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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49)(2 / 2)

薇罗妮卡发觉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智慧的头脑在很多时候都始终想不明白,伟大的白巫师阿不思·邓布利多先生在想些什么,从一年级开始那个满身大蒜味道的怪人,二年级的洛哈特,三年级的狼人,四年级的酒壶里装着复方汤剂的英勇的傲罗,似乎每一位黑魔法防御课的老师看上去都或多或少的有些不靠谱。她搞不明白校长先生到底是从哪里找来这些不能在奇怪的人了。至于斯内普教授,这让薇罗妮卡更加摸不着头脑了,尽管无论从气质还是实力上来讲,似乎斯内普教授确实符合着所有食死徒们的特点,冷血,强大。

但是,无论这些不确定的因素怎样干扰着她的思想,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作为一个斯莱特林,她居然该死的相信这个只知道吃甜食的老头子,就像她相信不靠谱的贝丝·希尔小姐一样。

不过,一想到穆迪教授,薇罗妮卡就觉得自己的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她始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借口可以用来解释那壶复方汤剂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毕竟没有一个正常人需要把那种东西放在酒壶里随身携带。开始的时候,尽管她同样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但是,毕竟她可不是什么救世主,既然那个穆迪教授并没有什么其他奇怪的可疑举动,那么薇罗妮卡也就不再浪费睡眠的时间去解决这个即使想破脑袋也解决不了的问题。不过,现在情况或许变得有些不同,斯内普教授的曾经的食死徒的身份着实让她的内心感到了一丝前所未有的恐慌。

尽管每个斯莱特林的家族中或多或少都会有几个食死徒的出现,但是薇罗妮卡并不能接受自己曾经十分信任的教授居然也是一名食死徒。这倒不是说,她觉得斯内普教授不再是个好人,好吧,尽管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这种感觉忽然间让她开始醒悟到,看似和谐有序的校园变得不在那样的安全,每一个人的背后也许都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薇罗妮卡恍然了解到,或许从哈利·波特入学的那一天起,霍格沃兹就注定不在平静。

一年级时忽然闯进的巨怪,那个时候哈利在场;二年级的蛇怪,哈利杀死了它,三年级的那个一直变作老鼠的小矮星彼得,也一直潜伏在哈利的身边,至于四年级,这种情况就更明显了,有人把哈利的名字投进了他原本根本不可能被投放进去的火焰杯中。而这个时候薇罗妮卡觉得自己不能够在这样坐视不理了,尽管她和哈利之间的关系并不如哈利自己所想的那样的亲密,但是,如果因为自己的一时大意而导致哈利永远的丢掉了他的脑袋,这会让她内疚一辈子。

于是,她忽然一下子跳下了床,转过头看着一脸古怪的看着她的贝丝说道:“听着,亲爱的,我现在有些急事必须去见校长先生。不要等我,也不要到处乱跑。”

当薇罗妮卡成功的念出了校长室的口令的时候,她毫不意外的见到了正在享用夜间甜点的校长先生,他穿着一身紫色的满是黄色月亮和星星的睡袍,当然还有配套的睡帽,忽然间她就觉得有些无力,难道他们在评选梅林奖章的时候都不把品味列为一个重点的评比项目吗?

“怎么了,我的孩子,这么晚找我有事么?”

“当然,校长先生,我确实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薇罗妮卡强迫自己不再去看他那身睡袍,这让会让她认为自己在同一个麻瓜讲述如何使用门牙赛大棒一样的可笑。她清了清嗓子,自然而然的坐到了邓布利多对面的椅子上,驾轻就熟的动作让人并不难看出她似乎是这里的常客。

“邓布利多教授。”薇罗妮卡决定先从称谓上拉近自己与对面的这位先生的距离,这方便此次谈话朝着自己有力的方向发展。

“您认为阿拉斯托·穆迪教授是一位怎样的先生呢?或许您还可以和我分享一下他曾经的杰出表现。”尽管她的话在这样的夜里显得有些滑稽可笑,但是,薇罗妮卡从邓布利多的神情中已经明白了伟大的校长先生确实已经成功的读懂了她话中隐含的意思。他望着她眼神中的认真和拿着半块奶油蛋糕沾了一嘴巴蛋糕屑的样子简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是认真的,对吗,我的孩子?”

“当然,教授先生,要知道这并不是开玩笑的好时间。”薇罗妮卡有意的扫了一眼他的那套亮闪闪的睡袍。

“好吧。”邓布利多终于放下了他手中的那半块奶油蛋糕,然后好像陷入了很沉重的回忆中去,以至于他的眉毛都被压弯了。

“阿拉斯托是位出色的傲罗,正如人们所知的那样,阿兹卡班里一半的食死徒都是他抓住的,这样的评价并不为过。为此他失去了他的左腿和左眼,就像你现在看到的那样,他的鼻子也少了一块肉,事实上,妮奇,你是一个聪明的姑娘,或许你并没有忘记魁地奇世界杯那场骚乱。作为霍格沃兹的守护者,我有必要防止所有一切可以伤害到我的学生的事情,无论它有没有发生。所以我让阿拉斯托来担任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尽管他的年纪有些大了,并且喜欢疑神疑鬼,但是,我们都必须理解的是,战争给人们心灵带来的创伤是永远无法被抹平的。”

或许这也是邓布利多如此爱吃甜食的原因,薇罗妮卡撇了撇嘴巴,对邓布利多的解释不置可否。看来校长先生的确非常信任那个恐怖的穆迪教授,薇罗妮卡再一次陷入犹豫中,到底要不要提起复方汤剂的事情呢?毕竟她不想让邓布利多认为自己是一个喜欢猜疑并且处处与格兰芬多为难的姑娘。因为他现在的表情看上去就好像自己在挑拨穆迪与他之间的关系一样。或许正是这样的表情刺激到了安德森小姐,薇罗妮卡忽然认为自己必须要把话说的更加明白一些了。

于是,她点了点头,把自己的下巴高高的扬了起来,使劲儿的挺起腰板,让自己看起来和对面的先生差不多高:“这样看来,穆迪教授确实是一位非常伟大的傲罗,尽管我对他在课堂上的某些虐待生命的残忍的做法感到不适,但是,邓布利多教授,请您相信我并没有半分恶意,只是感到有些好奇罢了,或许您可以为我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就在穆迪教授把马尔福先生变成了一只白鼬的那天,原谅我不理智的行为,我不小心击中了他的酒壶,尽管他十分迅速的使用了清理一新,但是可以十分确定的是,那里面装的并不是酒。让我感到万分羞愧的是,我居然没能第一时间就认出那股味道,但是,后来,无意间我一下子回想起来,那酒壶里的液体散发出来的味道正是复方汤剂所特有的。所以让我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穆迪教授要随身携带这种魔药,校长先生?”事实上,再提起德拉科的时候薇罗妮卡还是没能忍住心里一瞬间的紧缩,毕竟,那个时候,她相信自己也相信德拉科和她一样都是全心全意的爱着对方的。当然,她也并没有提起自己是在斯内普教授的指点下才想到了那瓶复方汤剂,无论他是有意还是无意这样做的,直觉告诉薇罗妮卡,隐瞒才是最为正确的选择。

果然,邓布利多的脸色难看起来,他的那双锐利的眼睛透过镜片死死的望着薇罗妮卡:“你没有说谎,对嘛,我的孩子?”

“当然没有,校长先生,我所掌握的所有的英文词语中并不包括这个词汇。”

有很长一段时间,邓布利多都陷入了深深地沉思中,他好像忘记了自己还尴尬的坐在那里。这是薇罗妮卡第一次看到校长先生如此的沉默,他的眼睛里就好像倒映着那件睡袍的影子似地,晶晶亮的像是有什么在发光。如果不是他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薇罗妮卡真的要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于是,就在午夜的钟声忽然响起的时候,邓布利多才忽然回过神来,他好像忽然间想明白了什么一样,脸上的神情很快的就恢复了一片祥和。

“我想你是对的,我的孩子,我很高兴你愿意把你的秘密与我分享。不过很遗憾的是,我并不能回答你的问题。”说着,他又恶心的眨了眨眼睛。

薇罗妮卡当然没有想要让他真的回答出自己的问题,只不过,她认为面对这样的校长先生,如果不适当的展示一下自己的实力和想法,是完全有可能被对方死死地抓在手心里,而她非常讨厌这种感觉。

“那么,教授先生,您有没有想过,到底是谁把哈利的名字投进了火焰杯?他的目的是什么?最重要的是,如果穆迪教授真的有问题,那么,这个人是谁,穆迪教授又在哪里呢?我认为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没有巧合发生,只不过发生的几率就好像马尔福先生爱上了波特先生一样的大。时间不早了,校长先生,如果没别的事情的话,那么,我就先回去了。”薇罗妮卡并没有等到邓布利多的回答就站起身来离开了。

“等一下,妮奇。最后一个项目马上就要开始了。我明白哈利的紧张与焦躁,他太想做好了,以至于完全没有时间去想些别的东西。你们每一个学生的安全对我来说就像是霍格沃兹的荣誉一样重要,无论是你,还是哈利或者是其他人,我都会尽我所能的保护你们的安全。回去吧,孩子,时间的确不早了。”

作者有话要说:喵喵拖着疲惫的身躯爬了出来,果然是肠胃感冒了,藿香正气已经把我熏懵了,我真的是一个女战士,你妹的周末还连续加了两天的班。

所以,耽误了我的进度,明天看看几点下班,早的话回来就两更,剩下第四部这一点儿简直像块鸡肋似地,难受死我了,最不会写的就是结尾了。哎~

另外,悄悄地和大家讨论一下,喵喵实在是太累了,好想辞职啊,再加上月中那会儿我把专八的证考了下来,所以想辞职了去当老师,最起码还有一个寒暑假,现在的工作,真心累。哎~~~~~~~

对了,楼下的评论有位筒子写了很长的评论,喵喵今天不给你回复了,好累,衣服还没有洗,明天回复你哦~

☆、chapter173

走在空旷而又寂静的走廊里,薇罗妮卡总是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不太对劲,邓布利多最后的那句话好像是在敲打自己一样,这样的感觉让她非常的不舒服。难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在关心着哈利·波特吗?好吧,尽管她并不想承认,但是薇罗妮卡认为自己能够牺牲宝贵的睡眠时间而在天气这样差劲的夜晚还在除了温暖而又舒适的床上以外的地方游荡,这就是她所能做到的,对于哈利·波特来说最大的关心了。

还是难道说她看起来像是那种傻乎乎的并不懂得照顾别人情绪的格兰芬多?她当然知道最后一关的比赛对于哈利来说意味着什么,除了安慰一下他那弱小的就像是一只鹌鹑一样自信心以外,她怎么可像是不懂事的格兰杰一样还去在这个时候给他添堵。总之无论是哪一种可能性,邓布利多的话让她简直懊恼不堪。

所以当她推开公共休息室的大门,看见坐在壁炉旁烤火的布雷斯和马尔福的时候,两条眉毛还是皱的像是米洛小姐的毛线球。等等,米洛小姐!薇罗妮卡忽然间心烦的发现那只不识趣的猫正趴在马尔福的腿上呼噜噜的舒服的打着响鼻。显然对面的两位绅士或许也没有想到在这样晚的深夜还会有一位淑女在霍格沃兹的走廊里游荡。所以,本来就不太友好的气愤在马尔福那一声冷哼中变得更加的尴尬了。

薇罗妮卡简直不能再继续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她发誓如果自己在这里继续多呆上一秒的话,她并不能确定一会儿会不会冲上去给那个讨厌的马尔福一下子,瞧瞧他那叫什么表情,活像是一个刚刚捉奸成功,带着绿油油的帽子的蠢货。尽管她十分不喜欢这个比喻,但是却不得不承认它十分的贴切。

“过来,米洛!”薇罗妮卡决定不去理会其中一个本来就黑的几乎已经隐匿在黑暗里的煤球和另一个苍白的好像一个几百瓦灯泡似地病痨鬼。但是,傻瓜都能够听出来她话语间的不满和愤怒,除了那只傻乎乎的猫。米洛就好像是被施了石化咒一样趴在德拉科的腿上一动也不动,只是望着她喵的叫了一声,好像在说:“不,我不去,你自己回去吧。”

“快点儿,亲爱的,如果你再不过来,我并不介意下个学期把你留在家里。”说实话,薇罗妮卡脑海中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即使米洛小姐自己同意她也不可能把她的小伙伴就这样扔在英国那个冰冷的就好像储存葡萄酒的酒窖一样的家。只不过马尔福脸上的那种她再也熟悉不过的得意和狂妄就好像是八音盒的发条一样激怒了她。没有比在马尔福面前丢脸还要让她心塞的事情了,就连穿着裙子骑在扫把上横跨整个英吉利海峡也不能和这件事情相提并论。

终于,米洛小姐有些不情愿的从德拉科的腿上跳了下来,三两步的就窜进了她的怀里,有些委屈的喵喵的叫着。薇罗妮卡有些心软的亲了亲她的脑袋,然后恶狠狠的瞪着坐在壁炉前心情看上去还不错的马尔福,语气就好像在教训一只鼻涕虫:“马尔福先生,如果你真的喜欢猫咪,我相信你完全可以叫你爸爸替你买一只,而不是在大半夜抱着别人家的猫不放手。还是说马尔福家连一只猫都买不起了?”

布雷斯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用手捅了捅还坐在那里发呆的德拉科:“德拉科,你该不会是真的傻了吧?难道你没有听见你的前女友在讽刺你穷的买不起一只破猫吗?”

“不,布雷斯,我当然听到了。只不过,难道你没有发现她刚刚吻了那只猫的头顶吗?”德拉科端起那杯还在冒着热气的红茶细细的品了品。

“当然,所以,你明天要把那只猫抓来同样也吻一吻她的头顶吗?说实话,德拉科,有的时候我完全不了解你在想些什么,在我看来这样做,你只会把她推得越来越远。”布雷斯的眼睛里忽然有了前所未有的认真与焦躁。

“至少,这样做她是安全的。”

“安全?德拉科,别傻了。你知道的,如果,那个人真的回来了,相信我,用不了多久他就会知道妮奇在四年级的时候就学会了索命咒,难道你真的天真的认为只要切断了她和马尔福家族的联系,她就真的安全了么?她的叔叔,爸爸,妈妈哪一个不是一个食死徒?她根本就别无选择,在我看来,跟着邓布利多只会让她死的更快。这是她做出的最愚蠢的选择。”

“不,布雷斯,你根本不明白我在想什么。我只不过是在努力的,倾尽我的所有给她创造一个可以选择的机会。只有远离了我,邓布利多才会放心的信任她,至少在哈利·波特活着的时候,邓布利多就需要她帮助救世主那个蠢货。这样在将来,如果邓布利多赢了她就是伟大的功臣,即便那个老头输了,我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我,即使我不能娶她为妻,但至少,除了我她谁也不能嫁。”

布雷斯盯着德拉科好半天没有说出话,他忽然间发现一直单纯的只会找爸爸告状的小男孩,这个四年来一直都睡在