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夹子
艾德里安缩在绣金披风里，看着伊瑟克从远洋商船带回的橡木宝箱。指尖撬开铜锁时，箱盖内侧暗格里滚出一串珊瑚色的小夹子，夹齿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尾端系着同色的丝绒流苏。
这是什么？他踢了踢箱子角落，那里还躺着一截用雪白狐毛编织的短尾，尾尖缀着颗鸽卵大的粉水晶。
伊瑟克蹲下身，将珊瑚夹子摆在丝绒垫上：陛下，这是东印度群岛的珊瑚雀夹，据说用处女珊瑚虫分泌物粘合珍珠母贝制成，他拿起一枚夹子，齿端的小珍珠在烛光下闪烁，至于这个……
住口！艾德里安的靴尖精准踢向狐毛尾巴，本王不想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的尾巴！
海盗船长低笑一声，将狐毛尾巴绕在掌心，粉水晶蹭过艾德里安的小腿：陛下，这是雪狐尾，最适合配您月白色的肌肤，他突然凑近，胡茬擦过对方膝盖，臣帮您戴上看看？
......
午夜的梆子声敲过一响，艾德里安泡在撒满玫瑰精油的铜盆里，看着伊瑟克将珊瑚夹子和狐毛尾巴摆在软榻上。狐毛在水汽中显得格外蓬松，粉水晶被体温焐得温热，而珊瑚夹子的丝绒流苏垂落，扫过伊瑟克铠甲的缝隙。
陛下，水温要凉了。伊瑟克蹲在盆边，指尖划过艾德里安的脚踝。
出去。艾德里安别过脸。
伊瑟克没有动，反而拿起一枚珊瑚夹子，用指腹焐热夹齿的珍珠：陛下，这珊瑚据说有安神的功效，臣帮您夹在……
夹在哪里？艾德里安猛地转身，水花溅湿了对方的衣襟，夹在本王的王冠上吗？
海盗船长放下夹子，拿起狐毛尾巴，粉水晶在他掌心轻轻颤动：陛下，这尾巴的机关在这里，他转动水晶，狐毛尾端突然弹出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钩，只要钩在……
够了！艾德里安抄起皂盒砸过去，却在触及对方胸口时转向，皂块掉进水里激起泡沫，把这些东西全扔出王宫！
伊瑟克看着他泛红的眼角，突然想起半月前自己用珍珠棒时，对方也是这样含泪别过脸。他放下狐毛尾巴，单膝跪在铜盆边，握住艾德里安因用力而泛白的指尖：陛下，臣只是想让您开心。
艾德里安的指尖在水中颤抖，玫瑰精油的香气混着伊瑟克身上的海盐味，形成令人晕眩的漩涡。
开心？他低声重复，任由伊瑟克将自己的手按在珊瑚夹子上，用这些东西？
陛下不想试，我们就不试。伊瑟克的拇指擦过他的指节，臣只是觉得，陛下生气时泛红的样子，像极了这珊瑚的颜色。
......
寝宫的软榻上，艾德里安裹着紫貂皮，看着伊瑟克将珊瑚夹子摆在自己眼前。共有三枚夹子，分别雕着含苞的玫瑰、展翅的蜂鸟和缠绕的常春藤，尾端的丝绒流苏长短不一。
最后一次，他咬牙道，任由伊瑟克掀开自己的睡衣，用完就扔掉！
海盗船长眼中闪过一丝欣喜，指尖轻轻捏起雕着玫瑰的夹子，用指腹反复焐热：陛下，会有一点凉，忍一下。
.......
唔……艾德里安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腰侧的夹子带来的刺激远比ilktip更强烈，让他几乎想推开伊瑟克。
陛下，忍一下，伊瑟克的指尖安抚着他紧绷的肌肉，很快就好。
他放下夹子，拿起那截狐毛尾巴，粉水晶在掌心轻轻转动。艾德里安看着那根细如发丝的银钩，突然明白了什么，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你想做什么？他想夹紧双腿，却被伊瑟克按住膝盖。
陛下，放松，伊瑟克的声音温柔，只是试试看，不舒服就停下。
艾德里安的身体僵硬如石，感受着银钩轻轻勾住。
伊瑟克……他的声音带着哭腔，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拿出来……
陛下，已经好了。伊瑟克帮他整理好睡衣。
艾德里安低头，看到衣摆下晃动的雪白狐毛，羞耻感瞬间淹没了他。他想把尾巴扯出来，却发现银钩卡在了一个奇妙的位置，每一次移动都带来一阵战栗。
好看吗？伊瑟克蹲在他面前，眼中充满了爱意和欣赏，像雪狐一样漂亮。
艾德里安别过脸，不敢看他的眼睛，声音细若蚊蝇：……难看死了。
......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艾德里安在羞耻和快感中反复挣扎。伊瑟克没有做其他动作，只是坐在他身边，偶尔轻轻拨动珊瑚夹子的流苏，或者抚摸一下狐毛尾巴的绒毛。
每一次拨动，都让艾德里安浑身一颤。他想让伊瑟克停下，却又忍不住期待下一次的触碰。
陛下，要不要试试走动一下？伊瑟克忽然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