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瞳孔骤缩:“大楚果然动手了!走,回黑鳞卫!”
黑鳞卫总部内,赵烈正拿着边境的急报,脸色凝重:“大楚派了五千骑兵,袭击了我们在边境的三个哨所。
杀害了五十多名士兵,还抢走了我们的粮草。
他们的首领说,要我们释放四皇子,否则就继续进攻!”
“痴心妄想!”陆远一拳砸在案上,“大楚以为抓住了我们的把柄,就能威胁我们?
传我命令,调北地的两万虎贲军,连夜赶往边境,另外,让王孟带着黑鳞卫,从侧翼包抄,截断大楚骑兵的退路!”
“可是将军,京城的防务怎么办?四皇子的余党刚被擒获,京城还不稳定。”赵烈担忧地说道。
“有威远亲王和福王在,京城不会出事。”陆远沉声道:“大楚的骑兵来势汹汹,若不尽快击退他们,只会让他们更加嚣张,甚至引来大齐的觊觎。我必须亲自去边境。”
赵烈点点头:“好,我会留在京城,协助亲王和福王稳定局势。你放心去吧,黑鳞卫的密探会随时为你提供情报。”
次日清晨,陆远带着两万虎贲军,浩浩荡荡地离开京城,朝着边境进发。
秦清婉站在城楼上,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眼中满是担忧,却也带着信任。
她知道,陆远一定会平安归来。
队伍在官道上疾驰,五日后,终于抵达边境的云关。
云关的守将早已等候在城门口,脸上满是疲惫:“将军,您可来了!大楚的骑兵还在关外徘徊,时不时袭击我们的粮草队,我们的士兵已经快撑不住了!”
陆远点点头,立刻登上城楼,望向关外。
只见关外的草原上,驻扎着一片营帐,旗帜上印着大楚的“楚”字。
隐约能看到骑兵在营帐外巡逻,气势汹汹。
“大楚的骑兵擅长奔袭,我们不能跟他们硬拼。”陆远沉声道:“传我命令,将云关的粮草和士兵集中到关内,关闭城门,坚守不出。另外,让王孟带着黑鳞卫,绕到大楚营帐的后方,烧毁他们的粮草!”
守将领命而去。陆远则在城楼上布置防御,他让人将之前在北地用过的鸳鸯阵。
搬到云关的城墙上,又在城墙外挖了深沟,埋上削尖的木桩,做好了充分的防御准备。
三日后,王孟传来消息,已经成功烧毁大楚的粮草,大楚的骑兵开始出现慌乱。陆远知道,反击的时机到了!
“打开城门,全军出击!”陆远一声令下,云关的城门缓缓打开。
两万虎贲军分成三队,朝着大楚的营帐冲去。
第一队手持盾牌,挡住大楚骑兵的箭雨。
第二队手持长枪,专门对付骑兵的马腿。
第三队则绕到侧翼,配合王孟的黑鳞卫,夹击大楚骑兵。
大楚的骑兵失去了粮草,本就军心涣散,面对虎贲军的猛攻,很快就乱了阵脚。
他们试图突围,却被王孟的黑鳞卫挡住退路,陷入重围。
“放下武器,投降不杀!”陆远骑着战马,手持长刀,在战场上高声喊道。
大楚的骑兵们面面相觑,纷纷放下武器。
只有为首的将领,还想负隅顽抗,被陆远一刀斩落马下。
战斗很快结束,虎贲军共斩杀大楚骑兵五百余人,俘虏三千余人,缴获战马两千匹。
大楚的残余骑兵,狼狈地逃回境内,再也不敢轻易侵犯边境。
打扫战场时,王孟拿着一枚令牌走来:“将军,这是从大楚将领身上搜出来的,上面刻着大楚太子的印记。看来这次袭击,是大楚太子下令的。”
陆远接过令牌,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大楚太子倒是野心勃勃,这次让他吃了亏,看他还敢不敢轻举妄动。”
就在这时,一名亲卫匆匆来报:“将军,京城传来急报,威远亲王说,四皇子在天牢中自尽了!”
陆远心中一愣,随即明白过来。
四皇子知道自己难逃一死,又不想被公开处斩,才选择了自尽。
“知道了,让威远亲王妥善处理后事,另外,查清四皇子自尽的原因,看看是否有其他人动手。”
亲卫领命而去。陆远站在云关的城楼上,望着远方的草原,心中却没有丝毫放松。
大楚虽然被击退,但大齐还在一旁虎视眈眈。
北地的蛮族内乱虽未平息,却也可能随时卷土重来。
京城的朝堂上,太子和二皇子的争斗虽然收敛,却也只是暂时的。
“将军,接下来我们怎么办?”王孟问道。
“留下一万虎贲军驻守云关,防备大楚再次进攻。”陆远沉声道,“我们带着剩下的人,回北地看看。
蛮族内乱已经持续了半年,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若有新的势力崛起,我们也好提前应对。”
队伍在云关休整了三日,便朝着北地进发。北地的草原上,到处都是战乱后的痕迹。
烧毁的帐篷、散落的兵器、饿死的牛羊,偶尔能看到几个蛮族牧民,脸上满是疲惫和惶恐。
陆远带着队伍来到狼山,这里曾是呼延烈和呼延雄争夺的据点,如今却成了一片废墟。
一名幸存的蛮族牧民告诉他们,呼延雄在吞并了左贤王的部落后。
又击败了呼延烈,成为了蛮族新的首领,正在集结兵力,准备再次侵犯大燕边境。
“呼延雄……”陆远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他比呼延烈更残暴,也更有野心。
王孟,你立刻派人去黑鳞卫,让赵烈调五千虎贲军来北地,我们要提前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