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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 殿下当初不也很听话吗?……(1 / 2)

061殿下当初不也很听话吗?……

她还让他想,让他考虑......

文瑶一通说完,走得干脆,魏璟却险些被气晕了。

好一阵冷静下来,才知晓她是故意气自己的,到底懒得计较。

人走后,才唤来影卫问话:“去查查那姓林的什么来头。”

一个连功名都考不上的人他实在没必要放在眼里,但他这两日从褚峥的嘴里得知,褚老夫人似乎很满意此人。

他倒是要看看是个什么人,值得如此不舍。

适才只顾着搂着人来亲,不觉得嘴疼,这会儿停下来了,才想起来自己被她咬了多少下。

魏璟上下唇碰了碰,伤口处便有些血珠冒出来。

自食恶果了

影卫沿路都低着头,没敢看。

文瑶匆匆从梨园出来时也不敢擡头,她的唇被亲得发麻,不用想也知道有些肿了。幸而是晚上能遮一遮,若是白天,少不得被人发现。

云初倒是看见了,哪里会猜不到发生了什么,但这种事情哪里是她能过问的,何况自家姑娘也很难为情,她便不多嘴问,只说了林晏生的事。

“林公子适才一直在外头等姑娘,奴婢刚刚见他也在后头跟着。”云初拨开帘子往外瞧了一眼,“这会儿好像走了。”

文瑶蹙了蹙眉:“可是我进去没多久,他就来了?”

云初点头:“起先影卫大人没让林公子过去,他说什么也不肯走,后来知晓姑娘不愿见他,他似乎又在梨园外头等着。”

文瑶心里实在奇怪,今日魏璟故意用他的名头来约的自己,可林晏生怎么会知道她在梨园,还特地跑来找她?

就好像他一直派人暗中盯着她,随时知道她的动向。

文瑶想想当日见面时他说的话,他怎么好好地就喜欢自己很久了呢?

而且没有见面之前,他都还算守礼,即便来了褚府也未曾失了规矩。怎么见面之后,他便如此求进?

文瑶不由地问:“祖母生辰宴时,他是如何看见我的?”

宴会上男女都分隔开,她当时在屏风后面与好些女眷坐在一起,若无人告知,他又怎么能知道里面的人都分别是谁?

云初仔细回忆了一下,摇头:“他应该没有见过姑娘,只是夫人当时向姑娘提了一嘴。”

那就更奇怪了。

他怎么就知道里面哪个是她了呢?

文瑶又想起来他似乎一早就知道自己在外面开了医馆,后知后觉地,生出一种被人监视许久的感觉。

有些后脊发凉。

文瑶嘱咐道:“他若再送东西来,便帮我告知哥哥,让他去把东西都送回去。”

有祖母在,那些东西都被代收下了。

可她实在不想要。

-

如文瑶所预料的一样,这两日关于她的流言已经变了,都在讨论她与林晏生的婚事。

那样高调且频繁地送东西来褚府,没有人不知道,且已经有上门来向褚老夫人打探两人的消息,想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成亲。

褚老夫人只是笑笑,说不急。

林晏生如今在江陵可是炙手可热的人物,他时常行善举捐款,百姓们都捧着他处处赞扬他,就连官府也会给他几分面子。

本来这样的生意人一般都带着算计与精明,偏偏他没有,处处和气大方。倘若他有大婚这样的喜事,不少人都能跟着沾光,所以都挺期待的。

文瑶便是烦如此。

他表面看着叫人挑不出一丝错,让人以为他也配得上褚府,可实际他用尽了手段,目的性极强。

她一点儿也不信林晏生不是为了看中褚家利益才如此。

褚峥早起正欲出门,临走时想起来前日夜里文瑶出去,便来问了一句:“瑶瑶前两日可是与林晏生出去了?”

“没有,我自己去的。”文瑶没敢说自己去见了魏璟,“哥哥怎么知道?”

因是魏璟约的,府上只知道她出了门,并没有人知晓她是去见了谁,褚峥这么问令她有些诧异。

褚峥如实道:“我适才听下人说起,你与林晏生去了梨园看烟火。”

这样的谣言又来了,文瑶一脸烦闷:“可我并没有和他去,他怎么散这种谣言。”

见她一脸忧愁,褚峥安慰道:“你若不喜欢用不着担心,祖母那儿我帮你去说。”

“若只是说一句便能结束倒还好,我担心他这人另有所图,而且自祖母生辰宴之后,他似乎便一直与祖母有来往。”

不是她多心,只是她曾经在魏璟身边见过许多奸邪狡诈,不择手段的假面人,不由得担心,万一被缠上什么不好的事,受了什么牵连就不好了。

褚峥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哪有男子对待心仪的女子如此心急?

虽说面上看不出哪儿不好,可不顾人家姑娘的感受,太过求成,反倒失了真。

“旁的倒还好,左不过是祖母对他印象好,多几分信任,应当出不来什么事。即便有,哥哥不是在吗”

褚峥想了想又道:“我明日去崇庆寺看看什么情况。”

文瑶觉得这样也好,林晏生便是因修建崇庆寺开始与祖母多有来往的。

但愿是她猜错了。

文瑶给褚老夫人请安后便准备去医馆,反正她的身份也已经被知晓了,没什么可藏的。

而且她实在不愿意留在房里绣花了,虽说她耐心好,但总觉得无趣了些。

趁着褚峥还在,她将这两日绣的香囊送给了褚峥,上面依旧是梅花,但里面放的是桂花炮制的香料。

“多谢瑶瑶。”

褚峥一大早收到妹妹送的礼物,心情极好,凝重的心情顿时舒缓了不少。

文瑶见他这近日不是去找魏璟就是往府衙跑,回来后心情似乎很沉重,关心地问了一句:“可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褚峥笑道:“没事,不用担心。”

文瑶知道他这是不想说,便唤他身边的随从问了情况。

“泽州出现山匪叛乱,二郎手下的两个亲兵不幸死于他们手上。”随从斟酌着说,“加上此事还未结束,二郎因此担心。”

文瑶在泽州这许多年,也从未听说有山匪敢如此横行霸道,还严重到,需要自己哥哥派亲兵派去泽州。

她直觉应该是出了什么大事,否则不会连魏璟也这般严肃,日日唤哥哥前去商议。

-

文瑶这几年因为躲着魏璟找,每日出门时都要花上不少时间装扮一下,今后却不打算如此了。

她眼下在江陵,不比在泽州时需要自己多提防保护,有褚家撑腰,她一点也不怕。至于旁人说她抛头露面什么的,祖母都不反对什么,她也不在乎。

文瑶医馆小,替人诊治医药钱也收得少,关门这几日,每天都会有人来等她,她心里过意不去,忙到日落才回去。

刚走到门口,林晏生忽然出现。

他阴恻恻地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文瑶吓了一跳,“林公子有事吗?”

林晏生声音温和:“今日由我送三姑娘回去。”

他的马车就停在面前,文瑶看了一眼原本来接她的马车却忽而不见了,已经恼了:林公子这是何意?咱们也才见过一面,没有熟悉到能共乘一辆马车的程度。”

孤男寡女坐同一辆马车不合适,何况面前的人实在令人反感。文瑶转头和云初道:“去把咱们的马车喊回来。”

林晏生没有阻止云初离开,依旧立在那儿看着她,语气笃定道:“早晚都会同坐,不该如此生分。”

“我已经派人去告知老夫人了,三姑娘不必担心。”他这语气虽听着平和,脸色含笑,可却丝毫不容她拒绝:“该上车了。”

文瑶没动,直言拒绝:“可我不喜欢你。我也不会和你成亲,所以你不要做这些令人不适的举动。”

林晏生顿了片刻,没再逼她,脸色明显阴下却是在笑:“所有人都知道你我亲事已定,我做这些无人敢说什么。三姑娘的处境,不应当如此拒绝我。”

他说不应当,似乎在说她没得选。

且他话暗含着胁迫之意,便是他此刻把她强行带走,也不会有人会说他的不对。

终是将目的露出些许,文瑶开始打量面前之人,没有生气,而是平静地问道:“我何种处境?”

林晏生没有说,静默几息,走上前紧紧抓住了她的手。他这人看着瘦弱,可力气却很大,用力到他自己的手都在发抖,嘴里却轻唤了她一声:“瑶瑶。”

很阴险和恶心的嘴脸。

文瑶忍着疼,一边想抽出手,一边逼问:“你到底想求什么?”

林晏生只答她:“你该与我在一起,我都是为你好。”他铁了心要将面前的人带回马车,拉着人往回走。

巧在这时,身侧突然出现一把刀鞘,杵在了林晏生的肩头,带着力道推着他往后退。

那人黑色劲装,出声警告道:“你可以走了。”

文瑶并不认识此人,但他这身装扮与影卫相似,她很快猜到了是魏璟的暗卫。

林晏生看向文瑶,问道:“此人是谁?”

“与林公子无关,我不会和你走的,你回去吧。”

文瑶转过了身,连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

林晏生发现面前的人与那日在梨园阻挡他的人着装一样,可他并不会功夫,刀剑架在脖子上只能作罢。

他盯着那纤影上了别人的马车,消失在街道,渐渐握紧拳头,脸一点点生怒扭曲。

来人身份并不简单,可他最近几日却没有从府衙的口中打听到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