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孟领命而去。陆远则带着队伍,在北地的关隘处布置防御,加固城墙,储备粮草,做好了应对蛮族突袭的准备。
半个月后,赵烈派来的虎贲军抵达北地。与此同时,蛮族的骑兵也开始在边境集结,数量达到了五万余人,比上次呼延烈的势力还要庞大。
“将军,蛮族的骑兵已经到了关外三十里处,随时可能进攻!”守将匆匆来报。
陆远登上城楼,望着关外黑压压的蛮族骑兵,脸上却没有丝毫慌乱。“传我命令,按照鸳鸯阵的部署,做好防御。另外,让宋富贵带着一队亲卫,绕到蛮族骑兵的后方,袭扰他们的粮草队。”
宋富贵领命而去。很快,蛮族的骑兵就发起了进攻。他们骑着战马,挥舞着弯刀,朝着城墙冲来,气势汹汹。
“放箭!”陆远一声令下,城墙上的弓箭手们同时放箭,箭雨如蝗,将冲在最前面的蛮族骑兵射倒一片。
蛮族骑兵虽然凶悍,却始终无法突破鸳鸯阵的防御。他们一次次发起进攻,又一次次被击退,尸体在城墙下堆积如山。
三日后,宋富贵传来消息,已经成功袭扰了蛮族的粮草队,烧毁了他们的部分粮草。蛮族骑兵的士气顿时大跌,进攻的势头也减弱了不少。
陆远知道,反击的时机到了!“打开城门,全军出击!”
城门缓缓打开,陆远带着虎贲军和黑鳞卫,朝着蛮族骑兵冲去。他运转九转龙象功,长刀上萦绕着淡淡的金光,每一刀落下,都能斩杀数名蛮族骑兵。剑奴和王孟也不甘示弱,分别带领一队人马,从侧翼夹击蛮族骑兵。
蛮族骑兵本就士气低落,又失去了粮草,面对虎贲军的猛攻,很快就乱了阵脚。呼延雄见状,亲自率军冲锋,却被陆远一刀斩落马下。
“首领死了!”蛮族骑兵们见状,顿时失去了斗志,纷纷放下武器投降。
战斗终于结束。陆远站在战场上,望着满地的尸体和投降的蛮族骑兵,脸上却没有丝毫喜悦——战争带来的只有伤亡和破坏,他只希望,这次胜利能让北地安稳一段时间。
清理战场时,一名黑鳞卫密探匆匆来报:“将军,京城传来消息,陛下病重,召您即刻回京!”
陆远瞳孔骤缩,燕皇病重,京城定然会再次陷入混乱。他立刻下令:“留下一万虎贲军驻守北地,其余人跟我一起,连夜赶回京城!”
队伍在官道上疾驰,陆远的心中满是担忧。燕皇是大燕的支柱,若他出事,太子和二皇子的争斗定会再次爆发,大楚和大齐也可能趁机发难。
十日后,陆远终于赶回京城。刚进城门,就看到威远亲王的亲卫在路边等候:“将军,亲王殿下在皇宫外等您,陛下的情况很不好。”
陆远匆匆赶到皇宫外,威远亲王正站在宫门口,脸色凝重:“陆将军,你可来了!陛下已经昏迷了三日,太子和二皇子都在宫中守着,却还在暗中争夺权力,你一定要稳住局势!”
陆远点点头,跟着威远亲王走进皇宫,直奔御书房。御书房内,太医们正围着燕皇的龙床,脸上满是焦急。太子和二皇子站在一旁,脸色苍白,却依旧在暗中较劲。
看到陆远进来,太子连忙上前:“陆将军,你可回来了!父皇病重,京城的安危就交给你了!”
二皇子也不甘示弱:“陆将军,我是陛下的次子,理应协助你稳定局势!”
陆远没有理会他们的争斗,径直走到龙床前,看着燕皇苍白的脸,心中满是担忧。秦清婉也跟着进来,她上前为燕皇诊脉,眉头紧锁:“陛下是忧思过度,加上年老体弱,才会昏迷。我会开一副药方,若能按时服用,或许能醒来。”
太医们连忙按照秦清婉的药方抓药,煎好后喂燕皇服下。众人在御书房内静静等候,气氛凝重得让人窒息。
半个时辰后,燕皇的手指微微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看到陆远,眼中闪过一丝欣慰:“陆远……你回来了……北地……安稳吗?”
“陛下,北地已经安稳,蛮族骑兵被击退,大楚也不敢再轻易侵犯边境。”陆远躬身行礼,声音哽咽。
燕皇点点头,又看向太子和二皇子:“你们……都是朕的儿子……朕死后,要辅佐新君……不要争斗……让大燕……安稳下去……”
太子和二皇子连忙跪下:“儿臣遵旨!”
燕皇的目光又落回陆远身上,伸出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腕:“陆远……朕把大燕……和新君……都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守护好……大燕……”
说完,燕皇的手缓缓垂下,眼睛永远地闭上了。
御书房内顿时响起一片哭声。太子和二皇子跪在地上,泪水直流;威远亲王站在一旁,脸色苍白;陆远握着燕皇冰冷的手,心中满是悲痛——那个信任他、重用他的帝王,就这样离开了。
三日后,燕皇的葬礼如期举行。京城的百姓们自发地涌上街头,为燕皇送行,哭声震天。根据燕皇的遗诏,太子继承皇位,成为新君。
新君登基后,召陆远入宫,将一枚金光闪闪的玉玺放在他面前:“陆将军,父皇临终前将大燕托付给你,朕也相信你。以后,大燕的军务就交给你了,你就是大燕的镇国柱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