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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熟透 敢下了床再不认,有你好受,坏老……(1 / 2)

第91章熟透敢下了床再不认,有你好受,坏老……

会所顶层一间套房里,纪复白沏了茶,等着梁老。

不时,原徕推开门,请梁老爷子进。

纪复白没有起身,慢慢倒上茶,说:“最近比较忙,梁老别介意。”

梁家老爷子在他对面坐下,两手搭在拐杖上,说:“理解,白总的生意是越做越大,纪熵的摊子是越铺越开,最近又入局收购了一家工业机器人领域的佼佼者,第一季度财报也是相当漂亮,谁不夸一句白总年少有为。”

纪复白莞尔,抿一口茶,“就算这样,也还是有人对我不满意。”

梁老:“白总现如今这地位,何必还把那些小人物的言行放在眼里。”

纪复白:“偏偏不是什么小人物,是个大人物。”

梁老:“……”

纪复白:“梁老,关于你孙子的那些陈年旧事,实话讲我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你们这一辈的故事。听说,你跟我姑奶奶纪单凤早年有些交情。”

他翘起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盯着对面:“关于我这位姑奶奶的事,还请您今天跟我好好分享分享,我洗耳恭听。”

梁老爷子喝了口茶,沉吟半晌,问:“你想知道什么?”

纪复白的手放在沙发扶手上,食指轻轻敲击着:“就从六年前,她安排一个女孩儿到纪熵旗下酒店上班开始讲起吧,那女孩儿似乎还是梁老爷子你给介绍的,前不久,女孩儿在我酒店房间自杀,相信您也听说了这事。”

“……”

梁老爷子的脸色不变,眼里却藏不住震惊。

纪复白浅扯一抹笑,说:“您别惊讶,我想我那位姑奶奶私底下也跟你骂过我,说我这个人呢,就爱经营些人脉关系,不做实业,偏爱搞到处应酬拉拢人心那一套,是个实打实的纨绔,爱玩儿手段,拉低了纪家人的档次,这不,这些人脉还就真有派上用场的一天。”

梁老爷子喝口茶,似乎理了理思绪,这才缓缓道来:“单凤她,所做一切,都是为了你们纪熵……”

……

蒋一茉坐在别墅客厅的地毯上,伏在茶几上备课。

偌大的三层独栋别墅就她一个人,所有灯都亮着,还是感觉到处阴森森的,她是真不喜欢这地方。

她想给纪复白发微信,问他完事了没,又怕还在谈正事,别打扰了他,想想算了。

连打几个哈欠,她有些犯困,实在撑不住了刚一趴下,手机震动,来电显示梁亦宽。

她接起来,那边却是梁舟舟的声音。

梁舟舟哭说她爸爸看起来很不舒服,问一茉妈妈能不能来看看。

蒋一茉安慰两句,挂断电话,拿上包便赶紧开车赶过去。

到梁亦宽家,梁舟舟给她开的门,说爸爸在卧室。

她急忙走进卧室,只见梁医生睡着,眉头紧蹙,一摸额头,发烧了,又忙出去找药和水。

梁亦宽听见蒋一茉叫自己,这才微微睁开眼,接过退烧药吃了。

“你怎么回来了?”他道。

“你发烧了。”蒋一茉又扶他躺下,回头端了一盆冷水,拿了条毛巾过来。

“我知道,我自己量过体温,没事,躺一晚上就好。”梁亦宽说。

蒋一茉嗔他一眼,“你自己还是医生呢,连退烧药都不知道吃?”

他笑了下,“懒得找药,想着躺会儿就好。”

蒋一茉拧了毛巾给他擦脸,“我刚看了,39度,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上伤口引起的,还是得吃药才行。”

她又看眼旁边哭得眼圈红,现在又开始打哈欠的梁舟舟,说:“我先把粥粥哄睡,你先自己躺会儿。”

梁亦宽眼里浮现一点希冀,说:“你要不然今晚留下来,跟粥粥睡?”

蒋一茉摇摇头,“不了,我待会儿还是回去。”

她抱梁舟舟去睡觉,哄睡完再过来,梁亦宽也睡着了。

她拧干毛巾,正要继续给他擦一擦脸,手机上来了电话。

把毛巾搭在梁亦宽额头,她走出去,关上门,到客厅去接。

“喂,你完事了?”她轻声道。

那边纪复白着急地问:“你去哪儿了?你人呢?”

她回:“我在梁亦宽家里,他——”

“什么?”对方不等她说完,没好气打断道,“你还真的又跑回去了?就这么放不下?”

蒋一茉坐下来,跟他平静解释:“他发烧了,我得过来看看。”

“看什么,他一个大男人,发个烧有什么可让你担心的?”纪复白这些天的憋屈都在这一刻要爆发,“蒋一茉,你大半夜跑另一个男人家里照顾他,你这是在出轨,明白吗?你还想要我忍到什么时候?”

蒋一茉怔住:“……”

“出轨”这个词令她有种被羞辱的感觉,这种感觉使她又气又怒:“我告诉你,纪复白,梁亦宽是我朋友,他发烧我来看看他应该的,而你,压根儿也不是我男朋友,什么出轨这种词你都说得出来,你简直是……你给我滚!”

纪复白:“我不是你男朋友?那你天天跟我上床?那我们什么关系?炮友?情人?为了合理化你自己的行为,你都可以不承认我是你男朋友了对吧?”

蒋一茉:“你本来就不是!”

蒋一茉挂了电话,气得手都在抖。

纪复白还打,她继续挂断,那边继续打,她不理会,把手机放到包里。

回到梁亦宽卧室,她该做什么还做什么,把毛巾重新浸了凉水,拧干,放在他额头。

重复换了好几次毛巾,眼看时间不早,也该回家了。

她想梁亦宽吃了药,多少能发挥点作用,明早应该就会退烧。

这一次,她真是把他连累惨了。

离开梁亦宽家,蒋一茉在路边解锁车子,她想纪复白跟她吵了架,多半还是会待在会所睡在他的大别墅,不会回来。

开门坐进车里,副驾赫然有个高大身影,吓了她一跳。

她嘴微张,刚要骂人,对方欺身过来,一手撑在椅背,一手掐住她脖子,低头吻住唇瓣不放,舌尖紧接着侵略进去,灵活又柔软地与她唇舌暧昧纠缠,带有一点讨好和安抚的意思。

他一直亲到她连气也喘不匀,更别提生气。

好容易他放开她,她猛地深呼吸几下,举手拍他两掌,又砸他两拳。

等她发泄得差不多,纪复白这才捉住她手,放在唇边亲了又亲,笑说:“这么用力干什么,别把自己手打疼了。”

蒋一茉:“……”

他又道:“老公都叫过无数次了,还说我不是你男朋友?”

蒋一茉横他一眼,“每一次都是被你逼的。”

被他逼的?

这话倏地刺痛纪复白的心。

他看了看她,松开手,躺回自己座椅里,片刻,自嘲地笑了一笑:“是啊,每次都要我逼着才肯喊。”

一路无话,似乎都较着劲,回到家,大门一关,蒋一茉径直要回卧室,却被纪复白拉过去,搂到怀里便开始亲,一路亲到床上,她全身早被扒了个干净。

纪复白取下眼镜,没有丢在床头,反而给他的蒋老师戴上,金丝眼镜呈现一种正经禁欲观感,可她分明又不着寸缕地在扭动着身子,性感非常。

“看不清了……”不近视的人戴眼镜反而会看不清,还头晕。

纪复白解着衬衣纽扣,直腰跪坐在她身上,居高临下欣赏,“看不清正好,方便你把我想象成别的男人,梁医生怎么样?嗯?还是王衍之?你总要看着他们,想着他们,就是不要我,是吗?我哪里不如他们?你这女人是不是眼神儿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