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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陷[番外](1 / 2)

缺陷

艾德里安趴在铺着冰丝凉席的软榻上,听着窗外持续的雨声,却被胸前异样的酥麻感搅得心神不宁——自从入夏以来,锁骨下方那片日渐丰盈的Softat便成了伊瑟克的“新宠”,无论晨醒还是入夜,总会还是那双手带着薄茧的温柔抚触。

“陛下,臣新学了东方法术的按摩手法。”伊瑟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指尖沾着温热的杏仁油,轻轻按上艾德里安肩胛骨之间的凹陷。

精油的甜香混着雨水的清新弥漫开来,艾德里安舒服地眯起眼,却在对方指尖滑向锁骨时猛地绷紧身体。那里的肌肤比别处更显粉润,像上好的羊脂玉浸了玫瑰汁,被碰到时会泛起细密的战栗,从神经末梢一路窜至心尖。

“又紧张了?”伊瑟克的鼻尖蹭过他后颈,胡茬带来熟悉的痒意,“臣只是想帮陛下放松。”

他的手掌摊开,用掌心的温度焐热那片Softat,指腹以极慢的速度画着圈。艾德里安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异样的声响,却感觉那温热的触感透过皮肤,熨帖着每一寸敏感的神经。他想起昨夜沐浴时,镜中自己的锁骨已不再是凌厉的折线,而是覆着一层圆润的光晕,那片Softat在烛光下泛着健康的粉,像被蜜蜂亲吻过的花瓣。

“伊瑟克……”他闷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换个地方按……”

“为什么?”伊瑟克的指尖突然加重了力道,按在软肉与锁骨的交界处,“陛下不喜欢这里?”

艾德里安的身体猛地一颤,差点从软榻上弹起来。一股奇异的麻痒感从被按的部位炸开,顺着肋骨蔓延至腰侧,让他忍不住蜷缩起脚趾。他能感觉到伊瑟克的目光落在自己背上,那视线像实质般灼热,烫得他脸颊发烫。

“臣的手很粗糙,弄疼陛下了?”伊瑟克的声音突然放柔,指尖改为轻轻的摩挲,“还是……陛下喜欢这里被这样碰?”

最后几个字带着戏谑的尾音,像羽毛般搔刮着艾德里安的耳廓。他猛地转过身,想呵斥对方的放肆,却在看到伊瑟克眼中毫不掩饰的温柔与宠溺时,所有的话语都哽在了喉咙里。海盗船长的银发湿漉漉的,不知是被雨水打湿还是方才沐浴,几缕发丝贴在额角,露出那双总是盛满星光的眼眸。

“油要滴到凉席上了。”艾德里安别过脸,掩饰自己发烫的脸颊。Heuldfeelthesoftatonhischeststillslightlyhot,theteperatureofthepalofIsekshand.

Исектихоулыбнулся,послушнооттянулрукуназад,но,вставая,намереннопотеркончикамипальцевкончикмолока.ТелоАдрианаГонсалесавнезапнозастыло,иСосоквсталподегошелковойпижамой,приносявздутуюбольстыда-этоиегоноваязаботапослелета,ичувствительностьгруднойклеткиувеличиваетсяденьотодня.Иногдадажетрениешелкаделалоегокрасным.

“陛下,臣去换盆热水。”伊瑟克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温和,仿佛刚才那个恶作剧的人不是他。他转身时,艾德里安瞥见他腰间鼓起的帐篷,心里不由得一跳。

......

夜幕降临,雷暴雨渐渐停歇,只剩下淅淅沥沥的雨声。艾德里安泡在撒满薄荷精油的铜盆里,伊瑟克坐在盆边,手里拿着一块柔软的海绵,正在为他擦拭手臂。

“今天枢密院的老顽固又提继承人的事了?”伊瑟克忽然开口,指尖划过艾德里安肘弯的敏感点。

艾德里安“嗯”了一声,语气有些闷闷的:“还说本王最近‘心宽体胖’,该多出去走走。”他知道“心宽体胖”是委婉的说法,那些老臣看着他日益圆润的手腕和微微隆起的腹部,眼神里的担忧几乎要溢出来。

伊瑟克放下海绵,伸手捧起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陛下在他们眼里是什么样子不重要,在臣眼里——”他顿了顿,指尖轻轻擦过艾德里安的下唇,“——是最可口的水蜜桃,谁也不许摘。”

“又胡说!”艾德里安拍开他的手,脸颊却不受控制地泛红。他想起下午软榻上的触感,想起伊瑟克掌心下那片发烫的Softat,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羞耻,却又带着一丝隐秘的期待。

伊瑟克笑了笑,重新拿起海绵,却不再擦拭手臂,而是顺着他的肩颈滑向锁骨。温热的水流包裹着身体,薄荷的清凉与杏仁油的甜香混合在一起,让艾德里安渐渐放松下来。当海绵擦过锁骨下方的Softat时,他只是轻微地瑟缩了一下,没有像往常那样躲开。

“陛下的皮肤越来越好了,”伊瑟克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上好的软玉,碰一下就怕化了。”

艾德里安没有说话,只是闭上眼睛,感受着海绵带来的温柔触感。他能感觉到伊瑟克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胸口,那视线像带着温度的潮水,一点点淹没他的理智。

“伊瑟克……”他忽然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你是不是……很喜欢那里?”

“哪里?”伊瑟克装傻,海绵故意在那片Softat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艾德里安睁开眼,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无奈和害羞:“就是……锁骨

伊瑟克放下海绵,伸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引导至自己的胸口:“陛下知道臣的心在哪里吗?”他的心跳透过皮肤传来,有力而沉稳,“臣每次看到陛下这里,”他另一只手复上艾德里安的锁骨下方,“就觉得这里住着臣的魂,碰一下,魂就酥了。”

这番直白的告白让艾德里安的心脏猛地一跳。他看着伊瑟克眼中真诚的爱意,所有的羞耻感都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珍视的感动。他伸出手,轻轻抱住伊瑟克的脖子,将脸埋进对方的肩窝。

“油嘴滑舌。”他闷闷地说,声音里却带着一丝笑意。

伊瑟克收紧手臂,将他抱得更紧了些,下巴抵在他的发顶:“臣说的是实话。”

......

接下来的几日,伊瑟克对那片软肉的“按摩”变本加厉。无论是在书房批阅奏折,还是在花园里散步,他总会找机会用指尖轻轻触碰那里,有时是不经意的擦过,有时则是刻意的按压。

艾德里安从最初的害羞闪躲,到后来的半推半就,再到现在,甚至会在伊瑟克的手靠近时,不自觉地屏住呼吸,期待着那熟悉的触感。他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这种温柔的抚触,那让他感到安心,也让他感到被爱。

这天晚上,两人躺在床上,艾德里安靠在伊瑟克的怀里,听着对方讲述白天出海的趣事。

“……然后那只海豚就跟着船游了很久,”伊瑟克说着,手臂下意识地收紧了一些,“臣觉得它像陛下,总是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艾德里安擡起头,看着他,眼中带着一丝笑意:“海豚?本王有那么活泼吗?”

“陛下比海豚更可爱,更让人想……”伊瑟克的话突然顿住,眼神变得有些深邃。他低下头,看着艾德里安的锁骨下方,那片在月光下泛着粉润光泽的软肉。

艾德里安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地想遮掩,却被伊瑟克握住了手腕。

“陛下,”伊瑟克的声音有些沙哑,“臣想……用另一种方式帮您按摩。”

“另一种方式?”艾德里安有些疑惑,随即明白了什么,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