猫耳上,落在尾根上,用最温柔也最霸道的方式,宣告着自己的所有权。
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窗帘时,艾德里安在伊瑟克怀里醒来。猫耳软塌塌地贴在头顶,尾巴有气无力地搭在海盗船长的腿上,浑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
“醒了?”伊瑟克的吻落在额头,指尖轻轻梳理着他汗湿的头发,“耳朵还疼吗?”
猫耳在听到“耳朵”二字时微微一颤,艾德里安猛地把脸埋进被子:“闭嘴!”
伊瑟克低笑,伸手想碰,却被尾巴拍开。尾尖还带着点红,扫在他的手背上,带着羞恼的意味。
“御医说药膏要再涂一次。”他拿出瓷瓶,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这次只涂尾巴,好不好?”
艾德里安没说话,算是默许。
当清凉的药膏涂在尾根时,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里还残留着昨夜的酥麻,让他的脸颊又开始发烫。
“还痒吗?”伊瑟克的指尖轻轻按摩着。
“……不了。”艾德里安的声音闷闷的,从被子里传来。
伊瑟克放下药膏,看着被子里鼓起的小山包,突然想起昨夜艾德里安喊的那声“老公”。他的嘴角忍不住上扬,伸手拍了拍被子:“陛下,今天想吃什么?臣让厨房做。”
被子里的人动了动,猫耳尖从边缘探出来:“杏仁蜂蜜蛋糕。”
“遵命。”伊瑟克起身时,尾巴突然从被子里伸出来,勾了勾他的脚踝。
海盗船长回头,看到艾德里安的脸还埋在被子里,只有猫耳和尾巴露在外面,尾尖轻轻晃动着,像在说“别走”。
他的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俯身亲了亲猫耳:“臣很快回来。”
尾巴这才满意地缩了回去。
伊瑟克走后,艾德里安从被子里探出头,看着自己的尾巴。
他抓起枕头捂在脸上,猫耳因羞耻而抿成一团。太丢脸了,竟然在那种时候喊出那个称呼,还被这对该死的猫耳和尾巴出卖了所有情绪。
可奇怪的是,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伊瑟克的触碰带着珍视的温柔,让他觉得安心,哪怕是最敏感的地方被触碰,也没有丝毫被冒犯的感觉。
也许……有这对猫耳也不是坏事?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艾德里安掐灭了。他可是维瑞迪恩的国王,怎么能有这种奇怪的想法!
但当伊瑟克端着杏仁蜂蜜蛋糕回来时,他还是乖乖地坐起身,任由海盗船长把蛋糕递到嘴边,甚至在对方的指尖碰到猫耳时,只是轻轻抖了抖,没再炸毛。
伊瑟克看着他小口吃东西的样子,猫耳随着咀嚼的动作轻轻晃动,觉得整个世界都温柔了。他突然希望这对猫耳永远不要消失,这样他就能永远看到陛下这么可爱的样子。
“慢点吃。”他递过水杯,“没人跟你抢。”
艾德里安瞪了他一眼,尾巴却悄悄缠上了他的手腕。
接下来的几天,艾德里安虽然还是会因为猫耳和尾巴而害羞,却不再像最初那样抗拒。他发现,当他不刻意压制时,尾巴会更灵活地表达情绪——看到伊瑟克时会欢快地摇晃,听到他和其他贵族说话时会醋意十足地拍打地面,被他亲吻时会紧紧缠住他的腰。
而伊瑟克,则变本加厉地“得寸进尺”。他会在批阅奏折时,把脚悄悄伸到桌下,用脚尖蹭艾德里安的尾巴;会在回廊里没人时,突然凑过去,在他的猫耳上印下一个吻;会在夜深人静时,缠着他问“喜欢臣摸耳朵还是摸尾巴”。
艾德里安的回应总是又气又羞,却从未真的推开他。他甚至开始习惯,在伊瑟克顺毛时,会舒服地眯起眼睛;在他逗弄尾巴时,会发出低低的哼唧声。
这天,枢密院讨论是否要对南方叛乱贵族出兵。艾德里安主张安抚,几位主战派老臣却据理力争,争论声越来越大。
艾德里安的猫耳渐渐耷拉下来,尾巴在椅子后面不安地扫着地面。他讨厌争吵,尤其是这种充满火药味的争论。
伊瑟克站在他身后,不动声色地伸出手,指尖轻轻挠了挠他的尾巴尖。像是有魔力般,艾德里安瞬间放松下来,尾巴也乖乖地缠上了他的手腕。
“陛下,”伊瑟克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南方贵族的软肋在于粮草,切断他们的补给线,不战自败。”
艾德里安立刻回过神,顺着他的思路下令:“让西境驻军封锁南方粮道,派使者去谈判,给他们三天时间投降。”
老臣们还想说什么,看到艾德里安眼中恢复的锐利,和他身后伊瑟克那副“一切尽在掌握”的表情,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散会后,艾德里安在回廊里停下脚步,尾巴轻轻拍了拍伊瑟克的手背:“谢了。”
“为陛下分忧是臣的职责。”伊瑟克笑着挠了挠他的猫耳,“不过臣有个条件。”
“什么?”艾德里安警惕地看着他。
“今晚臣想……”伊瑟克凑近,在他耳边低语,“摸一整晚的尾巴。”
艾德里安的猫耳瞬间红透:“滚!”
艾德里安的猫耳最终在第七天的清晨消失了,像从未出现过。
当他醒来时,下意识地摸向头顶,摸到的是光滑的发丝,心里却莫名地空了一下。尾巴也不见了,腰侧的皮肤空荡荡的,有点不习惯。
“醒了?”伊瑟克的声音从床边传来,带着笑意,“陛下的耳朵……恢复了。”
艾德里安坐起身,看到海盗船长手里拿着面铜镜,眼神里有失落,也有释然。
“恢复了才好。”他故作镇定地说,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
伊瑟克放下铜镜,递过一件晨衣:“臣让人做了杏仁蜂蜜蛋糕。”
艾德里安接过晨衣,忽然发现伊瑟克的耳后有一道浅浅的红痕,像是被什么东西抓的。他的脸颊瞬间发烫,想起昨夜最后一次放纵时,自己好像……抓了伊瑟克的耳朵。
“你的脸怎么了?”伊瑟克突然问道,伸手想碰他的脸颊。
“没什么!”艾德里安猛地躲开,转身去洗漱,耳尖却红得像要滴血。
虽然猫耳和尾巴消失了,但有些东西却留下了。比如艾德里安在情动时会不自觉地往伊瑟克怀里钻,像只寻求庇护的小猫;比如伊瑟克总会下意识地碰他的耳朵和腰侧,那里曾长着让他着迷的敏感点。
在某个月光皎洁的夜晚,艾德里安靠在伊瑟克怀里看书,忽然感觉到腰间有轻微的痒意。他低头,看到海盗船长的指尖正顺着他的脊椎轻轻滑动,动作温柔得像在抚摸什么珍宝。
“别闹。”他合上书,却没推开。
伊瑟克的吻落在他的后颈,声音带着笑意:“臣在想,陛下的尾巴要是还在,现在肯定在勾我。”
艾德里安的脸颊发烫,却故意哼了一声:“要勾也是勾别人。”
“陛下敢。”伊瑟克收紧手臂,把他抱得更紧,“臣会把尾巴给你拽断。”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