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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庭审风云:莎乐美的折磨,“严刑逼供”,夜莺与玫瑰(1 / 2)

我在“后悔椅”上的板子打击音乐,搞得老头子们很闹心,我还乐呵呵地前摇后晃,把痛定思痛椅坐成了摇摇车,“吱呀吱呀”的。

“姑奶奶们出大事了!”约翰在人堆里远远看到我和姐姐,又看到了陪审席上的克洛德,心中着急,想挤进去找我们,可被侍卫拦下,他只好感紧去找乞丐王和格兰古瓦。

一身灰青石色袍子的府尹大人坐在中央,山羊胡子竖起来,堵着耳朵对我吹胡子瞪眼;左边的座位是像鳄鱼一样黑袍的教廷法官雅克·夏末吕,右边的像猪一样的大胖子是红袍的朝廷法官利浦·娄利埃先生,他俩对脸大不害臊的我置若罔闻。

他们面沉似水,严酷惯了,不过还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两个美人,其中那个金发的还特别开心,不知道怎么回事。

克洛德作为教廷陪审团的一员,身着黑袍和黑帽在左侧旁听席上坐立不安,他心事重重,眼睛满是心疼和隐忍,他因为痛苦不停的双手支着头,把帽子拍掉,把灰白的头发揪下一缕一缕,以近乎自残的姿态来压抑自己崩溃心痛的神经,他的心都要碎了。

“小莎,你还不如流些眼泪,我知道你很怕,可你总是强装坚强,你总是对我笑,因为我说过我喜欢你笑,可我多想能抱着你,安慰你,让你随心所欲地哭泣,而不是这样强忍着……”克洛德在心中痛苦的跪下祈求上帝,小莎越是不哭,克洛德越是心痛如绞,看着她稚嫩的漂亮小脸强颜欢笑,无所谓地打哈哈,克洛德仰起头,痛不欲生。

“小孩,怎么又是你啊?你就不能做点好事吗?让我和副主教大人省省心!”府尹大人谨慎地看了克洛德一眼,对我现在犯的事很无奈,这回可是大祸临门。

“回大人,我觉得我做的都是好事。”我不卑不亢的高昂头颅,在后悔椅上坐得直直的,英勇的精气神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

“府尹大人,看来这女巫是你这儿的常客了,真够放肆的。”教廷大法官冷哼一声,他不爱说废话,也不想在这儿和幼稚的小屁孩浪费时间,直接上酷刑就可以了。

我撅嘴吐槽他们的认知bug:“我不是女巫,我要是女巫,还能被你们抓来跑不了吗?”

“狡辩!你见过坏人把‘坏人’俩字儿写脸上的吗?!你不承认很正常,而且女巫总是满嘴谎话。”教廷法官认定我是女巫,因为他觉得一个能说会道的漂亮女人就是女巫,教廷猎巫指南《女巫之槌》上早已标明了。

“我从来不对好人撒谎。”我一挑眉,对教廷法官露出了“关爱制杖”的眼神。

“你就是在对我撒谎。”教廷法官板着脸。

“那是因为你是个坏人,而且你太凶了,你一直在吼我,都没停过!”我坐着摇摇车,翘凳子,继续眉飞色舞。

“你说不说?再不说我就要大刑伺候!你姐姐就比你老实得多!”教廷法官觉得我在调戏他,没忍住走下来拍了我肩膀几巴掌:“你说不说!说不说!”

“那你倒是问呐!你不问我说啥!”我被打的脑袋瓜子嗡嗡的,对着教廷法官咆哮:“打得我膀子生疼!”

克洛德阴狠地盯着教廷法官,法官感觉身上一凉,看到副主教大人的杀意目光,被迫尴尬的停了手,回到座位上闭着眼睛不说话了。

朝廷法官更注重案件方面的事,揉揉他肉头的大鼻子,慢悠悠开了口:“好……首先,印刷机是不是你做的”

“我做的。”我承认的很爽快。

“你做印刷机的目的是什么?”他接着问我。

我俯身到他面前,露出一个阴沉恐怖的微笑:“好玩,我乐意。”

衙役们又把我拉了回来。

朝廷法官又怕又嫌弃的往后躲躲:“为什么印刷板是城门通行证的版你从哪得来的原件是否和副主教有关”

我不甚在意的想了个荒诞却合理的理由:“我经常出入克洛德的办公室,趁他不注意偷了过来,这还用问吗?在你们的印象中,我们吉普赛人就是惯偷,我只是觉得那图形漂亮,从文件里随便拿的。”

“你和副主教大人是什么关系”教廷法官很紧张地问我,牵扯到教廷内部和德高望重的威严的副主教大人就不好办了。

“呵,我只是他的情妇呗!他有钱,有权,所以我就故意接近他,借着他的权力为所欲为、过好日子,就酱。”我摊摊手,故作轻松,我决不能牵扯克洛德,我一定要咬死我和他无关。

朝廷法官对我皱皱眉:“你知不知道你此行为已经属于谋反了”

“不知道呀?知道我就不这么干了,我只是觉得好玩才这样的”我继续咬定是我个人做的印刷机案件。

朝廷法官冷叹一声:“哼!巫婆果然避重就轻,撒谎成性!城里的暴民都潜逃光了,看来都是你的功劳吧!”

“我不知道,我说了,我只是自己玩的!”我闭上眼睛,忍住害怕想哭的冲动,继续揽责任。

“你可真会偷,偏偷了通行证。”府尹大人拉住朝廷法官大人,对我嘟囔一声,因为他知道我不好对付,所以转而厉声问我姐姐:“爱斯梅拉达!你刺杀菲比斯·德·夏多佩队长!这件事你认不认罪?”

“我认……”姐姐被吓住了,她呆呆地发愣回应,止不住地抽泣,她现在还没从她刺伤菲比斯这件事中缓过来,痛苦到呆滞。

“姐姐!……”我惊呼一声,眼睛一转,反正私造印刷机肯定要判我个谋反,横竖一死,不如一并归我承受:“等一下!菲比斯军官是被刺杀了没错,不过不是我姐姐做的,是我做的!”

“小莎!不!我知道不是!”克洛德看着我的眼色,就知道不是我,他心疼我大包大揽,全世界受伤的就只有这个可怜的孩子。

“不!不是妹妹,是我……”姐姐也竭力反驳,她瞪着眼睛看向一直微笑的我,眼泪一滴一滴往下落。

我杵着小脸,故作轻松地大笑,指着自己:“别听他们胡说!是我,就是我,都是我。”

“你可是这是你姐姐的匕首吧?副主教大人说你的匕首丢了,而且这上面刻着爱斯(ACE),爱斯梅拉达。”府尹大人用手帕捏起那把金色的沾着菲比斯血的小匕首,给教廷法官和朝廷法官看看,又传阅给陪审团成员,传到克洛德那时,克洛德痛惜地推到一旁,紧闭双眼,他知道这不是小莎的匕首,可怜小莎一片博爱的心意。

“我的匕首确实是在救人的时候丢在了河里。昨晚我和姐姐为了菲比斯争风吃醋,他更喜欢姐姐,所以我就一怒之下抢过姐姐的匕首刺杀了他,情杀。我不知道他死没死?请告诉我。”我的理由很合理,当庭的人除了姐姐和克洛德,都信了。

“哼!没有意义了,你的罪责太重了,横竖一死,还好副主教大人没有被你拉下水,你这个自私自利的贱女人真该死!”教廷法官对我很不耐烦,我追求克洛德那件事巴黎城内人尽皆知,副主教干嘛要找这种女人坏自己名誉呢:“副主教大人,不要再为欺骗你感情的巫婆伤心了。”

“对啊……不要再为我流泪,克洛德,你是个坚强的好男人,不值得。”我心酸地红了眼眶,我一直没哭过,我要笑给克洛德看,可我被说成是那种女人,心里还是很难过。

克洛德倏地站了起来,对我大声动情的表白,几度哽咽,声泪俱下的呼喊我:“小莎啊!你是要把我的心扔在地上揉烂踩碎才甘心啊!夫人,你受如此屈辱,我生不如死!我随你去吧!”

“副主教大人如此迷恋这女巫,需要去禁闭室清修!他中了巫术了!巫婆!快停止施法!”众人都骇然的议论纷纷,他们认为人的正常情感是中了邪。

“没人值得为我去死,副主教大人!您还是快快回去办正事吧,我只是利用你,你不要再说了……”我不忍心再看克洛德,他心碎的表情让我心痛,我仰头忍着泪水说出绝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