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
陛下，新到的南海珍珠膏，伊瑟克的指尖沾着乳白膏体，轻轻按上他锁骨下方，能淡化红痕。
温热的膏体带着海水的咸腥与珍珠的甜腻，在肌肤上晕开时，艾德里安猛地瑟缩了一下。
拿开。他踢开对方的手，锦被滑落露出肩头的红痕，本王觉得红痕挺好。
伊瑟克低笑一声，将珍珠膏放在矮几上，银质盒子碰撞发出轻响。艾德里安瞥见他腰间悬挂的皮质箭囊，那里半掩着一截酒红色的丝绒绳——上周在露台，这根绳子曾将他的手腕缚在雕花栏杆上，让他在月光下羞耻地颤抖。
陛下今日想去马场？伊瑟克转移话题，伸手去拿他的披风，Нонарочноостановился,когдатерегокончикамипальцев.
AdrianGonzalezsbodywasstantlystraed,Theilktipstandsupuhesilk.Hesuddenlysatup,andthequiltpletelyslippedoff,RevealgthespreadofpowderonthechestandthesoftatuhecviclethatIssekhaslongpreferred.Thepiratecaptaspupilssuddenlynstricted,thethroatrolleddownthesaliva,thethofhisfgertipsunnsciolyrubbedagastthesoftatonhiswaist.
够了！艾德里安拍开他的手，脸颊涨得通红，每次都用这些东西……
他没说完，但伊瑟克听懂了。海盗船长单膝跪地，：陛下若不喜欢，臣以后不用了。
谁说不喜欢了！艾德里安立刻反驳，随即又觉得羞耻，抓起靠垫砸过去，本王是说……轮到本王了！
......
三日后的午夜，艾德里安揣着从国库密室找到的紫檀木盒，溜进伊瑟克的书房。海盗船长正对着航海图研究季风路线，银质烛台的光映着他线条分明的侧脸，耳尖的红宝石耳钉闪烁着妖异的光。
陛下？伊瑟克擡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么晚了还没睡？
艾德里安没说话，将紫檀木盒重重放在航海图上，盒盖弹开的瞬间，一枚用深海玄铁打造的环滚落在羊皮纸上。环身刻着细密的符文，在烛光下泛着幽蓝的光，末端连接着一个小巧的银质齿轮，齿轮边缘嵌着颗会随体温变色的紫水晶。
这是……伊瑟克的手指刚触到玄铁环，就被一股冰凉的触感激得缩回。
东海玄铁制成的锁欲环，艾德里安扬起下巴，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威严，本王看你最近太放肆，需要好好管教。
海盗船长的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却故意做出惶恐的样子：陛下，这东西看着就……
闭嘴！艾德里安打断他，抓起玄铁环，本王命令你，现在就戴上。
伊瑟克顺从地站起身，解开腰带，露出线条流畅的腰线。艾德里安的心跳漏了一拍，看着玄铁环在对方腰间扣合，紫水晶瞬间从淡紫转为深紫，发出细微的咔哒声。
感觉如何？艾德里安绕着他打转，像评估战利品的海盗。
有点凉，伊瑟克动了动腰，玄铁环摩擦布料发出轻响，还有点紧。
紧就对了，艾德里安拿起旁边的银质钥匙，故意在他面前晃了晃，这东西会根据体温收缩，你要是敢不听话……
他没说完，但伊瑟克配合地露出恐惧的表情：陛下饶命，臣一定听话。
看着海盗船长眼中隐藏的笑意，艾德里安突然觉得自己像只张牙舞爪的幼猫，但还是强装镇定地哼了一声：明天开始，没本王的命令，不准取下来。
......
次日清晨，艾德里安在书房批阅奏折，故意让伊瑟克侍立在侧。
陛下，西境总督的急件。伊瑟克将羊皮纸递过来，指尖擦过艾德里安的手背时，故意加重了力道。
艾德里安猛地缩回手，墨滴溅在急件上。他看着伊瑟克眼中一闪而过的戏谑，突然想起昨夜自己笨手笨脚扣环时，对方强忍着笑意的样子。
过来。他放下羽毛笔，指节敲了敲书桌。
伊瑟克顺从地走近，银质军靴踏在地毯上悄无声息。艾德里安突然伸手，隔着布料握住他腰间的玄铁环。紫水晶在他掌心发烫，从深紫转为赤红，同时，他感觉到环身微微收缩，传来金属特有的冰凉触感。
唔……伊瑟克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怎么了？艾德里安挑眉，故意加重了按压力度，不舒服？
海盗船长咬紧下唇，额头上渗出细汗：没……没事，陛下。
看着他隐忍的表情，艾德里安心里涌起一股奇异的快感。他想起以往自己被那些小玩意弄得面红耳赤时，伊瑟克也是这样带着温柔的笑意欣赏。
记住，他收回手，拿起银钥匙在阳光下晃了晃，本王随时能让它更紧。
是，陛下。伊瑟克低下头，银发遮住了眼中的笑意。
......
接下来的三日，艾德里安变着法地折磨伊瑟克。他会在议事时，趁众人不备，悄悄转动钥匙，听着对方压抑的吸气声；会在花园散步时，故意让玄铁环的紫水晶蹭过对方的敏感点；甚至在晚宴上，用脚轻轻勾住对方的脚踝，感受着那隐忍的颤抖。
伊瑟克始终表现得恭敬顺从，只是耳尖时常泛起可疑的红，握着酒杯的手指也总是微微收紧。朝臣们只当他是畏寒，却不知海盗船长正体验着前所未有的甜蜜煎熬。
第三日深夜，艾德里安在寝宫发现伊瑟克偷偷用匕首撬玄铁环。海盗船长背对着他，银发凌乱，军装被汗水浸湿，贴在背脊上勾勒出流畅的肌肉线条。
你在做什么？艾德里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带着冰冷的怒意。
伊瑟克猛地转身，匕首掉在地上发出脆响。玄铁环的紫水晶红得像要滴血，环身深深陷入他的腰侧，留下一圈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