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八十八次飞行“乖乖，我还想…”……
再多的推拒都没有用。
宋时流想,在这个称不上“家”的酒店，和捧在手心里多年的初初，发生‘第一次’,是不是不够正式？
可身体的本能却让探索不停。
指腹似是带了火，沿着她肌肤,一路向下洒下灼人的火苗。
初五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绷起来,小手紧紧攥着他的手臂,喉咙溢出细微的呜咽声。
宋时流足够了解初五的身体,知道怎么触碰能让她舒服，什么力度会让她发出哼叫,知晓她的反应代表着什么。
初五却什么都不知道。
手上的力度时轻时重,轻的时候毫无感觉,重的时候痛到窒息。
她抖得厉害,却还像个虚心请教的乖学生,呼吸在他的耳边流连，小声问他：“舒服吗？”
宋时流擡手轻柔的把她凌乱潮湿的发丝拨到耳后，一点点吻她：“舒服。”
“那就好那就好。”
初五深觉自己天赋异禀，胡乱的从盒子里抓下来一个小盒子,丢到他面前，借着床头灯的光看清上面的字—大号装。
“这个。”
宋时流太阳xue突突的跳，捏住其中一片,重新覆过来吻她，大手安抚的揉她纤细的脊背：“要停下来吗？”
初五摇头。
宋时流轻扯唇笑：“乖乖，怎么这么可爱？”
但是，所有的初尝都不会不顺利。
像幼儿园第一次手工，哪怕有宋时流在，两个人仍旧手忙脚乱。
现在亦是。
初五微弓起身,咬着唇，眼泪无声无息的往下掉：“疼…”
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像浸在了水汽里，雾蒙蒙湿漉漉的。
她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像一块波澜浅色的湖泊，他无数次沉溺于其中。
宋时流亲亲她眼角，忍得额上的汗水滴在初五的额头上，伸出手递到她唇边，声音压着喘：“咬着我的手。”
如同以往每一次她生病打针时，他的手总会成为她发泄疼痛的出口。
一鼓作气。
初五没忍住咬在宋时流的虎口上，像是要把自己承受的痛全部归还到始作俑者的身上。
宋时流克制着冲动，俯身亲亲她的眼角，等她缓过来松了口，才轻而慢的动。
很快，疼痛被另外的感觉代替。
初五无意识的攀着宋时流的手臂，小声哼唧。
宋时流眼睛发酸，心理满足远大于生理。
从小跟在自己身后，一口一个“哥哥”的妹妹，在青春期作祟的年纪，直呼他大名的小姑娘。再到那些绮梦，有时候哥哥，有时候宋时流。
幻想和现实重叠着。
她抱着他，胡乱的叫他。
宋时流差一点崩盘，深吸口气，掐住初五的腰，声音磨人到不行：“宝宝，别乱动。”
越来越上头。
初五趴在床上，从后而来的力道远比正面来得大，她承受不了，手脚并用的躲，被宋时流长臂一捞，又开始了新一轮。
食髓知味，宋时流没有控制住，初五直掉眼泪，抱着他的肩膀：“不做了…”
宋时流停下动作，忍着出来，把她抱在怀里，拿被子严严实实的掖住：“不哭不哭，我的错，弄疼你了。”
初五抽噎两下：“你根本不听我说话。”
“听到了，没忍住，下次不会了。”
窗外响起烟花炮竹的声音，燃亮了夜空，宋时流亲她湿漉漉的额t发：“新春快乐，初初，守岁成功。”
初五靠着宋时流的肩膀，歪着头往外看，烟花一簇簇的，在半空炸开，五彩斑斓。
宋时流抱着她走到窗边，初五从被子里抽出一只手，抚摸他的脸：“你是我的了。”
“我一直是你的。”
初五真的困了，从卫生间的冲动一握到现在，过去了将近两个小时，身上有种说不清道不清的钝疼。
好像他一直存在在她的身体里。
烟花还在继续，看了会儿，初五头一点一点的抵在他的肩膀上。
宋时流抱着她回到床上，整理好才走去卫生间。再回到床上，初五钻进他怀里，冷得一哆嗦。
初五小声哼着：“不冷吗？”
宋时流往后挪了点：“我捂捂你再过来。”
初五眼皮子沉，硬是睁开看他，伸手揽着他：“我给你捂。”
宋时流收紧手臂，抱着她，紧紧搂着，没有一丝松懈。
后半夜初五睡着了，但是没一会儿又会醒过来，宋时流似乎很精神，一会儿亲亲她的脸，一会儿揉揉她的肚子，恨不得把她揉到他身体里。
宋时流不厌其烦的说话。
问她爱不爱他？
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初五忍无可忍，擡手给他一巴掌：“你好烦。”
不知过了多久，宋时流又会开始新一轮的骚扰，反反复复。
天边渐渐泛白之际，初五再一次被宋时流揉醒。
初五浑身像散了架一样，所有的感官都迟钝了许多，唯有宋时流带来的感觉最清晰。
宋时流将人抱起来，一遍遍亲着。
初五软软的，靠在他身上，脑袋耷拉着：“干什么啊？”
“乖乖，我还想…”
最后两个字是靠在她耳边说的。
初五耳根红透，应了一声，声音细若蚊吟。
宋时流俯身，汹涌的吻了过来，手压在她光裸纤细的腰上，挤压着两人间的缝隙。
又温存了一会儿，初五耐不住叫停，宋时流手肘撑在她头侧，蓦地停了下来，手指钻进她紧绷到蜷缩的手中，慢慢的十指交握。
一个冰冰凉的东西往她的指节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