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艾德里安猛地转身,却因白丝的滑腻而踉跄,被伊瑟克稳稳接住。他看着对方眼中闪烁的戏谑光芒,又气又羞,“你到底从哪里弄来的这东西?”
“上次威尼斯商船里还有几匹,”伊瑟克将他按在软榻上,俯身解开他的鞋带,“臣让裁缝赶制了几双,陛下穿着比威尼斯的贵族小姐还好看。”他擡头时,目光落在艾德里安微微敞开的领口上,那里的肌肤还残留着昨夜的吻痕。
“本王是男人!”艾德里安咬牙切齿,却在伊瑟克褪去他鞋袜时,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脚趾。白丝包裹的脚腕在阳光下近乎透明,让他想起教堂彩绘玻璃上的天使——纯洁,却又带着某种易碎的诱惑。
“臣知道陛下是男人,”伊瑟克握住他的脚踝,指尖在白丝上画着圈,“所以才觉得更有趣。想象一下,陛下穿着这双白丝,坐在王座上批阅奏折,而臣……”
“够了!”艾德里安猛地抽回腿,却被伊瑟克握得更紧。他看见对方眼中燃起的火焰,那是比撕破银丝时更灼热的欲望,“你到底想干什么?”
伊瑟克沉默了片刻,忽然低头吻上他的脚背,隔着白丝传来湿热的触感。“臣只是想,”他的声音闷闷的,“把陛下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
艾德里安的心猛地一跳。他看着伊瑟克伏在自己脚边的模样,某种柔软的情绪悄然蔓延,驱散了所有的羞恼与愤怒。
“笨蛋海盗……”他最终只是低声骂了一句,伸手揉了揉伊瑟克的头发。后者立刻擡起头,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像只得到糖果的大型犬。
“陛下不生气了?”
“本王什么时候生气了?”艾德里安别过脸,掩饰自己发烫的脸颊,“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以后不准再在朝堂上……”
“臣遵命!”伊瑟克立刻打断他,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虔诚,“臣以后只在寝宫里看陛下穿白丝。”
艾德里安看着他信誓旦旦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他知道,这个海盗的承诺从来都是说说而已,但奇怪的是,他并不真的生气。
圣诞夜的弥撒结束后,王宫里的宴会厅已是灯火通明。艾德里安坐在主位上,身上穿着镶满红宝石的天鹅绒礼服,却莫名觉得有些燥热。他知道,这并非因为厅内的炉火,而是腿间那层若有若无的白丝——伊瑟克今早趁他更衣时,又一次将那轻薄的织物套在了他腿上,美其名曰“圣诞礼物”。
“陛下,尝尝这个?”伊瑟克不知何时走到他身边,手中端着一个银盘,上面放着一块淋着蜂蜜的苹果派。他穿着艾德里安赐的墨蓝织金礼服,袖口绣着白玫瑰与蓝玫瑰交缠的纹章,与他胸前那枚银戒指上的图案遥相呼应。
艾德里安接过叉子,却在低头时看见白丝从裤管下露出的边缘。幸好礼服足够长,才没让旁人看见。他瞪了伊瑟克一眼,后者却只是耸耸肩,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陛下今天像个真正的天使。”
晚宴进行到一半时,艾德里安借口透气,来到露台。冬夜的寒风让他打了个寒颤,却也吹散了些许燥热。他扶着石栏,看着庭院里被雪覆盖的玫瑰丛,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陛下不喜欢热闹?”伊瑟克将一件貂皮斗篷披在他肩上,指尖擦过他的脖颈。
“只是有点闷。”艾德里安裹紧斗篷,却在转身时,不小心让礼服下摆扬起,露出了一小截被白丝包裹的小腿。
伊瑟克的目光瞬间凝固在那截白皙的肌肤上,喉结滚动了一下。“陛下……”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这里风大,我们回去吧。”
“等等,”艾德里安忽然开口,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欲望,心中涌起一股恶作剧的念头,“你很喜欢看本王穿白丝?”
伊瑟克愣了一下,随即坦诚地点头:“嗯,很喜欢。”
“为什么?”
“因为……”伊瑟克走近一步,几乎贴着他的身体,“那让臣觉得,陛下是属于臣的,独一无二的珍宝。”他低头,鼻尖蹭着艾德里安的耳廓,“就像海上最亮的星,只有臣能摘到。”
艾德里安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看着伊瑟克眼中的认真,忽然觉得,那些关于“海盗迷惑国王”的流言蜚语,都变得不重要了。
“伊瑟克,”他忽然开口,声音很轻,“你说过,要带我出海的。”
“臣记得,”伊瑟克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陛下想什么时候出发?”
“开春吧,”艾德里安看着他,眼神坚定,“到时候,本王要穿你送的白丝,站在‘淫尾海妖号’的船头。”
伊瑟克猛地睁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看着艾德里安认真的神情,看着他眼中闪烁的光芒,忽然笑了起来,笑得像个得到了全世界的孩子。
“好,”他用力点头,将艾德里安紧紧抱在怀里,“臣一定为陛下准备最漂亮的白丝,让所有海浪都为陛下倾倒。”
艾德里安靠在他怀里,听着他胸腔里有力的心跳声,忽然觉得,腿间那层薄薄的白丝,不再是羞耻的桎梏,而是连接两人的、秘而不宣的誓约。
“对了,”他忽然想起什么,擡头看着伊瑟克,“上次被你撕破的威尼斯丝袜,你到底怎么处理了?”
伊瑟克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咳嗽了一声:“臣……臣收起来了。”
“收在哪里了?”
“就在……臣的航海图箱子里。”伊瑟克的声音有些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